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朱由崧正要带着手下进城却被须发花白的南京户部尚书、吏部尚书掌右都御史事张慎言止住:“慢,福王殿下,我大明礼仪之邦,祖宗之法不可废,福王殿下当以世宗皇帝(嘉靖)为列,遵循祖制,臣等当以皇帝仪仗迎接殿下。”
文武百官纷纷附和道:“张大人言之有理啊,祖宗之法不可废。”
史可法一脸欣喜道:“福王殿下请先撤军回江北,待臣等准备仪仗銮驾妥当自当以天子礼仪迎接殿下。”
朱慈烺在一旁听着南京官员搬出来祖宗之法礼仪之邦来约束福王,福王朱由崧颇为骑虎难下:“殿下,祖宗之礼不可废,事急从权,不如暂住城外,待文武百官准备好仪仗銮驾再进城也不迟。”
“军师言之有理”福王朱由崧对军师之言深感同意,真要让自己回江北,谁知道还会有何变数:“孤王不回江北了,就在南京城外住下,六部官员速速回城准备仪仗。”
张慎言一脸不满看着朱慈烺怒喝道:“祖宗之礼不可废,福王殿下难道想惊动孝陵太祖皇帝在天之灵吗?”
自己跟着福王造反,太祖皇帝真要是在天有灵早就被惊动了,马士英见大势已定东林党人也玩不出花样来在一旁劝解道:“殿下,大势已定,先撤军回江北。”
“命大军渡江回江北”福王见南京留都官员怕是要为维护祖宗礼仪跟自己杠上
马士英朝着手下部将高呼道:“福王殿下有令,撤军回江北。”
朱慈烺看着南京一众文武百官自以为得计纷纷面露喜色,大明朝的皇帝不是这么好当的,就连福王朱由崧大军在握也拿这帮手握笔杆子的文官无可奈何,还好自己一口否认自己太子身份。
淮安府杜园
月娥一身粉红衣裙见夫君回来忙迎上前来:“夫君此次南下南京可曾去过皇宫”
“还敢去皇宫,为夫能保住一条命回来已经是老天保佑。”朱慈烺一脸精疲力尽躺在娘子月娥怀里看着娘子月娥红光满面的小脸模样可爱,小眼珠紧盯着自己:“娘子为何这般看为夫”
“夫君真与太子很相似吗?”月娥看着夫君一脸疑惑不解,自己从爹口中得知夫君被南京官员当作太子差点就黄袍加身了。
朱慈烺见娘子月娥原来也为自己的身份一脸疑惑:“可能是有些像吧,娘子该不会看了为夫的包裹吧。”
月儿纤纤玉手紧抱着夫君:“夫君的衣物可是上等丝绸所做,做工精细,恐怕得需要很多人才能做成。”
“你真看了”朱慈烺一脸懊悔不该让娘子月娥收藏自己的衣物:“为夫哪知道,那包裹不是为夫的。”
“夫君骗人”月娥直截了当拆穿夫君谎言:“夫君若真是太子,奴家就是太子妃了,夫君要是做了皇帝,奴家可就是皇后。”
朱慈烺起身见娘子月娥幢景着美好的未来:“做你的白日梦吧,你以为皇帝是这么好当的,没看到福王大军威逼还不是被南京那帮当官的赶回江北了,你夫君我就算是太子什么都没有,还不成了傀儡。”
三娘子一身洁白大衣亭亭玉立步入房中来:“哟,谁想当傀儡啊。”
“你私闯我们卧房,你真是女流、氓。”朱慈烺见三娘子真是胆大尽前来自己房中
“王子服,你再敢胡说八道,姑奶奶可要替月娥妹妹好生教训你。”三娘子一脸不满美目瞪着朱慈烺:“姑奶奶是找月娥妹妹有事,你还不出去。”朱慈烺一脸惊讶看着三娘子:“我出去,这里是我跟娘子卧房,你还真是女土匪啊。”
月娥也吹促着夫君:“夫君,奴家与姐姐有事商议,夫君快出去。”
“嘎”房门轰然关闭,朱慈烺看着娘子月娥在房中同三娘子嘀咕着:“真不知道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难道是,娘子。”
“贤婿”杜光绍一身青衣官袍出现在朱慈烺身后:“贤婿随为父来,为父有话对你说。”
杜园亭台中,杜光远看着四下无人看着女婿呼道:“太子殿下”
“太子”朱慈烺一脸惊愕看着岳父:“岳父这是何意,难道岳父也认为小婿是太子。”
“不是吗?太子让小女月娥收藏包裹中不是太子服吗?臣有眼不识太子,请太子恕罪。”
杜光远正要给朱慈烺行礼被朱慈烺阻止,朱慈烺看着四下无人:“岳父,小婿正是太子,只因孤身一人南下,本以为南京官员对本太子寄予厚望,可不曾想留都官员都是一群庸碌无为之人,一个个争权夺利,立潞拥桂,本太子就算出现,在他们眼里也只能做傀儡。”“臣明白太子之意,臣已经与三娘子商议拥立太子为帝,臣已经派人联络南宁伯左良玉,相信不日将有书信传来。”杜光远查看四周一番:“太子可要多多留意,岂不可被福王查到。”
“多谢岳父为小婿所作一切,岳父请受小婿一拜。”朱慈烺朝着杜光绍躬身施礼:“岳父,我听闻南宁伯桀骜不驯,恐与四镇一般,我不想做傀儡。”
“太子言之有理”杜光绍对太子所虑深表赞同:“太子,南宁伯拥兵八十万,控制湖广,臣认为只能让江北四镇牵制南宁伯。”
玩走钢丝特技非自己所长,一旦天平失衡自己恐怕就要大祸临头,左良玉就连父皇都难以驾驭,更何况还是自己这个人微言轻的太子,影响力恐怕连史可法都不如,朱慈烺为自己该怎么办大伤脑筋,自己想平庸一身都是不可能:“我们必须得有自己的军队,枪杆子里出政权,南京官员就服大兵压境。”
“太子英明神武,臣先告辞了。”杜光绍见福王妃前来起身离去
朱慈烺看着一片花粉纷飞的杜园一脸茫然若失,若是能回去该多好,自己来到明末寄人篱下,又不敢轻易暴露身份。
福王妃一身黄色轻纱发髻高耸入云带着两名小宫女前来见朱慈烺一脸唉声叹气:“此间如此美景,子服为何长叹。”“臣参见王妃殿下”朱慈烺见是福王妃忙躬身施礼参拜:“臣不知王妃殿下前来有失远迎”
“快快免礼,本宫是你义母,子服以后见到本宫可要称母妃。”福王妃看着朱慈烺一脸红晕一脸关切问道:“怎么,子服不愿意认本宫这个母妃。”按辈分你应该是自己的大伯母,朱慈烺朝着福王妃伏地跪拜:“母妃在上,请受子服一拜。”
福王妃双手扶起朱慈烺:“子服快请起,本宫也是在园中闷得慌,子服陪本宫说说话可好。”
“母妃贵为王妃,身边有宫人伺候,何苦烦闷。”朱慈烺被福王妃拉着手一脸尴尬
福王妃一脸感叹道:“本宫那是王妃啊,跟着殿下寄人篱下,也不知何时方是尽头,还是子服好啊,娶了杜府小姐衣食无忧,本宫还想多见见儿媳,以后可要常带儿媳来看望本宫。”
“子服谨遵母妃懿旨”
“这就好”福王妃突然想起三娘子与杜府小姐往来甚密:“子服,你娘子与三娘子究竟是何关系。”
朱慈烺一脸莫名其妙看着福王妃,难道娘子跟三娘子真的有哪方面:“母妃为何有此一问,难道娘子真跟三娘子。”
“本宫平日里见二人相伴左右,情如姐妹,莫非三娘子也是你枕边人。”福王妃一脸笑盈盈看着朱慈烺:“母妃也是顺便过问”
你也太八卦了,朱慈烺见福王妃妖异的双眼紧盯着自己:“我对三娘子甚是畏惧,岂敢与她**不清。”
朱由崧一身宽大王袍见爱妃拉着军师王子服右手一脸不满怒喝道:“你们竟敢当着孤王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你还不给孤王快滚。”
“殿下,子服可是臣妾的义子,也是殿下的义子,莫非殿下也吃醋了。”福王妃一脸好笑偎依在福王怀里:“殿下莫要生气吗?殿下可是九五之尊,臣妾刚在园中散步正好遇到子服,这不让子服陪臣妾说话解闷。”
“原来如此”福王心中疑虑看着朱慈烺颇有不满:“你还不退下”朱慈烺见大伯父朱由崧和大伯母秀恩爱,自己成了超级电灯泡忙起身告退:“臣告退”
“爱妃让孤王情何以堪,他真是你义子。”
“殿下,臣妾岂敢犯欺君之罪。”
月娥见姐姐对夫君的衣物爱不释手:“姐姐,听说光这一件衣物就要好几百人才能做好。”
“果真是太子服啊,还有龙,要是龙袍肯定更加精致。”三娘子看着金黄色太子服上珠宝金丝相连问道:“月娥妹妹,你夫君真是太子吗?”
“爹说应该错不了,姐姐,夫君要是登基当了皇帝,奴家可就是皇后了。”月娥见三娘子对自己一脸羡慕:“姐姐,要不让夫君封你做贵妃可好。”
三娘子一脸坏笑看着月娥:“妹妹就不怕姐姐抢了你夫君”
月娥一脸自信道:“奴家才不怕,夫君最疼奴家了。”“谁要抢为夫啊”朱慈烺回房见三娘子尽拿着自己早就封尘的太子服,娘子月娥竟将自己的包裹翻出来让三娘子观看:“你真是富家女,你不是坑爹,你是在坑夫。”
“坑夫”月娥见夫君颇为不满一脸莫名其妙紧抱着夫君:“夫君,奴家哪敢啊。”
“你还不敢,还不快收起来。”朱慈烺见三娘子一脸微红:“你们的好事让为夫撞见了是吧,三娘子,想不到你真是女流、氓。”“夫君,奴家这就收好。”月娥一副小女人模样收拾着太子服包裹好藏起来
三娘子一脸吃惊看着朱慈烺:“你真是太子”“胡言乱语,定是娘子月娥对你说言,本官是王子服。”朱慈烺见三娘子美目紧盯着自己:“你干嘛,难不成你真想让本官给你做压寨夫君。”
“王子服,姑奶奶非得好生教训你。”三娘子一把将朱慈烺按在卧榻之上朝着月娥吩咐道:“妹妹快拿绳子来”
“啊啊啊”朱慈烺被三娘子按倒在卧榻之上拳脚相加惨叫不绝大呼道:“快放开我,女流、氓,娘子快报警。”
月娥见姐姐三娘子对夫君动粗一脸大惊失色:“姐姐快放了夫君,夫君,奴家抱紧你了,姐姐别打夫君。”“王子服,若不是月娥妹妹替你求情,姑奶奶非揍死你。”三娘子拍着双手美目瞪着衣纱不整的王子服:“再敢口不择言,下一次姑奶奶非废了你。”
朱慈烺下意识捂住下身:“我不想做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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