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读者文摘精粹版3:天使走过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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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爱的密码 (1)

电话隐秘

没有无私的,自我牺牲的母爱的帮助,孩子的心灵将是一片荒漠。

——罗曼·罗兰

隔壁的电话又响起来了。这是一种沉重地、缓慢地拨动电话号码盘的声音。在简妮过去居住的公寓里,留给她印象最深的就是电话拨号声。它响得很有规律,一天两次,像钝锯拉木头的声音,孤独、固执。

怀着好奇的心情,有一天,简妮敲开怀特太太的房间,她已经年近九旬,枯瘦如柴,整日穿着一件绣着花边的粉红睡衣。每天清晨,有人在门前送上当天报纸和她电话预订的食物,然后拎走她放在房门口的垃圾。她独自居住在这里已近30年,固执地不愿搬进养老院。

她用放大镜仔细地阅读报纸,然后再把上边的新闻轶事说一遍。无论发生在世界上哪个角落的天灾人祸,她都要为那个地方的芸芸众生祈祷一番。

“你知道,孩子,年轻时我随丈夫走过大半个世界,那里的人都是我的朋友。”她是一名基督徒,只是已经无法亲自去教堂做礼拜。

像她这样一位风烛残年的普通妇女,对世界事物的洞察力与参与欲望真是令人惊讶。

可是,这部已不多见的生锈般的座机电话又意味着什么呢?后来简妮发现了这里面的秘密。

这部电话机对她有着特殊意义,每天都要给她女儿打一次电话,报一个平安,说一声“哈罗”。

但十次有九次,那边是没有人回答的。在美国,人人都很忙碌,家中老人是最先被遗忘的人物。即使这样,怀特太太也十分珍惜每天一次的机会,像小孩子吃糖会含在嘴里慢慢融化一样,使甜味存留得尽可能长一些。而这种声音,特殊的延绵厚重的响声,也传给左邻右舍一个信息:我并不真的孤独,真的,我每天都有地方可打去电话。

简妮曾经在大学校报上看到这样一份广告:“可爱的小老妇欲与身高1.83米、棕色眼睛、小名亚德的学生通信。”下款写着一个简单的字:“妈”。

谁也不知道那位名叫亚德的学生是否与妈妈通信。但据简妮一位美国朋友猜测,十有八九是妈妈的一厢情愿。可她又说,有一绝招可使亚德马上给妈回信,就是广告上再加一句:“现有美金500元寄给你,只是不知地址。”

看简妮有些将信将疑,她才说:“我就这样做过。”

儿子,我也爱你

爱的表现是无保留地奉献,而其本质却是无偿地索取。

——列夫·托尔斯泰

下班后,沃特回家走进客厅,12岁的儿子抬头看着他说:“爸爸,我爱你。”他一时竟无言以对。几分钟里,他站在那儿,打量着儿子,等着他说下去,他首先想到的是,他肯定想要自己帮他做作业了,再就是求他给点零花钱,再不然,就是他做了什么坏事,故意装出善良的样子来告诉他。

终于,沃特问:“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儿子笑着说,“我们生理老师让我们对父母说‘我爱你们’,看父母怎样回答我们。做个实验。”

第二天,沃特跟儿子的老师通了电话,想知道这“实验”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他更想知道其他孩子的家长是什么反应。

“大多数父亲都跟你的反应一样,”老师说,“当我第一次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我问孩子们,父母会怎样回答呢?他们都笑了起来。有两个学生说,他们肯定会吓出心脏病。”

沃特猜想,有些家长会反对老师这种做法的。一个初中的生理教师最好还是告诉孩子们注意饮食的平衡,以及正确使用牙刷等等,“我爱你”跟生理老师有什么关系?这是父母和孩子之间的私事,别人不该管。

老师解释说:“感觉到被爱是身体健康的一个重要方面,这是人类的需要,我一直在告诉孩子们,不把这种感情表达出来是不好的,不仅是大人对孩子,男孩对女孩,一个男孩子也应该对他父亲说句‘我爱你’。”

这位中年男教师能够理解他们这类人,有些话明知道有好处,但又很难说出来。他承认,他的父亲从没说过这样的话,而他自己也没对父亲说过,就连父亲去世前也是这样。

他们中有许多人都是这样,父亲把他抚养成人时,从没有说个“爱”字,而他正是按照父亲的样子来对待孩子。

但是,那种单一靠行动来表达爱的现象开始逐渐消失了。他们这一代人很重感情,也很善于表达。他们明白,儿女们需要他们给予的,远不只是桌上可口的饭菜,衣柜里的衣服。

如果他们适应了这些变化,就一定会知道怎么回答12岁的儿子说的“我爱你”。沃特开始的时候是束手无策的。看来,由刚毅冷峻的父亲形象,转变成和蔼可亲的形象的确不简单。

又一天晚上,当儿子用那种一天比一天敷衍的口吻向沃特道晚安时,他抓住了儿子,回了他两个吻,没等他逃掉,他用男子汉低沉的口气对他说:“喂,我也爱你。”

沃特不知道这么说了以后,是否能使儿子更健康一些,但是,他确实感到心里很舒服。但愿下次儿子跑来说“我爱你”的时候,他不至于尴尬地用一整天的时间,才想出一个正确的回答来。

别吝啬开口

爱可以战胜一切。

——希尔泰

有一天晚上,贝得利重读一本曾读过的书,内容是怎样为人父母。这类书他已经看过几百本,他却觉得有种罪恶感,书里描述了一些为人父母该使用而他却从未使用的策略。主要的策略是和孩子交谈,使用三个神奇的字:“我爱你。”这句话已被强调过无数次,那就是:孩子必须知道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父母都真正地爱着他们。

贝得利走上楼,走到儿子的房门前敲门。敲门时听到儿子的敲鼓声。他知道儿子在房里,但他却没有开口。贝得利只好自己打开门,不出所料,儿子坐在那里,戴着耳机,边听录音机边敲鼓。贝得利靠过去引起他的注意,开口说:“提姆,你有空吗?”

儿子说:“当然有,爸爸。我一直没什么事儿。”贝得利坐下,但在15分钟里他只说了一些琐碎的话。他最后盯着儿子说了句:“提姆,我真的很喜欢你打鼓的样子。”

儿子说:“谢谢你,爸爸,我很感激。”

贝得利走出儿子的房门,说:“待会儿见!”当他下楼时,突然想起上楼是为了那个想法,而他并没有传达。他觉得有必要回到楼上,找机会说出那三个神奇的字。

贝得利又爬上楼,打开门问:“提姆,你有空吗?”

“当然啰,爸爸。我有空。有事吗?”

“儿子,我刚才上来是为了和你分享一些事,但不知怎么的,说了一些不是我想说的话。提姆,你记得以前你学开车时,给我带来很多麻烦吗?我写了三个字塞在你的枕头下希望你会留意。身为父亲,我已表达了对你的爱。”最后又聊了一会儿,他看着提姆说:“我要你知道我们都很爱你。”

儿子看着贝得利,说:“谢谢你,爸爸。你是说你和妈妈吗?”

贝得利说:“是啊,是我们两个,我们都表达得不够。”

儿子说:“谢谢,那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知道你们很爱我。”

贝得利转身走出房门。下楼时,他开始想:“我真不敢相信!我已经上楼两次,明知自己要说的是什么,但为什么总是说些别的?”

贝得利决定立刻回到楼上,让提姆知道他真实的想法。这次儿子会直接从他口中听到那三个字。他不在乎儿子现在已6英尺高了!所以他走回去,敲了门,听到儿子在里面喊:“等一下,别告诉我你是谁。该不会又是你吧,爸爸?”

贝得利说:“你怎么知道是我?”

儿子回答说:“爸爸,我认识你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贝得利说:“儿子,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

儿子说:“你知道我随时奉陪,进来吧!我猜你刚才没有把你想说的话说出来吧?”

贝得利进门后说:“你怎么知道?”

儿子说:“从我包尿布的时候就认识你了。”

贝得利说:“提姆,这也就是我一直想说而没说出口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对我们家而言,你有多特别!我们爱你并不是因为你曾经做过什么伟大的事,而只是因为你是我们的儿子。 我爱你,而且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爱你。我实在不懂为什么这么重要的话,我却一直藏在心里。”

儿子说:“爸爸,这些我都了解,听到你这么说感觉真的很特别。谢谢你的想法和努力尝试。”当贝得利走出房门时,儿子说:“爸爸,我耽误你一分钟。”

贝得利心里开始想:“糟了!他要对我说什么?”嘴上却说:“当然没问题。”

贝得利不知道儿子从哪学来的,但也确定绝非来自父母,儿子说:“爸爸,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贝得利说:“什么问题?”

他盯着父亲说:“爸爸,你是不是去参加了教育研习会,还是什么培训班?”

贝得利想:“惨了,就像其他18岁的小伙子,他已洞悉了我的心理。”他回答说:“不,我只是看了一本书,书上说告诉孩子你的真正感受是很重要的。”

儿子说:“谢谢你花了这么多时间,待会儿再谈,爸爸。”

贝得利认为提姆给了他一些启示:要明了爱的真正意义及目的,惟一方法就是愿意付出代价。你必须勇敢地迈出第一步。

与父亲跳舞

我是幸福的,因为我爱,因为我有爱。

——安恩·拉德斯

在父母50周年的金婚纪念日上,吉弗丽和父亲像以前一样跳起了舞。当乐队奏起华尔兹舞曲,父亲像年轻时那样,哼着曲子,优雅地跳舞。

之后,人们告诉吉弗丽,她和父亲是那晚跳得最好的一对舞伴。多年来,吉弗丽拒绝和父亲一起跳舞的阴影,从此烟消云散了,他们又找回了以前的快乐。

在吉弗丽3岁的时候,父亲下班回家后就把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教她跳舞。母亲在一旁笑着,提醒他们午饭要凉了,但父亲总是说:“她才刚刚跟上舞曲的节奏,让我们的午饭再放一会儿吧。”

父亲唱起了歌:“使劲地奏吧,让我们玩个痛快!”吉弗丽接下去唱:“让这些慢四步一直奏个不停。”

多年来,吉弗丽和父亲一直作为舞伴跳舞。在一次篝火舞会比赛中,他们获得了第一名。后来,他们还学会了吉特巴舞。 有一次,父亲迈着轻盈的舞步,和舞会上的每个人都跳了一圈,人们都为父亲鼓掌。

但是在吉弗丽15岁那年,她陷入了某种青春期的痛苦情绪之中。

一天,父亲打开了唱片机,邀请她跳舞,说:“来吧,让这些慢四步一直奏个不停。”

吉弗丽把背扭向他,父亲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她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并尖声叫喊:“别碰我,我讨厌和你跳舞!”

话一出口,吉弗丽就知道伤害了父亲,但说出的话再不可能收回去。她一头冲进自己的房间,痛苦地抽泣起来。

从那天晚上开始,吉弗丽再也没有和父亲一起跳过舞。不久后,她有了新舞伴。父亲再也没有跳过舞。

大学毕业后,吉弗丽远离家乡到纽约市谋生去了。

她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不久,母亲来电话说父亲病了,医生针对父亲的病,开了跳舞这个运动处方,说这是一项良好的运动。现在他们参加了跳舞俱乐部。母亲说:“你知道你爸爸是多么喜欢跳舞,你记得小时候和他一起跳舞的情形吗?”听了母亲的话,吉弗丽的眼里充满了泪水。

父亲退休后,他们又搬到了一起,节日里少不了跳舞,但父亲却从不邀请吉弗丽跳舞,而是和吉弗丽的女儿跳舞。吉弗丽知道,他一直在等她向他表示歉意,但她不知道该如何说出这句话。

在父母结婚50周年之际,吉弗丽的兄弟们和她计划搞一个庆祝会。弟弟对她说:“还记得你拒绝和父亲跳舞的事吗?他伤心极了,我从来没看到任何事使他那样伤心。我敢打赌,从那以后你就没和他跳过舞。”

吉弗丽承认他说得对。

弟弟正忙着组织乐队,练习乐曲,吉弗丽告诉他:“纪念日那天,让乐队演奏华尔兹和波尔卡。”

宴会之后,乐队奏起了华尔兹,吉弗丽的父母首先走进舞池,他们跳起来,不断邀请其他人加入,客人们纷纷进入舞池。父亲和外孙女跳起了舞,这时候乐队开始奏起波尔卡。

吉弗丽知道时候到了,便穿过几对舞伴,邀请父亲跳舞。

“对不起,”吉弗丽面对父亲,用几乎哽咽的声音说:“爸爸,这个舞应由我来跳。”

父亲笑了,说:“好啊,让这些慢四步一直奏个不停。”

最后一面

爱就是生活,而生活是一种义务,因此爱更是一种责任。

——冈察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