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吃惊:“你……你对他做了什么?司炎总嫌有人跟着是麻烦,这回肯定又是一个人出去的,你,派人杀他?”
“可别调拨我们兄弟感情。”司允板起脸:“看来这又是件你所不知道的事情了。”
故意瞧瞧向晚反应:“魏国国都有个如意馆,如意馆最红的姑娘便叫如意。听说这如意姑娘所用脂粉也最为讲究,姑娘可知道哪里的脂粉最为有名?”怎么不知道,他们刚自蘑菇镇回来。
“是了,正是蘑菇镇,蘑菇镇不仅风光秀丽,还是著名的胭脂产地,而胭脂也分几等,这最好的胭脂,正叫做如意。司炎当日前去蘑菇镇,当然也是诸多动机,可有一点,他或许并未告诉你。”
他想说什么?
“你恐怕想错了,倘若要用他和如意的事来激我,怕是白费了心思,我和他……压根儿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他送什么东西给什么姑娘,自然也不关我的事。”可怎么的,心情就变坏了些,是怪他骗她吧,什么大哥最爱蘑菇镇风景秀丽,说得来听,原来单单只为了一个姑娘,如意如意,这名字儿可真好听。不似向晚,又臭又硬,当初也不晓得是谁起的。
司允见所说之话起了效果,脸上亦多了些笑意:“去年今日,正是如意姑娘十八岁生日,这如意姑娘放出话来,只要今年此时,谁能替她找来如意胭脂,便愿与他共度良宵。
这如意胭脂于蘑菇镇,每年只产一盒,而听说今年产的那盒,此刻正是在司炎手上。可怜你还担心我派人对他不利,却不想,我那弟弟,此刻可能已在如意房里,如她鸳鸯戏水,翻云覆雨了。”
向晚只听得气息粗重,她早知道男人都喜欢漂亮姑娘,见了好看的女孩子便……可:“魏司允,你告诉这些有的没的干嘛,我早已说过我与他毫无关系,若不是看他可怜,才不来淌你们这场混水。本姑娘,本姑娘可还有许多正经事要做。”是呢,怎么能忘了自己下山来的目的,她得找到那个人,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我说这么多,姑娘难道还没想通?”魏司允将眼睛瞟向那张状纸而去。“正如你所言,你与我们完全毫无关系,又何必为了这些个无关与己的琐事拖累了,我可向你保证,今日,你只需在这状纸上画了押,我便立刻派人将你送出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