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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几个可以代表多数人的问题 (5)

患社交胆怯的人是不易矫正的,然而却容易去鼓励他;不过你还是要告诉他,这是要靠自己的力量求解救。他们并非真正的胆怯者;他们常常能对付很严重的事。我晓得有一个患这种毛病最厉害的一个青年,在欧战时,非常会打仗,但是解甲归来之后,做了一个教师,因为怕见学生和同学,只好不干了。对付枪炮不是一种社会环境,所以比做教师还容易。

“烦恼者”在社交胆怯者中还算较好的,因为她能用信表白出来。她并没有夸张,也并没有形容过分,虽则“痛苦”“地狱”等都是强烈的形容句。她所表现的这些特征都是真确的,而她的悲哀也是真的,因为一方面她能够而且很想做一个比较大胆的人,但是一方面过着阻碍不能实现,以致两方冲突。她感觉她不能与常人为伍,然而她知道,假使她神经所致的胆怯失措能够打破,她也是和常人一样的。

当然,这些行病是可以除去的,不过不是一时都能除去,至少要在几次努力之后,才能解除。她对于环境应当每次加劲的泰然置之,态度安闲,然后她这种胆怯的表现,只是在常态的生活中,很少的发生。但是这一切都需要奋斗的,而且常常是一种阻力很大的奋斗,患社交胆怯的人,对于旁人视为毫不费力的事,他们却须鼓着很大的勇气才能做到。

十三、如何胜过惧怕

我现在患着神经衰弱症,这一部分是由于我心理态度的缘故。我是一个心情很忧闷的,时常很容易沉闷。在这种时候,我便回避朋友或是娱乐。自从我受这种神经上的痛苦之后,我总是怕我独自一人在家或其他处,或是独自一人出外。我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便使我胆怯,我的神经不由自主的昏眩不安。这就使我非常之忧郁不宁。可否请你指教我如何胜过这种态度,并使我的神经宁静。

L.F.

如果在我桌上堆着这许多信,对于惧怕诉苦的,足以代表古往今来对于惧怕破坏人生幸福的普遍性,那么,我们每日对于上帝的祈祷应当这样修改:“拯救我们脱离惧怕,救赎我们不要恐怖。”或者我们对于库尔(Coue)的谚语可以这样修改:“一天一天我的惧怕战栗逐渐减少。”

我选的这封信,是关于这方面我收到的许多信件中最简赅的一封。那班容易为恐怖所围困,以致限制他的自由,改变他的人生观,牵制他的精神安适,这封信可说直接指出其毛病的根源了。一种惧怕,原来是在某种实际情形之下——如从高处下望——而造成的一种神经不安。至于预料某种灾害而感觉忧虑不安,则可说是恐怖了(这大半是偏于想象的)。惧怕和恐怖的界限也是不甚清楚的。它是同属于一个大家庭,虽则在诊治方面各个的药方不同。

惧怕原始于婴孩时代,婴孩时代的惧怕是简单的。他们不用想象,他们只生活于实现。如果把他们所倚赖的东西移去时,则他们感觉得不安。如果他们是在黑暗中或见了生人而感觉不安,则他的惧怕近乎恐怖了。大半的小孩都是惧怕黑夜的,而且也易于受惊吓,所以我们对于婴孩应当很早就训练他们不要惧怕。许多患着恐怖症的成年人,大都是小时过于受惊吓的,因为过度的惊吓非常之震撼神经。如果果增加自制的能力,儿童可以胜过惧怕。惧怕最初根源,是在儿童时的心理。

惧怕的第二个根源是疲乏。胆怯是困乏一部分的表现。疲倦的时候,我们大都容易惧怕。休息饱食之后,便可增加勇气。刺激的药品也可以鼓勇气,正如忧虑时可用一种催眠的药品使人宁静。要减少惧怕,就先要免除疲乏。但是无论如何不可因着某种惧怕的缘故而怕疲倦,如此,则你赶走了一种惧怕,又放人一种惧怕了。

疲乏另一种结果便是沉闷。当你郁闷时你便默想,默想时你便回避伴侣。这类的人都是如此,因之造成这种实际情况——怕孤独,怕独自出外,总是想依赖别人。

像L.F.这位惧怕者,可说是简单惧怕者的一个代表,不过他惧怕的程度还很轻微。救济的办法,第一是要有充分的休息,使你的身体舒适。什么时候病态最烈呢?早晨吗?你的职业可以解救一部分吗?你是否需要换一个环境呢?你能否有好友伴着你出去游历,最好是海上航行,因为航海宁静而能鼓舞精神。你是否有什么家庭的情况使你不安呢?你有经济上的忧虑吗?如果有什么好消息可以打散你的郁闷吗?是否你所喜欢的朋友来时能使你高兴,不喜欢的朋友来时就使你沉闷?你被忧虑所袭击,是一来几天呢?还是几星期呢?

在郁闷时你应当休息,高兴时应当寻求刺激娱乐。你应当像这样想着:你已经有过了郁闷,现在已经胜过了。如果每次你能晓得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严重,那么,第二次来时你便能较有勇气对付了。这种病症不是马上一时可以治好的,必须逐渐的宁静,逐渐增加能力以赶走恐怖。

不可工作紧张!应当时常休息,不可有病态的习气。不要以为你自己是神经质的,要觉得和别人一样,不过略微偏于这方面一点。只能略微依赖别人一点。要渐渐自己站立起来。有许多别的人胜过了你这种毛病,所以你也是能够的。

十四、不易克服的神经

我所要提出的问题,是如何解除意结。这种意结延长至十年之久,是否常态呢?虽则我晓得欧战已经是过去了,但是每当一个汽车胎爆裂,或是忽然瞥见手电的电光,或是闻着氧化物石灰碘酒的气味,不论是一转瞬之久,我都还是感觉得非常之不适。

在欧战之前,我以为所谓神经不过是牙科医生所怕伤害的东西,因此对之毫不关心。但是自从欧战之后,我对于你所研讨的什么精神错乱等等,就无时不注意了。我不能制止那转瞬之间忽然所感觉的回忆,觉得自己实在太不行了。因为我在加拿大的军队里服务三年,在尼泊尔、索谟、维米、阿拉斯加等处,经过许多激烈的战争,然而我吞下了我的畏惧之心,能够制止战栗,勇敢的往前进行;但是过了这大规模的恐怖之后,现在忽然转得一响声,却有点惊吓了。

我这种惊吓延长了一年之久,到现在我还是想设法约束我的记忆,不使那些战时的印象,再回复转来。

一个法兰西人

这位写信的原来以为自己是不受神经震撼的,现在却把他神经的易感性很清楚诚实的表白出来。像他这样很强的神经,在平常的震撼之中,或许可以安然过去无事:但是战争究竟是战争,战争就是地狱,其影响于神经与伤害身体的别部分,是一样厉害的。从神经方面看来,战争就不断的震撼。大炮的轰炸,受伤的疼痛,惧怕危险的紧张,这都是战争的纠缠时时免不了的,使人的抵抗力崩裂。那些受战争惊恐的人,不仅是限于那些为炮所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