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疯!——”
他狠狠地斥着我,身子被他横抱了起来,我原是这么弱小,挣扎的徒劳再次告诉我,在他的面前,只要他想,我没有还手的余地。
人,躺在他的大榻上,浅金的纱幔因他霸道的动作而变得晃动起来。
“睡这儿。”
“我……不侍寝,我不……”脑中只剩两字,我竟呼了出来,带恨的眼眸更似伤到心底的哀怨。
“睡这儿!!!——”
亦不驳斥,亦不理会我,一把拉过了他的被子盖在我的身上。我突然有些慌措,心变得茫然。
“不睡。”
我强了起来,诺诺的话语颇让他一愣,只是用冰冷的俊眸瞪了我一眼,人便抽身而走。
被中的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蓦地失了方向。他并没有出内殿,因为轻轻的步声告诉我,他去了桌案旁。
“陛下。”外头传来石内侍的话。
“进来。”
他离了桌案,而我却默默地躲在他的被窝中,温热的气息与泪水很快湿了被沿。不知为何,我的心又慢慢地软了下来。
“陛下,娘娘已服了汤药,躺榻上就寝了。”
“知道了。去,问夏太医取些治擦伤的药来。”
“陛下,您伤到了么?”
“寡人的事需要你来过问么?!”
“是,是,是。”
石内侍离了寝宫,继而我听见刀被捡起时滑过青砖的声音,那是他扔给我的刀,他并不想取我的命,只是用它来恫吓我,仅此而已。可我的心却被伤了,比刀割伤手还痛。
“寡人的子嗣若有个三长两短,寡人绝不会让你留在这个世上!!!——”,他的话语,他的神情,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在我的眸前,回响在我的耳旁。
静望着奢华的屋顶,一切变得如此模糊,政,爱还能带着你我回家么?还会么?……
“起来。”
“把药先上了,脏兮兮地,把寡人的锦被都污了。”
话语重复了几遍,我氤氲的瞳仁前落了一张放大的脸孔,一对俊美的剑眉蹙地很紧,薄薄的唇瓣淡淡道:“起来!”
由不得我,身子被他从被窝中拽了起来,手上觉得有些凉,他塞了瓶药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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