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读者文摘精粹版3:天使走过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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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摇曳的薰衣草 (1)

迷恋情节

最甜美的是爱情,最苦涩的也是爱情。

——菲·贝利

新婚夫妇巴萨和阿拉正在返回麦蒂希市的途中。他们在那里租赁了一间独门独户的房子。

“想不想玩游戏?”吉克想借此消磨旅途中的时间。

两个旅伴爽快地答应了。

“我给你们描述一段情节,你们要设法解释它。可以向我提任何问题,而我只回答‘对’或‘否’。”

新婚夫妇对此热心起来,于是吉克便开始讲起他的游戏:

“夜阑人静。一个男人正在睡觉。突然响起了电话铃。他起了,摘下电话听筒,却没有人说话。男人挂上了电话,又睡着了。请解释一下情节。”

年轻人显然很感兴趣,没过多久就开始提问了:

“是女人打来的电话?”巴萨一箭中的地问。

“为什么偏是女人?”阿拉蹙眉说,但吉克的“对”字已经出口了。

“女人认识他?”巴萨紧追不舍,看得出,这年轻人是个真正会玩游戏的人。

“你干吗缠着这个陌生女人?”阿拉发火了,但吉克又已经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男人结婚了?”情绪激动的姑娘也参加了游戏。

“对。”吉克宽慰她说。

“你满意了吧?”她揶揄丈夫说。

“但打电话的,大概不是妻子吧?”巴萨以一种见多识广的人的口气说。

阿拉的脸刷地红了。吉克实事求是地肯定,这不是妻子打的。

“这样看来,她只在晚上打电话?”巴萨迅速地迫近情节的谜底。

“瞧他那样子!”阿拉声音颤抖地喊道,“好像无所不知似的。”

“亲爱的,”年轻的丈夫温情脉脉地微笑着,“家庭生活中无奇不有嘛!”

阿拉也微笑了。但这笑容予示着凶多吉少:

“好啊,那又怎样?”

如果巴萨有经验的话,他可能会到此打住但夜半铃声的情节完全吸引了他,他无暇留心爱妻的语调。

“这个女人,她很漂亮?”他孤注一掷地问。

“对,”吉克答道。于是巴萨喜笑颜开了。毋庸置疑,每个人都会为发现自己具有演绎推理的才能而感到高兴的。

“那么,”他得意洋洋地问,“那女人是想证实一下她的情人是否在家?”

“太卑鄙了!”阿拉喊道。

“不”,吉克坚决地回答。

巴萨皱起眉头,沉思了片刻。

“他使女人痛苦了?”他问。

“对,”吉克答道。

“太好了!”巴萨喊道。

“您听见了吗?”阿拉问吉克,“一提到男人使女人痛苦,他就开心了。”

“等等,”巴萨说,“别打岔……”

“啊,我打岔?”

“等等,我跟你说……”巴萨眼露凶光,“一切都很清楚,这是暗号!”

“我也一切都清楚了,”阿拉站起来走向车门口,正好电气列车在一个站台边停下了。

“阿拉!”新郎喊道,“我们是下一站下车!”

“那是您下一站下车。”阿拉傲然回答,说罢便消失了。

巴萨绝望地随妻子跑去。在跑进通道台之前,他猛地站住朝吉克喊道:

“我猜对了?”

“没有!”吉克大声回答道。

小伙子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色。电气列车徐徐开动了。他挥了一下手,便消失在门外。

打那以后,吉克再也没遇见巴萨和阿拉,也不知道小两口是否言归于好了。须知阿拉不应平白无故地(说实话,这种事是屡有所闻的)怀疑自己的丈夫。情节的谜底出奇地简单无邪。

男人睡觉打鼾,鼾声吵醒了隔壁的女人。为了把邻居弄醒,她拨了他的电话号码。确信折磨着她的人醒了之后,她挂了电话。事情就是这样。但是却成了新婚夫妇争吵的理由。因而吁请大家,如果你们在哪儿遇到巴萨和阿拉,请向他们说明情节谜的实质所在。让我们共同努力使年轻的家庭免遭破裂!

特殊的礼物

生活中最大的幸福是坚信有人爱我们。

——雨果

克捷的长女弗朗西斯卡和她那英俊潇洒的情郎特雷决定在7月份举行婚礼。克捷不慌不忙地准备他的计划。安排一次婚礼,你能从中学到不少东西,因为有许许多多事情要组织:教堂、管风琴师、礼堂、司仪和乐队。他们找到一家礼堂和一支由三件乐器组成的轻音乐乐队。钢琴手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帮助他们确定他们喜爱的乐曲。

租一架钢琴要花很多钱,于是他们决定用自己的钢琴。婚礼前两天的下午,克捷在礼堂等着人们将钢琴搬来,这时,他看到有一个上年纪的人在门口往里探头。

“喂。”克捷招呼一声,他便走了进来,从交谈中克捷知道了他只是个想跟人说说话的孤独老人——他还有点不太正常。他告诉克捷,小时候他的头部曾遭受严重的摔伤,以致他的大半生都是在亚历山德拉福利院度过的。现在他到他兄弟这儿来住几天,正趁晚饭前愉快地散散步。

他问克捷为什么到礼堂来。克捷把关于婚礼的事讲给他听。他带着孩子般的天真,问克捷是否允许他在婚礼那天来看一眼。克捷能感觉出他想要得到应允的心情,于是他说欢迎他来。

在他们乡村里,7月是个寒冷、多风的月份,但是,那个星期六太阳却穿出云端,照射得人们暖洋洋的。每次参加婚礼克捷都禁不住要哭,但当他那青春曼妙的女儿走下侧廊时,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加倍在跳。但她脸上的表情告诉克捷,不该有眼泪。

结婚仪式结束了。礼堂里整个下午充满乐曲声,人们在跳舞和欢笑。一个服务员走过来说,在旁门有位先生坚持要见克捷。

是那天相识的老人,他衣着整洁,但有些腼腆。克捷邀请他进来,他不肯。于是克捷回去取了一块上边带一朵玫瑰花的蛋糕给他。他很感动,犹犹豫豫地拿出他的礼物。“送给新娘的。”他骄傲地说。这是个包裹得很糟的小包,一张粗糙的棕色包装纸,用绳子系着,很不起眼。克捷把它放在桌上成堆的礼品旁边。他挥挥手说声再见就离去了。

克捷的小女儿米歇尔负责清点在礼堂收到的礼品,她细心地记下每位客人送的礼物。当清点到那个棕色小包时,她感到很惊讶。克捷从她手里拿过小包,把它打开,原来是个罐子,一只普普通通的小牛奶罐,那种人们在医院、在火车上以及在像亚历山德拉那的福利院里用的水罐。

当时克捷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泪。他为女儿的幸福而流泪;他为这个由于患有精神病而在福利院度过了大半生的人的孤独而流泪;也为他的经历触动了克捷,并且同样触动了他的女儿,他们为这种爱的表示而流泪。于是,他们在礼品单上填写了以下字样:“一个小罐——亚历山拉福利院的一位先生赠。”

弗郎西斯卡继承了一个漂亮的玻璃柜,陈列着克捷的母亲多年来收藏的各种银器。他们一致同意把这件小水罐高高摆在美丽的银器当中,这是从一个绝望的世界送给一个充满希望的世界的一件特殊礼物,是一个从生命到生命的爱的象征。

洗耳恭听

人际关系是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是用现代方式表达出圣经中“欲人施于己者,必先施于人”的金科玉律。

——卡耐基

爱玛·庞贝克的儿子正滔滔不绝地给她讲他刚看过的一部电影,津津有味地描述着里面的每一个细节。为了加强语气,他用了三千个“你知道吗?”爱玛的牙齿都快打瞌睡了。

从家里坐着计程车去机场,爱玛的耳朵又遭了殃。那位司机嘀嘀咕咕讲着他用钱供儿子念大学啦,还差一年就毕业啦,儿子写信回来,却在附言上说:“我结婚了,她叫戴安娜。”

他问爱玛:“你对这怎么看?”才说完,又赶紧自问自答起来。

飞机起飞前有美妙的30分钟——一段让爱玛和她的思绪独处的时间,她可以打开书,让她的思想漫游。这时邻座却传来一位老太太的声音:“我敢说芝加哥现在一定很冷。”

“大概是吧。”爱玛慢声答道,面孔板得跟石头一样硬。

“我差不多3年没去过芝加哥了,”她勇往直前,“我儿子住在那儿。”

“很好。”爱玛说着,目光仍粘在书的铅字上。

“我丈夫的遗体就在这飞机上。我们结婚都有53年了。你知道,我不开车。他去世时是一位修女开车把我从医院送出来的。我们甚至还不是教徒呢。葬礼的主持把我送到机场。”

爱玛有生以来从未像此刻这么讨厌自己。另一个人正在渴求别人倾听她的诉说。她孤注一掷地求助于一个冷冰冰的陌生人,而这个人更感兴趣的是小说而不是她真实生活里的戏剧。

她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听众……不要忠告、教诲、金钱、帮助、评价,甚至不需要同情……仅仅是乞求对方花上一两分钟来听她讲话。

这看起来是那么矛盾:在一个拥有发达的通讯设备的社会里,人们却苦于无法交流,无法找到一个听众。

她木木地、缓缓地讲着,直到她们上了飞机。她在机舱另一边找到了她的座位。爱玛把大衣挂起来的时候,又听见她哀哀的音调对着她的邻座说:“我敢说芝加哥现在一定很冷。”

爱玛祈祷:“上帝,但愿有人听她讲。”

一颗破牙

伟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在他们不想那么做的时候,做了他们不想做的事。

——郝拉克利特

埃米利奥12岁的时候,同几个小流氓打架斗殴,不料一颗牙齿被对方用小石子打坏了。当时直淌的鲜血抹了他一脸,被打坏的牙齿变成了锯条状。从那以后,埃米利奥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整天一动不动,目光呆滞,总是有意无意地用舌尖不停地舐他那颗破牙。一个生性好动、爱打架的孩子变成了文文静静,闷声不响的内向小孩。

以前,埃米利奥老是想出恶作剧,惹事生非,不时地伤害他们的邻居和过路的行人。他的父母早已经听腻了那些受害邻居和过往行人对他们儿子的抱怨,并且对他用尽了各种各样的训斥和处罚。然而,现在他们被埃米利奥的突然变化惊得目瞪口呆,感到忧心忡忡。

埃米利奥总是一声不吭,经常几小时几小时地连续正襟危坐在同一个地方,一动也不动,似乎周围的一切与他毫不相干。 然而,在他的嘴里,在他那紧闭双唇的黑洞洞的口腔里,他的舌头总是习惯地舐着那颗破牙。

“孩子有病了,巴勃罗,”埃米利奥的母亲对丈夫说,“得去请大夫看看。”

一位神情庄重、大腹便便的大夫被请来了。他对病人做了检查:脉搏正常,脸色红润,胖乎乎的,胃口出奇的好。没有任何生病的症状。

“太太,”这位医术高明、学识渊博的大夫,在对病人做了长时间的诊断后说,“我的职业道德迫使我不得不如实地告诉您……”

“您说什么,我尊敬的大夫先生?”焦虑不安的母亲打断了大夫的话。

“我是说,您的儿子非常非常健康。不容置疑的是,”大夫用神秘的口吻继续说,“我们目前面临着一个异常离奇的情况,也就是说,您的儿子得了一种现在称之为‘思维怪癖’的病。总而言之,您的儿子是一位早熟的哲学家,也许还是一位天才呢。”

在紧闭双唇的黑洞洞的口腔内,埃米利奥总是不假思索地舐着他那颗破牙。

大夫的话在埃米利奥家的亲朋好友中间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大家附和着大夫的见解,这使埃米利奥的父母感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高兴和快乐。很快,令人惊叹的“神童”的说法在整个村镇传开了,埃米利奥的声望也犹如充足了气的热气球那样越升越高,甚至连学校里原来认为埃米利奥是世界上最笨的学生的那位老师也屈从了大家的舆论,因为人民的呼声就是上苍的声音和意志。不论是谁,都把埃米利奥看作是自己的榜样。

真所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怪人怪事,古来有之。古希腊雄辩的政治家德莫斯特内斯常食用沙子;莎士比亚老是衣衫褴褛不修边幅,一副下流相;爱迪生,等等,等等,都是怪人。

埃米利奥的面前总是放着打开的书本,但是不看不读,而只是心不在焉地用舌头舐着他那颗小锯条似的破牙。他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成人了。

随着个子的长高,埃米利奥成了一位有理智的人、知识渊博的人、深谋远虑的人,他的名声也越来越大,无论是谁,都在不厌其烦地颂扬着他的奇才。埃米利奥正值青春年华,那些最漂亮的女孩子们都企图向他调情,引诱并进想把这样一个超人弄到手。而在其他人眼里,埃米利奥还是老样子,一如既往地紧闭着嘴,心不在焉地用舌头在黑洞洞的口腔里舐着他那一颗破牙。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日子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过去了。埃米利奥当选了议员,成了科学院院士,当上了部长,甚至当他突然中风并仍然不忘用舌尖舐着他那颗破牙的时候,竟然差一点被加冕出任共和国总统。

丧钟敲响了,埃米利奥去世了。全国发出公告为他举国哀悼。在举行国葬的祈祷仪式上,一位祈祷者哭了;人们把眼泪和鲜花纷纷洒向已经没有时间思考的那位伟人的坟头。

好奇的心

求知欲要求人们要有最大的紧张和最大的热情。

——巴甫洛夫

有一天,舒拉坐电车去体育场。车子上,有个大学生模样的小伙子正在给他的同伴讲故事,故事的内容深深地吸引着舒拉。

故事是这么说的:

一个有钱的英国人非常喜欢小鸟,这天,他去动物商店,让营业员帮他挑一只最好的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