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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修身养性的心得(7)

不久,境外少数民族大举进犯,边塞的青壮年都应征去打仗了,大部分都战死沙场,塞翁的儿子因为跌折了腿而不能去打仗,和父亲一起保全了性命。

这个故事后来就演化成一条成语,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事物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在一定条件下,福可以转为祸,忧可能转为喜。一个意志坚强的人在喜忧祸福中之所以不动心,是因为他明确地认识了这个道理。所以他在失败中总能寻找成功的因素,在成功时总能思虑危险的成分,在喜悦中总能注意探求不利因素。

心境如月空而不著

耳根似飙谷投响,过而不留,则是非俱谢;心境如月池浸色,空而不著,则物我两忘。

耳朵根子听东西就像狂风吹过山谷造成巨响,过后却什么也没有留下,那么人间的是是非非都会消失;内心的境界就像月光照映在水中,空空如也不着痕迹,那么就能做到物我两相忘怀。

公元1643年9月20日,皇太极病死于沈阳清宁宫。虽然皇太极临终前已有了安排,但围绕皇位继承问题还是闹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少数少壮派贝勒想立皇太极的长子豪格,因为豪格年龄较大,在青年贝勒中有一定的影响。代善之孙阿达礼(多尔衮之侄)和其叔硕托亲王想立多尔衮,按当时的情况来看,多尔衮一派力量较为强大一些,尤其是多尔衮本人,既军权在握,又骁勇善战,在军队中颇有威望,性格也刚毅果断,所以才有一些人想拥立他。但多尔衮考虑到自己若登皇位将会引起内乱,尤其是皇太极的长子豪格一派的力量更是难以制服,所以,他还是决定立福临为帝。

其实多尔衮立福临为帝的用心大家是看得很清楚的,福临年仅6岁,即位后必然由多尔衮摄政。多尔衮就会一步步地剪除异己,控制局面,在适当的时机再登皇位。因此,一些亲王不愿意同多尔衮合作,阿济格就称病不出,撒手不管。

福临即位,是为顺治皇帝。嫡母和生母吉特氏俱被尊为皇太后,多尔衮摄政,被尊为皇父。

庄妃心里也十分明白,孤儿寡母秉政,若无人尽心辅佐,必然权位不保,所以对多尔衮一意笼络。在顺治即位后不久,多尔衮亲自告发并主持审理了阿达礼、硕托叔侄的谋逆案件,杀了阿达礼,并罪及其妻子,以表明自己的心迹,这使得庄妃极为感激,从此对多尔衮更加信赖。

多尔衮也可谓“兢兢业业”,凡事无论大小都一概禀告庄妃,庄妃也让多尔衮随便出入宫廷,便宜行事,不必事事奏告,也不必多避嫌疑。于是,多尔衮随意出入宫禁,有时甚至留宿宫中。

多尔衮其人据说长得一表人才,十分精干秀拔,但他却是一位好色之徒,庄妃也正值盛年,时间一久,便有了苟且之事,宫廷内外便有了一些闲言碎语,连顾命大臣济尔哈朗也说三道四。多尔衮知道以后,告诉了庄妃,让她拟了一道圣旨,派济尔哈朗前去攻打山海关,把他远远地支派了出去。

多尔衮嗜色如命,庄妃既年轻美丽,又聪慧能干,多尔衮想渔猎其色,恐怕是可想而知的事。多尔衮的好色无耻,还可以用另一件事来证明。

一次,多尔衮在庄妃那里见到了一位十分美丽的妇人,与庄妃之美不相上下,十分眼馋。回去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皇太极的长子、肃王豪格的福晋。从此,多尔衮又迷上了这位福晋,后来终使肃王豪格死于狱中。

于是,这一时期,努尔哈赤的几个有兵权的儿子相继病死或战死,孝端皇太后也驾崩了。平时,庄妃虽与孝端皇后同为皇太后,但毕竟名分上有差,一是正室,一是侧室,所以虽时有专权之举,还是多少有所顾忌。好在孝端皇太后并不过问朝政,庄妃也就放心了。孝端皇后一死,庄妃再无顾忌,便大胆地处理起政务来。就在这时,多尔衮那边的情况又发生了变化。

原来,多尔衮的原配妻子听说多尔衮与侄媳鬼混,就经常与多尔衮吵闹,多尔衮一如既往,无丝毫的改悔,她极为气愤,日久生疾,竟得了气鼓病,不久就死了。多尔衮办完了丧事,竟明目张胆地娶了豪格的福晋,做起正式夫人来了。

庄妃知道,如果任其发展下去,自己同多尔衮的关系可难得保住,于是当机立断,派小太监把多尔衮请来,与他密谈了半日。回去以后,多尔衮忙找范文程等极为老成持重而又大有学问的老臣来商量,他们耳语了半天,只见多尔衮面上有红羞之色,范文程则眉头皱了几皱,但最后还是范文程大有主意,向多尔衮献了一计,多尔衮大喜,忙拜托他们几个人办理。

范文程等人给顺治帝上了一道奏章,这恐怕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奇怪的一道奏章了,其内容是要皇上嫁母的,大概内容如下:皇父(多尔衮)刚刚死了老婆,而皇太后又独居寡偶,秋宫寂寂。这不合我们皇上以孝治天下的办法。根据我们这些愚陋的臣下的见解,应该请皇父皇母,到一个宫室里居住,以尽皇上的孝敬之道。

这千古一绝的奏章一上,立即交由内阁讨论,大家都知道多尔衮势大,皇太后又同意,哪个还敢反对,于是大家都随声附和,连连说好。

朝廷内外忙了好多天,大婚之时,朝臣全往拜贺,十分热闹,倒像满清入关以来的第一大壮举。

庄妃与多尔衮结婚之后,倒也恩爱,但多尔衮还忘不了那位侄媳,不免偷寒送暖,经庄妃盘问,多尔衮据实相告。庄妃只得让多尔衮把豪格的福晋立为侧福晋。

后来多尔衮宠爱朝鲜的两位公主,经常出外打猎,让两位朝鲜公主陪伴,很长时间不回宫廷。侧福晋备受冷落,多有吵骂,多尔衮生就的喜新厌旧的脾气,对她不再理会。至于对待庄妃,多尔衮一则敷衍,一则命令宫中的太监使女紧密封锁消息,不让庄妃知道。

不久,多尔衮因纵欲过度,在喀喇城围猎时,得了喀血症,不治身亡。

多尔衮死后,平时怨恨他的大臣就趁机上书攻击多尔衮,起初庄妃还从中调护,后来大臣得知顺治帝隐恨多尔衮,便放胆揭发,把多尔衮宠爱两位朝鲜公主的事告知了庄妃。庄妃大怒,才知道多尔衮时常出猎,原是为此。于是发狠说:“如此看来,他死得迟了。”

至此,许多大臣罗列了多尔衮的罪状:收受贿赂,逼死豪格,引诱侄媳,私制御服,私藏御用珠宝等。顺治下诏,诛除多尔衮的党羽,追夺多尔衮家属所得的封典。

六根清净,不单是指耳不听恶声,也包括心不想恶事在内,眼、耳、鼻、舌、身、意六者都要不留任何印象才行。而物我两忘是使物我相对关系不复存在,这时绝对境界就自然可以出现。可见想要提高人生境界必须除去感官的诱惑,六根清净,四大皆空。按现代人的看法,绝对的境界即人的感官不可能一点不受外物的感染,但要提高自身的修养,加强意志锻炼,控制住自己的种种欲望,排除私心杂念,建立高尚的情操境界却是完全可能的。

根蒂在手不受提掇

人生原是一傀儡,只要根蒂在手一线不乱,卷舒自由,行止在我,一毫不受他人提掇,便超出此场中矣!

人生本来就像一场木偶戏,只要你能把控制木偶活动的线掌握好,那你的一生就会进退自如去就随便,丝毫不受他人或外物的操纵,能做到这些你就可以超然置身于尘世之外。

贪图肉欲的人,总是心亏。一旦奸情败露,为人要挟,便只能身不由己了。一些人正是利用此节,抓住这些人的“小辫子”不放,迫使他们为自己干事。

一天下午,某派出所所长王长根正在办公室看报纸,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扑通”地跪在他面前,哭道:“王所长,你要为我做主呀……我叫陈大牛,是于洼村的。所长,我冤啊!”

陈大牛报案说,他被邻村田氏三兄弟骗去15000元。田氏兄弟说好给他买一个漂亮的外地姑娘做老婆;但姑娘来了死活不肯跟他,他要田氏兄弟退钱,田氏兄弟竟一分钱也不退。

陈大牛既斗不过田氏兄弟,又不甘心人财两空,便来派出所告状。

王所长立即带领两名干警,把田氏三兄弟抓到派出所,连夜突审,田氏兄弟终于交待了先后拐卖29名妇女,获赃款10多万元的犯罪事实。

那一天,他正在办公室准备上报材料,他妻子的表侄赵安一跛一跛地走了进来。

赵安因小时候患小儿麻痹症留下后遗症,走路一跛一跛的。他脑子灵活,能说会道,很受父母宠爱。王长根的妻子刘美华,也喜欢这位很会说话的表侄。她曾四处张罗为赵安找对象,但赵安毕竟身有残疾,且品行不端,到了三十五六岁了,仍没姑娘愿意嫁给他。

赵安把王长根拉到里间,神秘兮兮地问:“姑父,听说你破了个拐卖妇女的大案?”

王长根得意地点了点头。

“听说拐卖来的那个姑娘,长得蛮好看?”

王长根又点了点头。

“姑父,不瞒你说,我这些年也多少赚了几个钱,可就是娶不到老婆。姑父,帮个忙吧。我给你15000元,你把那姑娘处理给我吧!”

“这怎么行?凡被拐卖的妇女,都要送回原籍。这是规定。”

正在这时,刘美华推门走了进来,笑道:“哟,两个大男人,关起门来商量什么机密事呀?”

赵安见来了救星,就把刚才的话对刘美华说了。

刘美华笑道:“这是大好事呀,你这当所长的就高抬贵手成全赵安嘛。”

“这……”王长根在妻子面前变得笨嘴拙舌。

刘美华看到了丈夫的为难之色,也看到了赵安的满眼渴望。她接着说:“赵安这孩子好可怜哟,从小落下这么个残疾,三十好几了还娶不上老婆,我们能看着他打一辈子光棍?”说着说着,她竟抹起泪来。

王长根说:“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刘美华脸色一沉,厉声道:“你真的不肯帮忙?好吧,你既然不仁,那就别怪我们姑侄不义!”

王长根顿时满头虚汗,瘫坐在椅子上。原来,他心中有病,不是一般的“妻管严”,而是有小辫子抓在老婆手里。

几年前他和县公安局长的妻子有过不正当关系,被刘美华发现了。从此,王长根在妻子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王长根一听妻子说“你既然不仁,那就别怪我们姑侄不义”,哪还敢违抗妻子的意愿。他怕她翻脸,把他与局长夫人那见不得人的事捅到局长那里,他的乌纱帽不保。

就这样,王长根依老婆说的去成全赵安。他很快想出了一套连环计,并向赵安面授机宜。

第二天早晨8点,陈大牛来到派出所,“坦白”自己“诬告”田氏兄弟的事。他说,田氏借了他400元钱不肯还他,他便想出拐卖妇女的事来告他们。他一边抽自己的嘴巴,一边痛心疾首地说:“王所长,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啊!”

于是,王长根把陈大牛狠狠教训了一顿,然后叫干警把案子撤了,又把田氏兄弟放了。

这天夜里,王长根一身警服,提着手铐走进了田氏兄弟家。

田氏兄弟清楚,他们之所以能无罪释放,全是因为王长根。田氏兄弟赶紧把王长根让进屋,齐刷刷地跪下道:“王所长,是您救了我们,我们日后定要报您的大恩大德。”

王长根让他们起来,说:“田家兄弟,不必客气,人活在世上,哪有不需要帮忙的呢?陈大牛之所以收回自己的举报,是他二叔怕把事情闹大了,才托公安局陈局长打电话来,叫我们尽量让你们和解。可陈大牛那15000元,你们必须退给他。”

王长根收好钱,公事公办地说:“听说你们的确弄了个女人来,搞得人心惶惶的,把她给我带来,我要把她带回所里,然后送回原籍。”

田老三转身进了里屋,把关了几天并由他老婆看守的余青姑娘带了出来。王长根“咔”的一声,给余青戴上了手铐。王长根威严地说:“这女人勾引你们兄弟欺骗陈大牛一案,我们已经查清了,主要责任不在你们,你们已主动坦白交待,并退回了赃款,就不追究你们的刑事责任了。”又对余青说:“你,跟我走。”说罢,他带着余青出了田家。

走到村口,余青跪下来,哀求道:“王所长,我是田氏兄弟从贵州人贩子手里买来再转卖给陈大牛的。他们和陈大牛的纠纷,不关我的事。王所长,我想回家,你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