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人鱼公主的魔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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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哥巴塞一家

我在飞行毯上漫无目的地飞行,世界就在我有脚下,而我的身体也随风摇摆,没有了乔伊弗谁能告诉我,我要去哪里?第五块幸运石它又在哪里。

这时,魔镜突然开口说:“我知道第五块幸运石在哪里。”

我拿出魔镜,面对它,感觉不任何惊喜,说:“你知道?”

等我找到第五块幸运石,我就回到自己的国家,从此你乔伊弗跟我没关点关系。

“它在蓝胡子那里。”

“蓝胡子在哪里?”

“蓝胡子住在贝特恩的克劳德堡。”

正说着,突然来了一阵大风,猛烈地刮过来,在我还来不及稳住身体的时候,我跟着飞行毯一起被风一卷以“秋风扫落叶”的姿势,被风吹落了下来。

我四脚朝天的趴在地上,摆出一个绝对完全百分之一百用卡尺量都是标准的狗趴姿势。

全身的骨头痛地要命!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一独自行动就摊上这事?不是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我呆在飞行毯上跟赌毫无关系,但是总归不是情场,你也不能这么折腾人?上帝,您的慈悲心肠呢?赶明回去我就改入伊斯兰教。

这时,我听到一个牧羊少女的声音:“爸爸,这里有人晕倒在田野上。”

我很想跟她说:“我不是晕倒,我估计我是骨折了,全身都疼。”内心正独白自着,就然后眼前一黑,真晕过去了,这乌鸦嘴,居然敢咒我。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张床上,全身绑着绷带,动弹不得。

看到一个中年大叔对身边的中年大妈说:“哥巴塞夫人,平日里我都是给羊接骨,想不到有机会人接骨。”听到这话,我恨不得自己再晕一次,上帝你可不可以让我晚几分钟醒过,早不早晚不晚的,偏要让我听到如此血腥的说词。如果没有听到,等我健康以后我就可以忽略这位妙手神医的身份,你这样子,会让我对自己将来是否能健康行走产生极大的怀疑,我甚至有可能因为信心的失去,而加重病情。

中年大妈说:“哥巴塞先生,羊跟人是一个道理的。”我很想爬起来,站在他们面前,说:“你才长得跟羊一个德性。”

等等,他们是夫妻?老公你老婆为哥巴塞夫人,老婆称老公为哥巴塞先生?这么讲话累不累?我这个外人都听得累死了,瞧着日子过得都见外呀,累不!

中年大叔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像是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样,而我的样子事实上就是一具标准的木乃伊。

这时少女进来了,她愉快地冲着我说:“你醒了呀!”

我心想,这不废话,我眼睛睁得这么大,看不见呀。

少女在我身边坐下来,对我说:“你怎么会受伤。”

我眨了眨眼睛,心想:“这不明摆着,摔的呗。”

那个该死的乔伊弗自己的魔法不怎么样,连他的飞行毯都不牢靠,早知道就回到镇上坐睡美人送我的马车了,又宽敞又柔软又舒服,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子直接从天下掉下来,三百六十根骨头起码摔断了三百五十九根。

少女又说:“你从哪里摔下来的。”

我很想跳起来说:“不是天上能摔那么重?哪里啥东西都没有的,我还能从哪摔下来?瞧你这人长得还挺漂亮的,这脑袋怎么跟乔伊弗那只猪一样?是不是童话世界里的人智商都只有五十九?

少女很不死心的继续发问:“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要到哪里去?”

我在心里恨恨地说:“管你屁事?”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你丫姓魔镜的呀,跟它真像是一个祖宗。

这时哥巴塞先生说:“妮菲娅,你不用再问她了,她下巴脱臼了,讲不了话的。”

我眨巴眨巴眼睛,肯定了哥巴塞先生的肯定。

要不是我讲不了话,我还需要旁白半天?

妮菲娅摸了摸我的手指头,就像是摸她们家小猫小狗一样的姿势,用充满同情的语言,说:“她好可怜哟。”然后脑袋转向她老爸哥巴塞先生:“爸爸,那她什么时候会好?”

哥巴塞夫人说:“很快会好的,你爸爸已经把她的骨头接好了,要晓得你爸爸接羊的断骨可是一流的。”

妮菲娅愉快地对我说:“可怜的孩子,你听到了吗?我妈妈说你很快会好起来的。”

我很想跟她说:第一,我是骨头摔了,不是耳朵摔聋了,请不要再重复你老爸老妈的话。第二:请不要用这种看动物的怜悯眼神看着我,别说我本身跟你不熟,就算熟我也会发火的。

才没过几天,我就可以开始动动手脚了,这哥巴塞先生从羊身上摸索出来的接骨技术还挺不错的嘛,看来是熟能生巧。一看见我能下地走路,妮菲娅的心情开心的像中了彩票一样,马上以飞奔地姿势跑到屋外跟哥巴塞先生以及哥巴塞夫人说:“爸爸、妈妈,她能下床了。”

哥巴塞先生和哥巴塞夫人,以最快的时间冲到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仔细的瞧着:“真得好了,哥巴塞先生你太棒了。”

妮菲娅马上拥抱住我说:“看到你健康我真是太开心了。”我真想跟她说,姐,我刚好,抱得那么用力会痛的,想想,好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态度友好点。

于是我又想:“跟你非亲非故的,你至于这么激动?敢情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不成?突然一想,我不需要再旁白了,开口说:“你们好,我叫瑟恩,感谢你们救了我。”

唉,我就是学不会用“您”这个词,所以,我永远比不上拉佩泽的温柔,同样是公主,乍就差别那么大?

哥巴塞夫人说:“妮菲娅你赶快放开瑟恩,你这么抱着她,她会疼的。”

妮菲娅马上松了手,真听话。她一松手,我恨不得马上抱住哥巴塞夫人痛哭,好人那,知道我此时的心态。

妮菲娅放开我后,说:“我叫妮菲娅,你也可以叫我妮芙。”然后娇滴滴地说:“那个是我的昵称,我妈妈都是那么叫我的。”

跟妮菲娅跟原野上漫步看原野上一望无垠的苜蓿,羊儿在我们身边欢快的奔跑着,生活显得无忧无虑。

妮菲娅永远笑得这么灿烂,她为什么就这么开心?

妮菲娅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她把脑袋靠在我的膝盖上,说:“瑟恩,你是不是公主。”

“公主?”

“嗯,公主。”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公主呢?”

“因为公主很高贵。”

“你觉得我高贵?”

“嗯,所以我认为瑟恩是高贵的公主陛下。”

我笑了。来到这个世界那么久,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高贵,想那次跟乔伊弗一起吃饭,店小二居然说我是他的随从。该死的,我为什么又会想到乔伊弗,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不过她这一小屁孩的话能当真?童言无忌!

魔镜曾对我说过:“她比你漂亮一千倍,一万倍。”

所以对于妮菲娅用高贵这个词来形容我的这种行为,让我对她的欣赏水平表现出极大的怀疑。

“瑟恩你为什么总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为你有心上人?”

心上人?

想你,是不经意的一瞬间,让淡淡忧伤跨过矜持惆怅的边缘,透过每个罅隙的空间,在心头暗暗滋长蔓延。如同一张无形的网把心拢紧,而网里的我无遁路可逃,任凭自己黯然的把你默读成记忆符号。思念写就的符号在铭刻,在摇摆与这个时端,散乱的心一点点。难道我连这么一点掩饰的本领都没有了?任由思念逃离我的心房?

我平静地说:“你懂什么叫思念?懂什么叫心上人?”

我看她一眼茫然的样子,那纯洁无瑕的眼神跟乔伊弗一模一样。

该死的,我又为什么要想他?现在的他在拉佩泽的宫殿里参加一场又一场的舞会,他们穿着奢华极尽的丝绸,在优雅悦耳的歌声里,享受着醇美无比的美酒,跟香甜可口的食物。谁还会记得那个粗鲁缺乏教养的人鱼公主?

我看着妮菲娅,说:“你为什么总可以这么开心?难道你没有烦恼吗?”

妮菲娅说:“有呀,巴哥(她养的一条狗)生病的时候我就觉得很烦恼,还有赛米西(据说是她养过的一只猫)去世的时候我伤心的哭了好久。”

我安静地听着她的烦恼,其实有这样的烦恼是一种幸福。

妮菲娅站了起来,把手环绕成话筒,对着一望无际的苜蓿大喊:“啊……”

然后原野回应她一声:“啊……”

她转过头过冲着我微笑,说:“我爸爸告诉我,只要不开心了,就这样对着原野呼叫,就可以把所有的不开心通通给丢弃了,不信你就来试试。”

我心想真幼稚。

妮菲娅说:“你试试嘛。”带着撒娇的天真。

我站了起来,也将手环绕成话筒,对着原野大声呼叫,原野同样还我一声绵长的啊。

妮菲娅说:“瑟恩,是不是烦恼通通没有了?”

我没有办法告诉她烦恼其实还在,因为思念还在,不过这样喊了心里觉得舒服多了,我再次对着原野大喊:“啊……”

这时,远处传来哥巴塞夫人的呼唤声:“妮菲娅、瑟恩,请把羊群赶回来,晚饭时间就要开始了。”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回去吧。”

晚餐是土豆泥跟苹果馅饼,还有浓浓的骨头汤。

苹果馅饼配骨头汤是乔伊弗的最爱。

我默默地吃着,他现在一定不再吃苹果馅饼了。

妮菲娅一家人有说有笑,她见我又陷入了沉默,就对我说:“瑟恩,你在想什么?在想你的家人吗?你家在哪里?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他们一说,我才回想起我此行的目的,于是我说:“对了,不晓得你们有没有听过到蓝胡子这个人?”

突然他们通通都沉默下来,哥巴塞夫人说:“没有,我们没有听过。”样子十分的慌恐,就跟白日活见鬼了一样。

晚上跟妮菲娅躺在同一张床上,两个人面对面的聊天,我说:“为什么今天晚餐的时候哥巴塞夫人那么害怕,蓝胡子是什么人?你们一定认识,对吧。”

妮菲娅说:“我没见过蓝胡子,可是我听别人说他很有钱,长着一脸难看的蓝胡子。妇女们一看到他,就吓得转身就跑。蓝胡子已经结过好几次婚,但是从来没人知道那些女人的下落,因此谁也不愿嫁给蓝胡子。我妈妈说她们全被蓝胡子给杀掉了。”

原来是一个杀人狂魔,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找他,只有找到他我才能拿到幸运石才能回到我自己的世界,这里不属于我,也没有我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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