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功尽弃”中，你能有所悟、有所思吗？我们的爱是绝不能前功尽弃的。原谅我的要求，那是一种迷醉，一种战栗、那是一种无法封锁的本能欲望。是爱情赋予性欲的巨大的内在和外在力量的冲动。我不否认你用被取消的方式限制和爱护我的爱情欲望，可是不应把精神和肉体分开、梦想与现实分开。夜晚的渴望，无法让我们在一起，你知道这是多么残害我心吗。我想要你、我爱你呀！一旦有了这样的机会，尽管短暂、却不容易，我不愿放过，不愿失去。我从没想到过这样会失去控制或造成灾难，更不认为这样会“前功尽弃”。我总认为，强烈的性的欲求，正是我们在真正爱情中，性的吸引力和精神的吸引力的集中表现。因为爱才有这迫切需要和强烈的欲求。当我们无法在一起时，它深深地埋藏在（正如你说是一个正常人，非H也）的身上，满足这种需要（我不能去向我不爱的人欲求，如Y也）是保证人的身体和精神健康的重要条件。性欲的实现，是人的最深刻的内在能力的实现，将会对人的身体器官和人生价值具有重要意义。它会激发人的无穷潜力，整个身体变得更加活跃。你以为那仅仅是本能的、简单的、初级的生命冲动吗？你应该体验到，当我紧紧将你拥抱在怀里的时候，我的强烈的欲求和颤抖，发狂的呼唤、生理性能和各部器官的变化，几乎是我身体机能的总和，那是全身心爱的表示。是爱使人生理、心理和欲望的力量完全一致。如果这个时刻受到阻碍、遭到拒绝我就会完全崩溃。它或许将把我引向歧途、或许完全倒错、混乱、变得令人不齿、令人厌恶。这不是变态心理或在扼杀生命？每当这种强有力的刺激因素消失后，我对你的感情更深、爱得更强烈。被性的潜能之火点燃的美好回忆，是一种精神的和美的，它将在未来的日子里射出光辉。时光荏苒，这种性的欲望将随感情的凝炼和精神的依恋、在心理上留下痕迹。我相信你的想法、做法是有道理的，也是对我的爱和关怀。无论是控制或抑制都应该是对的。性欲如果是到了对人产生危害的程度，倒是应该节制。不加节制的、直接的性激刺会使异性长期处于兴奋状态，导致双方关系混乱无度、最终损害健康。可是，我们并没有放纵到这种粗鄙的地步。我们是在亲昵的感情中、合乎情理地强烈的爱恋中，理智而清楚地做着。我爱你，怎能只秘藏在内心，何况就我们的年龄体力、精力也并不过份。如果按H的说法，或按Y的观点，世界将会毁灭，人类将走向灭亡。好在他们一个是另有发泄，一个是重病在身，地球也才正常运转。人生来是要有伴侣、有性欲的。如果夺走伴侣、禁锢性欲，他的情感、思想就会失去常态、性格就被扭曲、千百种可笑的激情就会在他心头升起，他还会知道生活的乐趣和美妙吗？在爱与自由的条件下，人是无法抑制住性的。（除非没有了爱）尽管我们都做了努力，至少我接受了压制、控制、回避、打击，却无法摧毁性的欲望。相反，性欲赋予人的行为以坚定的意志、审美的爱情去实现梦幻和理想。性欲是崇高的、圣洁的，是狂热的崇拜和忠诚的爱。当我们紧密融合时，我们就不会为“前功尽弃”而后悔。I saw two clouds at morning. / Tinged by the rising sun / And in the down they floated on / And mingled into one / I thought that morning cloud was blest. / It moved so sweetly to the west.I saw two summer currents / Flow smoothly to their meeting / And join their course， with silent force. / In peace each other greeting： / Calm was their course through banks of greer / While dimpling eddies played between.Such be your gentle motion / Till life’s last pulse shall beat； / Like summer？蒺s beam， and summer’s stream. / Flat on， in joy， to meet / A calmer sea， where storms shall cease. / Purer sky， where all is peace ［101］ （John Gardiner Calkins Brainard I saw Two Clouds at Morning）［101］ 宁静之恋：拂晓时我看到有两朵云，被刚升起的太阳染红；天明时他们浮游而去，悠忽间溶成一片。我想， 那早晨的云有福了，心头甜甜地移向西天。夏天里我看到两条细流，平滑地流向区合点，他们静静地互相问候，有股默默的力量使他们合流，在绿色的两岸间宁静地流去，有圆旋的淌流在河中嬉戏。这如同你的温存，直到生命脉搏的最后一跳，还像朝云和细流一样，在喜乐中浮游而去，要迎接；一个没有风暴的宁静海，一个平安明亮的晴空。 （J. G. 布雷纳德1796-1828）
第88封 4月8日
你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爱我吗？我已不止一次地听你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你。”是啊，当事者迷。可我知道我为什么爱你。人说千言万语可以表达爱，我却用了十多万言来表达我自己，这一点我想会明白的。我不敢准确地说你为什么爱我，但我们过去的日子里，你总是给我这种感觉的。我想，无论是你还是我，大概我们都有那固定的、永恒的优点，是这优点起着经常刺激我们相爱的作用。在我们的交往中，你会看到或体会到我这个人无论在什么时候也不会吞吞吐吐，总是坦诚而明确地表达我的意见和态度。我有我的柔温和爱的方式，有我一个男性的特点。不敢说怎么刚强，可以说是韧性、有耐性、有毅力的，同时也有能博得你支持和理解的相对软弱。也许一般女人喜欢或爱上一个男人，是因为他的刚毅性格和健壮的体魄。真正男人的主要特征是力量和坚毅，这也许是一种“永恒”的性质。我不敢说你的爱就是以此为标准、或我是否具备。我不知道这种力量是指体力还是内在的精力，这种坚毅是百折不挠的精神还是面对残酷的考验。我想，一个女人的爱与渴望，应该是具有高度人道修养的力量、同温柔和善良结合在一起的力量。她应该希望自己所爱的人在世人面前如雄狮、在自己面前如羔羊。也就是说爱你的力量要在世界的竞争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成为风云人物或为人类留-卜光辉业绩的突出人物，而对你充满柔情和爱，是你忠诚的伴侣。这里你也许会想到“社会威望”，一个人的性格、教养、智力、学识、才能、行动果敢，慎密的意志力、专业知识、生活经验、人际交往和特殊的交际才能。是的，一个人的威望可以提高他的爱情对象的吸引力和价值。我相信，当你心中产生爱时，不会不想，也可能没想得太多。但我确信的知道，你没有那庸俗的盘算或对物质利益的追求。记得当时你说过这样的话：“我不需要什么，只要你的爱。如果你有困难，经济上我可以帮助你。”而且以后你有多次这方面的表示。可见你内心做了为了爱要付出和受苦的准备，而把物质观念放在第二位。你没有任何依赖和希求，只是为了这份感情、这份爱。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的爱？也许你不会对我说，而会对别人说；“因为他高尚、他无比忠诚的为人，因为他有火焰般的一颗智者的心灵及拥有一切可贵的和善良的品质。”不是吗？也许，我是以自己的意志的力量弥补了我的某些方面的缺欠或不足，如生理或习性方面，才赢得你的好感；也许是我的智力，为了达到爱你的目的而表现出冷静和坚毅的意志；也许是镇静自如地去迎接你的每次考验，而立于不败之地的能力；也许我给你留下的印象是知识和精神力量以及我的意志品质；也许是你看到了我整体品质的某一点或某一方面。你看到了你感兴趣的长处，或者在我身上发现了你所缺乏的东西，产生了吸引的神秘以及把这理想化。还能为了什么呢？你为什么爱我吗？当你寻找美好的幻想和预期的理想、寻找内心声音的时候；当你为解脱内心苦闷和加法解脱生活中的困挠的时候；当你满怀激情、充满热烈的欲望和温存遭到拒绝和厌恶的时候；当你面对着我的肉体和精神深感冲动时，你是否可以回答这是为什么吗？除此之外，你是否还发现了一些我的个人因素：特点、特性和特征？没有引起你兴趣和爱的因素？我曾经谈过你的风度气质，这些决定一个人心理特点和个人精力的品质，是否也成为你爱我的原因呢？我的性格、意志力、积极主动性也是否迎得了你的情徕和好感？我的性格和气质是否成为我们相互吸引、达到完满协调、相互并存、构成一系列的有机组合呢？我理解你在一定条件下和环境中，在心理上对我的容忍和迁就。你从没有拒绝我的请求或要求。你总是那么和顺，温情地接受我、领略我的思想和行为。可是，有时我又不得不在你的面部表情和无意识的言谈中去窥探你的心理深处的潜意识。我不是怀疑而是怕，有时甚至感到你在自觉不自觉地对我持很不明朗的否定态度。当你重复说：“我不知道为什么爱你”时，我的感觉是否是包含着这种否定。我的追求总是力图与你尽量一致、亲近和精神上、事业上的接近。希望我们有共同的理想、相似的生活方式和道德标准，对生活的目的和意义有一致看法。要有亲密和谐的感情语言、内心的相互联系和共鸣。这样我们才能心心相印、富于想象，有共同的奋斗目标和未来前进的一致步伐。写到此，也许你认为我已无可写的才讲这一番大道理。是吗？如果你至今尚不能理解我的爱，还不知道为什么爱我，我就只好去见上帝了。不过在我去之前，我还要研究一下，为什么那么多先哲、思想家如此地贬损和亵渎女人。他们的话我无须引来，我不愿让你看到后感到不快。希望那都不是真实的，女人应有伟大的爱。Take it， love / Twill soon be over， / With the thickening of the clover， / With the calling of the player / Take it， take it， lover.Take it， boy / The blossom’s falling / And the farewell cuckoo’s calling / While the sun and shadows are one / Take your love out in the sun.Take it， girl / And fear after / Take your fill of all this laughter / Laughter or not， the tears will fall. / Take the laughter first of all. ［102］ （Richard Le Gallienne Song）［102］ 珍惜：珍惜吧！爱情，片刻便成过去，当苜蓿长高，千鸟呼唤，珍惜吧！爱人！珍惜吧！少年！花儿开始凋落，杜鹃声声催归，当太阳光影合一，阳光普照时，且珍惜爱情。
珍惜吧！少女，今后不必恐怕，且尽情欢笑！不管你有没有笑，不久清泪便长流，能欢笑时，当珍惜欢笑时光！ （ R. L. 加利纳）
第89封 4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