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深夜,挽月阁门外的大红灯笼在寒风中飘摇,烛影摇红,锁窗清寒,冷风散落,满目凄清。
司徒墨站在挽月阁的大门口,看着里面的灯光,想起那****妖娆地坐在窗前,青梅煮酒,酒香弥漫,红梅分外鲜艳。
如今物是人非,窗前只是盈动着天青色烟罗的窗帘,隐约的烛光摇摇,却终是少了剪烛的那双纤细而修长的手。
司徒墨站在挽月阁的门外,良久,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时至今日,他才发现,没有了柳梅殊的挽月阁根本没有一点生气。
想起刚才和应天府尹荻原的对话,司徒墨不由得紧紧皱起眉头,这件事情,似乎远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啊。
因为应天府尹的介入,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棘手了。若是真的如同荻原推断的那般,那事情的严重程度远远比预想的还要糟糕。
柳梅殊,你还真是个不省心的主。
想到柳梅殊,司徒墨的心一紧,她必定早就饿醒了,但是密室里没有一点食物,他必须赶回去才行。
想到这里,司徒墨快步走向厨房,现在早已经过了吃饭的点,除了几个值班的娘子之外,其他人都已经回家去了。
那值班的娘子见到司徒墨亲自来这里不由得一惊,所谓君子远庖厨,司徒墨原是最重规矩的,很少靠近厨房,像这样走进来还是第一次。
“王爷!”
那值班的娘子吓得腿一哆嗦,跪在地上行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奴婢不知王爷……”
“起来吧,你去生火。”司徒墨冷冷地对着那行礼的娘子说道。
“生火?”那娘子微微一愣,“王爷可是要吃些什么?奴婢马上做来便是。”
“生火。”司徒墨蹙着眉头,又冷呵了一声。
“是……是。”那娘子被司徒墨吼得一哆嗦,当下不敢再问,慌忙招呼着剩下的几个娘子去拿干柴点火。
“拿银耳、莲子、红枣来。”司徒墨冷声吩咐道。
“是。”一个娘子麻利地拿来这些食材,司徒墨动手将食材洗干净之后,有人已经生好了火,他皱了皱眉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煮。
“王爷,可是要做银耳莲子粥?”那麻利的娘子问道。
“恩。”司徒墨冷声道。
“王爷,这莲子和银耳都是已经处理好了的,直接放到锅里就可以了。等到快要煮好的时候,放些冰糖和枸杞、红枣、桂圆肉,收一收汁就好了。”那娘子说道。
司徒墨冷冷地点了点头,按照那娘子说的去做,他原本就聪明,这道粥又简单,做出来的味道倒还不错。
在那娘子的指点下,司徒墨又做了几道简单的菜,虽然菜切的不像样,但好在味道尚可,也算是说得过去。
“有人将今天之事透露出去,杀无赦。”司徒墨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好之后,背对着厨房的娘子们,冷冷地说完之后消失在夜色中。
“好,好可怕。”等到司徒墨走远,那几个娘子才缓过神来,几个人相互对望了几眼,终究没敢说什么,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柳梅殊是被活活饿醒的,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从那种撕裂的噩梦中惊醒,身体的疼痛还在继续。
她醒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密室里的夜明珠无论白天黑夜都亮着,照耀着她的身体,那身体上还残留着血迹和伤痕。
柳梅殊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根本就无法动弹。依然像是撕裂了一般,稍微一动便出了一身冷汗。
无奈,她只能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那上面残留的肆虐的痕迹,连带着周围的气息也有些****。
柳梅殊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流过,心一钻一钻的疼。
从前世到今生,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梦想中的第一次,应该是跟最爱的人,在床上相互亲吻,相互抚摸,然后慢慢地进入前戏,慢慢地和最爱的人合二为一,水到渠成达到快乐的巅峰。
但是现在,看着满身的伤痕,感受着被撕裂的疼痛,她的心一点点变得冰冷。
司徒墨,果然是个心狠意狠,心冷意冷之人吗?
他所表现的温柔,不过是假象。即便是宠溺,也带着强制与独占。司徒墨,只不过想要将她霸占到身边而已。
没有丝毫的欢愉,有的只是无尽的痛苦和深深的恐惧。
柳梅殊擦了擦泪水,生活在这个步步惊心的豪门大院里,她从一开始就处处提防着,甚至一度讨好司徒墨。明显感觉到司徒墨的变化时,她在祈求上天,司徒墨千万不要闯入着带着明显目的性的讨好里。
她一直是这么想的,所以,即便是安阳王妃,她也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当她不自主亲吻蔚彦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亲吻他,难道是因为酒精吗?不,绝对不是。
她紧皱着眉头,根本无法考虑这一切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很多很多事情都乱糟糟的,乱成一团麻线。
“哐啷……”
伴随着一声响,带着冷气的司徒墨走了进来。
“吃饭。”司徒墨冷冷地将饭菜放在桌子上,看着柳梅殊正光着身子地躺在床上,心中的欲火不由自主地往上升。
柳梅殊并没有看司徒墨一眼,她只是愣愣地看着屋顶,原本灵动的眼睛里变得恍惚而无神。
“柳梅殊,吃饭。”司徒墨冷冷地呵斥一声,待看到柳梅殊眼角划过的泪水时,不由得微微一愣,“劝你还是吃一些吧,不吃饱,怎么承受本王的宠幸?”
听到“宠幸”两个字,柳梅殊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她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司徒墨的脸看了半天,嘴角浮起一个略带嘲讽的微笑,却终是没有答话,也没有起身吃饭的意思。
“要本王喂你是吗?”司徒墨冷冷地呵斥,他黑着脸喝了一口粥在嘴里,欺身上前,抓住柳梅殊的下巴,硬生生将那口粥喂到她的嘴里。
“咳咳……咳咳……”柳梅殊使劲咳嗽了几声,狠狠地看着司徒墨,司徒墨只是冷笑,将她的身子完全压在身下。
“看来,你还有力气。”他说完这句话,眼睛一黑,瞬间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轻车熟路地找准位置,还没等柳梅殊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啊!”柳梅殊惊呼了一声,疼痛感传来,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样?你可以选择,是吃饭还是继续承受?”司徒墨咬住柳梅殊的耳朵问道。
“不回答吗?那就一直到你回答为止。你若是一天不回答,那我就做一天,若是两天不回答,那么……”
见柳梅殊久久没有回音,司徒墨一怒,邪恶地说完这句话,狠狠的将她翻过身来。
“啊,不要!”柳梅殊根本忍受不了,这种姿势最令女人有感觉,也最令男人有征服感,疼痛与屈辱一股脑全部涌了过来。
“我,我选择吃饭。”柳梅殊根本承受不住,她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司徒墨,我,啊,我选择……选择吃饭,啊,不要动了……”
强烈的刺激传来,还未休息过来的柳梅殊根本无法承受,还没一刻钟便投降了。
“这才听话。”司徒墨听到柳梅殊的话,邪恶的笑着,****着身子将柳梅殊抱起来走到桌子旁边。
“将这些饭菜全都吃光。”司徒墨坐在旁边,看着柳梅殊大口咀嚼的模样,心情也好了些许。毕竟,她吃的是他亲手做的饭菜。
柳梅殊原本就饿了,刚才和司徒墨生气才不想吃饭,可他用了最卑鄙的手段强迫她吃,她也便没必要再隐藏了。
那些饭菜并不怎么样,但好在味道不错,她又饿极了,不过盏茶功夫,竟将那几盘菜和粥全都吃光了。
司徒墨看着干净的盘子,心中的怒气消了一些,他将柳梅殊抱到床上,压在她身上亲了亲。感觉到司徒墨的蠢蠢欲动,柳梅殊打了一个冷颤,眼中渐渐地露出惊恐。
“你在害怕我?”司徒墨双眼一眯,放开柳梅殊,倏然起身。
片刻,他重新来到床边,大力将她的双腿分开。
“不,不要。”柳梅殊惊恐地挥动着双手,“求求你,不要……”
那种撕裂的疼痛,只要稍微一碰便疼的撕心裂肺,若是司徒墨再来两次,那么她真的会死在床上的。
“不要吗?”司徒墨冷笑着,将手指探入,一股冰凉冰凉的感觉传来,柳梅殊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感觉到那清凉的药膏,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也稍微缓解了一下。
“舒服吗?”司徒墨用手指头沾了一些药膏,柳梅殊轻哼了两声,并不言语。
“这个密室,是本王最隐秘的地方。在这里,绝对不会有人找到你。”司徒墨上完了药,起身之后冷冷地说道,“这里一年四季都很温暖,只是没有光明和自由。柳梅殊,别试图逃亡或者死,你若是逃了或者死了,你院子里的丫鬟,我会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