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不是没有中心，只要是以你为中心，可以写出一生的-篇章。人说女人是美的，我也曾这样的赞美和敬重你。可我决不是仅仅说你容貌清秀、线条柔和，或者你表现出来的友好、和蔼、戏谵、而是你心灵结构独特的美，而这种美表达出来的意思远远超过外在的特征和人们的预料。 你有爱美、爱优雅、看漂亮的天性，只是因为工作忙未能得到应有的显露。你的言谈表明，你喜欢穿得漂亮、修饰打扮自己，可是你却无暇照顾自己。你干净利落、有“洁癖”，对别人反感的东西很敏感。看到你满屋的小饰物、古玩，什么“带胡子的小老头”“古瓷瓶”“救火车”，现出你是喜欢谐趣的。当你心情好的时候，你会带来自悦或带给别人开心。你非常体贴人，心地慈悲善良，富于恻隐心、同情之心、忍耐之心。尽管你对极其微不足道的羞辱都十分敏感，可你对H却是例外。你宁肯做“阿Q”，忍辱负重，也不愿揭示真相、求得公平。你对一丝一毫的怠慢和不尊重也能觉察出来。当我言多语失，令你不高兴时，你会变得严肃起来：“以后不要再来了！”你有人性美的性格以至高尚的品格。你有比男人更深沉的智慧，常常是轻松、自然、毫无费力地做好自已感兴趣的事，在困难面前你表现出勇于克服和战胜的勇气和崇高。 你有一个容易理解和认识人和事物的头脑。活泼好动的气质，决定着你的记忆力、启发力，有意义的事或人你会深刻地记住并从中得到某种启发。你内蕴深不可测、富于情感，但不大善于表达和逻辑思维。你会巧妙地运用日常生活领域、人的高度自我表现领域，尽管你很多行动已说明了这些。正如你的职业，你是科技翻译的能手，却不一定能做人文科学方面的中介。你可以刻板、对照似的转换文字，却难发挥智力、想象、创造。在你的生活中，你更讲究实际、更注重具体，面对任何事物和现象你更多的是分析。你的智力更多的是应用，直观的。可见的事实细节。我知道你不大善于像我这样老发“议论”，像我这样从哲学性、思想上去认识我们的“爱”。因此我常从整体上，从“我们”的角度去分析和处理我们之间的感情和爱，而你是从部分、从你一个人的角度去思考。虽然，你的很多观点也优美和谐，更讲典雅，分析细腻、直观具体、现实深刻，在探索事物与现象的奥秘方面表现出你的天真率直。诸如对我们未来前途的分析以及我们将向何处去，结果将会怎样？成功还是可悲的下场？……你常常引起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你，这里面有我的深厚情感，也是因为你具有细腻面丰富的审美感。我愿意欣赏你的一切活动，衣食住行音容笑貌。你在我面前就像一个表演艺术家总是那么体态轻盈、容貌俊秀、身段优美。我虽尚难以听到你奔放的歌声，我知道你会有女中音那兴沉的歌喉……。因为中音，声音会更为温顺、柔和、音调更优美，这是我所渴望的。法国哲学家亚伦（Alain）说：“幸福即是能在真正理解自己价值的人身边。”若能理解我认为没有任何事物胜过这样的幸福。正如你说“冷冰的拥抱，我不要！”It was a quiet way / He asked if I was his. / I made no answer of the tongue. / But answer of the eyes.And then he bore me high / Before this mortal noise / With swiftness as of chariots / And distance as of wheelsThe world did drop away / As countries from the feet / Of him that leaneth in ballon / Upon an ether street.The gulf behind was not- / The continents were new / Eternity it was-before / Eternity was due. / No seasons were to us： / It was not night nor noon / For sunrise stopped upon the piace / And fastened it in down ［103］ （Emily Dickinson It Was A Quiet Way）［103］ 飞向永恒：他悄悄地问我，问我是不是属于他的？我没有用口回答，只是瞄了他一眼。他在人声喧哗中，把我抬得高高的，以战车的速度，带着轮子似地飞驶而去。
世界落在下面，就像乘着气球，从街上冉冉上升，家园都留在他脚下。
背后的港湾是旧相识，前面的是一片新天地.这便是永恒.永恒已在眼前！
没有春夏秋冬，没有日日夜夜，因为朝阳停留，把时光胶着在清晨。 （ E. E. 荻金森1830-1886，美国诗人）
第90封 4月10日
“你为什么老看着我？”你在我们面面相觑时，总爱发出这样的疑问。那是刚的、也是柔的、温润的、甜蜜的、酣畅的、深不可测的，你好像是在说：“你以那温暖、柔和多情的眼光望着我，这眼睛就是脉脉含情的表示。”是啊，眼睛就像一盏心灵之窗，你常常从我的眼睛的变化，判断我高兴时、不愉快时，有欲望时的心思。尤其是当你感觉到柔和、含情脉脉的目光时，你就属于我了。我很难准确地描绘我的眼睛，但我知道我爱你到疯狂，我的眼睛自然有所表示。你知道，我不能也不会对其他女人投以这种目光，无论是在自己身边走过的女人，卖给我东西的女店员、宾馆中的侍女……都不会有像对你那样有意识的表示心意和爱慕的目光的。当你感觉到一种拥抱式的、具有吸引力的、撩人销魂的目光时，不要以为我长着一双天生诱惑者的眼睛。是因为你对我的爱和我对你的深情，才不知不觉使你觉得那眼光变得柔和和温暖；也是因为我的心里像团烈火在燃烧，我的柔情是要给你的、是要给你一个人。在那一瞬间，我的眼睛所表现的渴望和幸福，那是因为你呀！你从我的眼睛里还能看出些什么呢？是傻气的、忘我的爱，是永远忠诚不渝的爱？还是希望渺茫、曲意逢迎；卑躬屈膝、低声下气、热情奔放？还是在痛苦的、沉静的瞳孔中，有不能描绘的东西？还是那眼神充满了幻灭的希望所留下的安宁、是另一种事实的悲愤接受？还是成年男女那欲火中烧、本能的挑逗性的爱？当你注视我的眼睛时，你是感到高兴还是难堪，是惊奇还是感到十分意外？你从我的目光中是否还看出一种恐惧、一种猜疑和一个“怕”字？钟爱的人最怕的是我们之间产生阴影，任何一片飘浮不定的阴影都会给我们带来不快，更不愿让我们走上死路、走上绝路。我希望我的目光和我的爱，对你来说是独一无二的：我希望通过我的目光，让你永远怀着爱情和感激如果说你在我的目光中还能看到什么，也许那是你不感兴趣或厌恶的。因为天下的女人并不都像你那么好。我是慎审地去观察、去探索每一个人的。我们的爱、你对我的倾心，让我更多的把目光偏向女人。君不见，一个女人她心里火烧火燎、想要委身子人，却常常装出一副惊恐万状或者怒不可遏的样子，为何呢？是爱还是恨？仿佛她需要在非理性和无理性下做出正常人无法接受的事。男人不需要这种眼力吗？请原谅，不要误解我、不要埋怨我。我在你面前说这番话，并非说你诱惑我、欺骗我、勾引我。是我自己硬凑到你跟前、投身在你的怀抱，栽进自己的生命中去的。我自信我的眼力、我的目光。有你的爱，我永远永远不会埋怨你，并且要感激你。一个人的眼睛，富有夜的神秘；一个人的灵魂是通过眼睛看出来的素质，而灵魂是火焰的颜色。男人或女人在灵魂里发出的火花儿，表现在那双漆黑的瞳仁里面，也给人同样的印象。眼睛的话言，表情上是无穷无尽的。它像海一般的深沉、天空一般的清澈，黎明和黄昏，光明和阴影都在这里自由嬉戏。It’s been so lonely without you all these days. / I’ve missed you in a thousand ways. / I found myself reading each letter that you send. / A thousand times over， from beginning to end. / My heart beats faster and I’m lonesome all the more / When I read， “with love_ to the boy I adore.” / But somehow at twilight my longings seem to cease / In the solace that comes from the quiet and peace. / And I find relief in happy reveries / Filled with fondest memories. / I remember every phrase you ever sold / And sorrow turn to joy instead / I remember all the plans we made together / And how we used to wonder whether / They’d ever be more than dreams and really come true. / I know they will some day-don’t you ？ / So it doesn’t matter so much that we’re miles apart / As long as you’re here-here in my heart. ［104］ （George Gingell You’re in my heart）［104］ 你常住我心：这些日子里，没有了你，我多孤单我想着你，在一千个日子里。我读着你给我的每一封信，从头到尾，念它一百遍！当我读到：把爱情寄给爱我的男孩！我的心跳得更快；也更孤寂。在黄昏的时候，我的的想念也会平静，因为那一片宁静给我不少安慰。我从的回顾中找到解脱，我的心头全是可爱的回忆。我想起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愁绪言忽然变成喜乐。我也想起了我们一起订下的计划，我们常常会相愿惊奇；有多少梦想都成了事实！我想总有那么一天……你说是不是？所以，不管我们远隔千里，只要你还是在这里，在我心里。 （G．金克尔）
第91封 4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