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奇念及至此,转念又想:“等你这扶桑伊贺忍者黑龙三烈醒了转来,势必就会疯疯癫癫,就连所学忍术也会随之消失,只怕你扶桑黑龙三烈,所学之伊贺忍者忍术全都不记得了。”想听到了得意处,耶律奇不禁哈哈一笑起来,转念又想:“待我耶律奇羽翼丰满之后,便会去桑乾河找到被那辽天祚帝抛到桑乾河内的大辽传国玉玺也就是了。”
不由恨恨的说道:“到了那时,我便要手刃这杀母仇人辽天祚帝,建了我北辽宗庙社稷才是。”转过身来,只见那赵雪儿亦然昏迷不醒,沉沉入睡,倒入雪地之中。耶律奇心道:“我耶律奇结交中原豪杰,意欲振兴我大辽宗庙社稷,这小兄弟只怕也有些用场。”转念又想:“待得就醒了这小兄弟,问明了也就是了。”心下主意打定,耶律奇便走上前去,俯身抱起了赵雪儿,只觉得赵雪儿全身软弱无骨,耶律奇心下大奇,心道:“这小兄弟怎么全身这般轻了?难道是练了天竺瑜伽神功了不成?”其实这天竺瑜伽神功可以使得修炼者全身软弱无骨,轻轻巧巧。耶律奇只见这赵雪儿眼睫毛深长,粉嫩脸蛋上颇有红晕,看起来颇为舒服。赵雪儿虽说还是男装打扮,而那些胭脂粉气却是没有忘了去掉,这也使得那耶律奇看不真切。
耶律奇心道:“这小兄弟这般貌美,着实是投错了胎了,若是做了女孩童,只怕就会貌美倾城了。”转念又想:“看来这小兄弟着实不是修炼了天竺瑜伽神功了,难不成是扶桑伊贺忍者?这黑龙三烈可能是要从这小兄弟身上套出什么秘密罢了。”念及至此,心下骇然,不由大惊失色。走了几步远,心下又想:“这可不对了,就算是这小兄弟是伊贺忍者,为何又跑到了我中原呢?”
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来,便道:“待得这小兄弟醒转来了,再问个明明白白也就是了。”念及至此,便将赵雪儿抱上了马来。那马在雪地里饱经了风霜,早就冻得全身簌簌发抖,耶律奇将赵雪儿抱上了马来,只见这赵雪儿全身纤细,瘦弱无骨,心道:“这小兄弟痨病鬼一般,只怕是饿晕了吧。”念及当时宋金之战,使得百姓生灵涂炭,不由深深叹了口气,心道:“若是我耶律奇做了大辽皇帝,必然励精图治,还我大辽百姓一片晴朗也就是了。”
此时赵雪儿横躺在马背之上,那耶律奇心道:“据说如今便是那幽州天机宫宫主生辰大会,这天机宫主本是我大辽中人,我应该前去拜访了这位天机宫主才是了。”原来这天机宫当年曾是大辽修真堂高手建了而成,虽说大辽已经覆灭,然而这天机宫却是世世代代效忠大辽。耶律奇本是北辽孝章皇帝宣宗耶律淳之子,而辽天祚帝败亡之后,这耶律奇可算是众望所归,只因耶律奇早年拜入了江湖门派玄镜宗门下,虽说师承之后,却是行踪无定,使得自大辽覆灭以来,整个天机宫群龙无首了。耶律奇心道:“不管如何,我便是要去哪天机宫才是,如果得到了这天机宫效忠于我耶律奇,我耶律奇便可以得到大辽传国玉玺,到那个时候,我耶律奇便是大辽皇帝,万人之上,天下尽数就是我耶律奇所有了。”
心下打定了主意,耶律奇便翻身上马,将赵雪儿靠在了自己胸口,赵雪儿入了这迷魂阵太久,虽说这扶桑伊贺忍者黑龙三烈已经废弃了扶桑伊贺忍术,随之而来这迷魂阵也消失了,而赵雪儿却在迷魂阵昏迷过去,虽迷魂阵破,而迷魂之效却毫无消退之意了。耶律奇只觉得赵雪儿身上幽香扑鼻而来,一股一股侵入了鼻息,心道:“难道这位小兄弟喜欢涂些胭脂俗粉?这般不男不女做什么来着?”这赵雪儿后背靠在了耶律奇前胸之上,耶律奇便觉得这后背便没有骨头一般,耶律奇摇了摇头,当即伸手揽住了赵雪儿,伸手抓住了缰绳,这一揽住赵雪儿,耶律奇不禁心神一荡,原来一不小心摸到了那赵雪儿前胸柔软之处了,耶律奇呆了一呆,心道:“这小兄弟身子着实怪异了。”
原来这耶律奇所在这江湖门派玄镜宗,其实就是江湖名副其实的男弟子门派,这玄镜宗门下弟子清一色男弟子,而耶律奇又自幼便在这玄镜宗修炼玄门剑术,此时摸到了赵雪儿那一对小山峰,耶律奇却是浑然不知。耶律奇心道:“这小兄弟怎么还是昏迷不醒呢?”这一想之下,又情不自禁碰了一下,只感觉一股精气犹如触电了一般,直直钻入脑子之中,全身说不出的舒坦。就在这耶律奇想入非非、胡思乱想之际,那赵雪儿嘤咛一声,呻吟出声来。耶律奇奇道:“莫非这小兄弟醒转来了吗?”念及至此,便轻声唤道:“小兄弟,你醒转来了?”
声音顺着赵雪儿发鬓,缓缓侵入了赵雪儿耳畔,赵雪儿神智有些模糊不清,闭上了双眼,停了一会,又缓缓睁了开来,轻声道:“我这是在哪里了?”声音便如黄鹂鸣叫一般,清脆悦耳,动听之极。耶律奇怔了一怔,缓过神来,道:“你这小兄弟误中了那扶桑伊贺忍者黑龙三烈忍术迷魂阵,自然是昏迷不醒了。”赵雪儿这时才缓过神来,听那人声音似是男子一般,此时又听了一下,这才听到是一个声音略带磁性的男子声音传入了耳畔,这一下可算是飞红了脸了,便道:“原来是你救了我了?”耶律奇点了点头,道:“正是,我从那扶桑伊贺忍者黑龙三烈手上救了你,又抱着你上了这马来。”此言一出,赵雪儿脸色一红,啊的一声叫出声来。那耶律奇奇道:“小兄弟怎么了?身子不适吗?”赵雪儿只感觉头晕目眩,神色不定,眼前一晕,直直从马上摔了下来。耶律奇大叫一声,将赵雪儿轻轻抱了住。这一抱住,竟然随着赵雪儿直直摔倒在了雪地里了。此时雪越下越大,大雪铺天盖地而来,早就在地上积了一层厚厚雪被来,耶律奇抱着赵雪儿摔在了雪地里面,却并不疼痛,然而就是这般摔倒在地,耶律奇竟然抓不住了赵雪儿,耶律奇与赵雪儿齐齐摔在了雪地里。此时天寒地冻,那耶律奇只感觉全身寒冷刺骨,这才站起身来,眼见赵雪儿双眼紧闭,人事不省,不由心道:“难道这小兄弟有什么三长两短不成?”
转念又想:“若是这小兄弟又什么三长两短,我耶律奇反倒是杀了人了?”心下这般一想,不由心慌意乱起来,急忙将赵雪儿抱了起来,只感觉赵雪儿全身冷若刺骨,不由怔了一怔,心道:“原来这位小兄弟冷晕了过去了。”念及至此,四下里看了一下,只见到那白雪茫茫然一片,却看不到一丝人影,更不用说村落民居了。转念又想:“这下可怎么办才好?这小兄弟若然真的不省人事,那我耶律奇岂不是罪人了吗?”
原来此时北地一片荒凉,此时大雪铺天盖地,这四下里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了。耶律奇心道:“这可不行,还是尽快想些办法才是好,要不然这小兄弟死了,那就不好了。”左思右想,眼见着天寒地冻,只有生起一堆火篝,这才可以解了这赵雪儿身上寒意,将赵雪儿弄了醒来。耶律奇心道:“这北地当真是荒凉一片了,我耶律奇久居玄镜宗,身处之地更是四季如春,哪里会有这天寒地冻,大雪弥漫,然而此地一片荒芜,白雪茫然一片,别说火篝了,便是那木柴也是少之又少,兼之天寒地冻,便是又木柴也是湿了一片,就算是闪了火折,也点燃不了,只有寻找到了一处民居,这才是好,然而此时哪里去找民居呢?便是鬼影也不见一个。”
四下里看了一看,不由举足无措,心道:“这下可怎么办才好了?”只感觉这赵雪儿身子越来越冰凉,若是寒冷刺骨之时,只怕这赵雪儿便会冰冻而死了。
念及至此,耶律奇心道:“只有温暖之处,才可以救醒了这小兄弟才是。”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了脑海,耶律奇心道:“这便是了,我耶律奇用体温给这位小兄弟御寒也就是了。”念及至此,心下一阵欢喜,便欣欣然解开了衣衫,将赵雪儿拥入怀中,此时大雪沿着耶律奇裸露这上身,一丝一毫落了下来,耶律奇只感觉到丝丝凉意,彻骨寒意层层袭了过来。然则为了救醒赵雪儿,耶律奇却是丝毫也不觉得寒意袭人。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耶律奇只感觉胸口寒冷,四下里雪花却是越下越小,一轮朦朦胧胧日头冲破了云雾,将万丈光芒洒在了雪地,耶律奇看了过去,那雪地如今被日头照了一下,显得颇为刺眼。耶律奇只感觉霎时间甚至有些不清,全身冰冷,不禁心道:“难道我也受了寒意了?”
这一想间,一股丹田之气,从小腹直直涌了上来,旋即扩散入全身四肢百骸。耶律奇只感觉到这一股丹田之气直直涌了上来,全身寒意尽数消散开来。耶律奇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了,心下自思:“这股蠢蠢欲动之丹田之气,难道就是我在玄镜宗修炼而成的玄门真气不成?”念及当年玄镜宗师尊教授自己玄镜宗玄门真气,耶律奇不由自主叹了口气,心道:“若不是为了我大辽复兴,兴复我大辽宗庙社稷,我耶律奇也不会离开了玄镜宗,在这江湖上打打杀杀,江湖险恶,走一步便是走向了死亡深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