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鬼眼邪妻:相公一抱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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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贱婢,戒指就是你偷的

“说,戒指是不是你偷的?”大夫人怒声喝道。

“我没有偷。”苏浅忍住心中剧痛。

“你这个贱婢,不是你,又能是谁?”

“是王小江偷的。”苏浅瞟了一眼王小江后,脱口而出。

“什么?王小江偷的?”大夫人疑惑不解。

“是的,就是王小江偷的。”苏浅肯定地补充,递给王小江一个报复的眼神。

“贱婢,你是在忽悠本夫人吗?怎么可能会是王小江偷的?”大夫人加大力气,踩的苏浅的肩膀咯吱作响。

一边的刘三娘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了,一时眼巴巴地看着女儿被大夫人折磨。

一听苏浅诬蔑自己,王小江当时愣了好半天。

他随后从大夫人身边走出来,狠狠地踢了苏浅小腿腹一脚。

苏浅痛的倒吸冷气,将愤怒的目光投向王小江,咬牙切齿地暗忖,王小江,你这个落井下石的坏蛋,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苏玉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大夫人的戒指,明明是从你房间搜出来的,你居然栽赃到我头上!?你以为你这么说,大夫人就会相信吗?”王小江的嘴角向一边拉开,一脸坏笑。

“王小江,是我亲眼看到你偷了大夫人的戒指。”苏浅说的自己都信了。

“哈,是吗?你还亲眼看到的?”王小江一听,又狠狠地踹了苏浅一脚。

苏浅全身痛的直冒冷汗,身体已经开始在打颤了。

她看了一眼大夫人的手指,发现她手上并没有戴那枚戒指,于是更大胆地道:“大夫人,真的是我亲眼看到王小江偷的。”

“哦?”大夫人冷笑,双眸紧眯:“既然是王小江偷的,那为什么会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

大夫人看着苏浅,越发觉得苏浅跟从前不一样了。

苏玉儿这丫头从小遇事只知道哭哭啼啼,根本不敢跟她对抗,这一次,居然还动手打了她。

一想到她对她动手,她就恨不得剥了她的皮。

而且,这贱婢她不仅不哭,反而十分冷静,娇小的身体里,发出的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令人心生畏惧。

明明,这枚戒指是她命人放到她房间,然后叫人搜出来的,她居然反咬一口,说是王小江偷的。

这个苏玉儿,看来真的不容小觑,否则那天明明被她送入虎口,居然又都被她逃了回来?

“是王小江偷了戒指后,又栽赃到我头上的。”苏浅撒谎道。

“王小江为什么要偷戒指?”大夫人眯缝着双眼,浑身上下泛着冷气。

“他赌博,在外面欠了一屁股俩。”苏浅继续撒谎。

“大夫人,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赌博,也没有欠俩。”王小江一听,过去给自己澄清。

大夫人手臂一挥,示意王小江不要出声,她倒是想要看看这死丫头耍什么把戏?

她还不信,一个小小的贱婢,敢跟她斗?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你如何证明?”大夫人冷屑问。

“大夫人,如果我能证明,戒指不是我偷的,你是不是会放了我?还向我道歉?”苏浅尽管很虚弱,但是一双眸子却泛着不屈的光。

她觉得这个死贱婢越来越牛了,不仅要求放了她,还要跟她道歉?

哼哼,这么牛气冲天的丫环,估计整个大凰朝都难找吧?

还真是反了天了。

既然这丫头赌这么大,那正好,她可以趁此机会除掉她。

“当然,只要你能够证明,戒指就是王小江偷的,我就放了你,还给你道歉!”大夫人爽快地回答,嘴角处泛起一丝微笑。

戒指明明就在她的房间的抽屉里,是她亲手放置的,她到底要如何证明?

这死贱婢,简直就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进来。

“但是,如果你拿不出证明,你又当如何?”大夫人双眸紧眯,反问道。

“要杀要剐,毫无怨言。”苏浅坚定地回答,尽量爬起来,靠在柴垛上。

她知道,大夫人不仅仅只是不让她好过,还要让她永远消失。

苏浅豁出去了,不成功则成仁,要么她不好过,要么大夫人吸取惨痛教训,从此对她刮目相看,不可随意欺负。

“不要,玉儿,你死了,娘怎么办……”刘三娘一听,当场就晕死过去了。

“哈哈哈,说的这么严重,好象大夫人故意为难你似的。”大夫人突然松开双脚,放声大笑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大夫人又突然收起笑容,很严肃地提醒苏浅。

“是的,就是我说的,这么多人听着呢。”苏浅毫不犹豫。

“那本夫人若是卖了你,你也甘愿?”大夫人冷言逼问。

“大夫人,我说过了,如果我不能证明戒指不是我偷的,是生是死,随便您处置。”苏浅的态度坚定如铁,气势上不亚于大夫人。

“不过……”苏浅犹豫了一下。

“不过什么?”

“不过,我希望大夫人带着所有人,亲自去王小江的房间里搜!”苏浅补充道。

她虽然讨厌王小江,也觉得她不是好人,她栽赃到他头上是不会有事的,他有王管家罩着,即便当场搜出来,大夫人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大夫人要折磨的人,是她苏浅。

“要本夫人亲自搜?”大夫人咬牙问道。

这死丫头也太没大没小了,居然敢支使本夫人?

“是的。”苏浅点头,挪了挪酸痛的身体。

大夫人怒目而视苏浅片刻后,一咬牙决定答应她。

只要除掉这个死丫头,让她儿子死心,又能让府中上下对她服帖,她亲自搜一下又能如何?

“为什么要本夫人亲自出马?”大夫人疑惑地问苏浅。

“那些黑衣人使诈!”苏浅镇定回答。

尽管周身痛的要死,但她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是浑身都湿透了。

大夫人冷笑,明眼人都看的出是使了诈,那又如何?若大的公孙府,她才是那个当家作主的人,谁敢跟她对抗,只有死路一条。

“你的意思是,本夫人使诈?”大夫人咬牙问道,眼中的冷气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