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换种方式说爱你之二 雪满寒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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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这是他的

只要她生闷气,莫寒石就会乖乖的跟在屁股后头,所以她直接决定去帮那个叫刘悸的可怜人啦,什么民主什么商量,等到房里再来吧.

这老公不是一般的好使!

那刘悸的家原也不远,路上随便拉个人一问,好象是本地住的大明星一样,人人都知道他住哪街哪弄哪号,更有甚者,与她一样乐呵呵的跑去瞧热闹哩.

左乖右拐进了个小巷,大老远就听到砸锅砸盆,哭爹喊娘的声音,姚雪满大义凛然的把袖子卷上去,大刺刺的杀进去.

首先看到进门那个天井里,一团人在猛K刘悸,原本干净的衣衫滚的黑糊糊,血淋淋的,他还是紧紧的抱着身下身的那个女孩,任那些打他的人怎么拉扯,都不松手.

在转过去,厅堂里坐着个公子,想不到天里不容的混混公子还有副不错的皮囊,只可惜他那双色眼把整张脸都给破坏了,叫人多一瞧眼都觉得是在抬举他.

正在欣赏好戏的柏灿左手一伸,下人一面继续扇扇子一面递上茶水,他悠闲的就了一口,皱皱眉头,"硬骨头的水都塞牙封."直接丢了回去,再抬眼,含在嘴里的那口水竟是咽不下去,直接从嘴巴里流出来了,不知道的人一定会想,他的口水好多啊.

那站在最前排看热闹的女子,长的并不是倾国倾城,头发披散,甚至有些不修边幅,可她身上自是散发出一种不愿被驾御的不羁和超然,微斜的眉毛配合一身火红的衣服,暗示着她如同野马一样的个性,也更加激励他去要试一试她火辣辣的性子.挽上去的袖子下,是两条雪白雪白的莲藕小臂,不摸就知道是滑不流丢,还有,还有那被半透明的红纱包裹的玲珑身段,直接可以看到里面月牙白肚斗上锈的牡丹花.看的柏灿全身哪都软绵绵的,只有唯一感应最灵敏之处,兴奋的打死也不低头.

"她,她,她,少爷我要她!"

不等手下迈步,他已经急不可耐,直冲刘悸的房间,开始扒自己的衣服,好美好美的人,好甜好甜的味道......眼睛里仿佛已经看到娇嫩嫩的人儿在向自己勾手指,说不出的妩媚,半依在床边掀动裙角,任那修长的腿儿一丝丝露出来,想的他舌头在泛滥的口水的不安分的游动,他是****再世,可也头一回这么失魂,往被子里钻去傲叫着蠕动,"美人,美人,快把美人给我!"

丝滑的被面如同女人凉丝丝的肌肤,克制不住的把被翻过来与自己的皮肤摩擦,如同美人在怀,压不住的欲望得不到解脱,越来越猛烈,撩拨的他疯狂不已.

才挤进天井的,浑然不知危险的姚雪满横肘捅捅后面的人,"一会我先来个开场白,你再上去动手啊!别抢我的风头哦!"

柏灿带来的十个手下,五个站在屋内,五个在围攻李家兄妹,听到命令,屋里那五人便想姚雪满走去,没有听明白她嘴里吧唧什么,七手八脚就拉开架势.三个人走的偏后,两个人左右开弓.

正要回头看那死鬼怎么不答话的姚雪满,活生生就给来人架住,她的脑子"嗡"了一下,意识到事情一切似乎和她预想的差很多,而没有来的及回头的脑子,又往后转去,天地无声,如同隔世,怎么会,怎么会,他没有跟来?

本能的挣扎,却不记得那些台拳道有什么花招,除了踢人,乱扭,而对于这些打手来说,那些原来什么都不是啊!借着抓人的当口,无数只手在她身上卡油,想也不想,低头便冲一只大爪子上咬去,恨不得连皮带肉的撕扯下来,但求能脱离困境,寻到一线生机.

头顶上传来一声闷吼,那人果然吃痛的松开手,然却候补的马上就接手,而且多了一个直接抓住她的脚一抬,那感觉,似乎要架上祭台的牲畜,而她撕心裂肺的呼救,竟然没有引来任何帮助,甚至是愤慨的指责.

亦或这些人,完全没有感知?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完蛋了,完蛋了,寒石你在哪啊?

本来要救人的,现在自身难保了都!

他的名字一次次通过那尖锐的嗓音划破在场之人的耳膜,"寒石!寒石!"

似乎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呼唤,从他的心口蔓延开来,那是她的声音,那是她的求救!

莫寒石茫然于这四周往来的男人,女人,及目之处没有他的妻子,而那声音如此的真真切切,她一定是遇到危险了,一定是的!

二十年前的大火好象再次燃起,熏的他双目滴血,炽热的岩浆瞬间浊食了理智,不,不!不会像二婶婶的,不会的!冲天的大火里,依稀是那人在绝美的轻歌漫舞,"浮华一瞬,人生百味,曲尤在耳,却人辞屋空!鸟失比翼,枝失连理,几度寒宵,惟恐负君托,天绝妾!

玉簪易折,锦帕千丝,凭窗漂雨,依稀那日景!红焰争日,心寒争冰,何堪独生,天弃未亡人,如你愿!"

为了二叔的血脉,她毅然独活养育莫寒云,而在那日,有人窥视她美貌,用贞洁来换莫家安危的时候,她--竟会在火场中呤唱这绝句,以示坚贞,天啊,如果是姚雪满......他为何直觉她会被人.......

活着!只要活着,什么都可以再来!不要--千万不要轻生,雪满,雪满!

"不要!不要!不要!"

疯狂的反抗得到的只会更加疯狂的禁锢,潜意识里她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可是眼前却是一片模糊,有人粗鲁的拖她,有人无情的把她扯成碎片,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显的模糊不清,身体那么冰凉,那么不能控制,她的四肢都不能动弹,感觉有让人憎恨的痴迷目光在流连,似乎看穿了她,把她的恐怖都尽收眼底,有一只手在游历,她颤抖起来,那只手在触摸只属于莫寒石的身体.

是属于寒石的,这是属于寒石的呀!

他在哪?他不要她了吗?他为何还不来?

天旋地转,所有的一切都崩溃了,她的防线,她的反抗,她的意识.

惟有屈辱在膨胀,似要把她推到比地狱更加黑暗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