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灼掩饰道:“我是想……问问清楚,万一碰到也好通知你呀!”
“那就多谢娘子啦!”秦元哈哈笑道:“我本来还担心娘子慈悲心肠,会把那犯人藏起来呢!看来是我多心了!对不起啊娘子,我不该瞎怀疑你!”
她更加心虚。怕他觉察,赶快拿扯些别的问题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这趟出门,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有,这趟出门,我带回来一个人。是个女人。我已经吩咐让人把她带来!你一定有兴趣想见见她。”
门外已经有人在禀报:“秦大人,您要的人带来了!”
一个女人?
花灼灼的心一慌:不是秦元又看上谁了吧?这烂人从不叫人省心。不把他放在心上还好。放了他在心上,就没有一刻能安心。除非锁住他在身边,寸步不离。
她暂时忘了合欢的事,跑出去看个究竟。
秦元拉住她道:“别起身,你坐着就好,那女人不值得你出去迎她!”
采儿已牵了那女人进屋里来,用力一推,那女人险些跌倒。
采儿虽是个丫头,却不是很无礼的人,这般对那女人,必有缘故。
花灼灼赶紧去看那女人究竟何方神圣。一看之下,她差点惊叫起来。那女人竟是林露华!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她才见到合欢,这女人就阴魂不散地出现了。是劫还是缘?是谁和谁的劫?又是谁和谁的缘?
林露华挣扎着恨恨地盯着秦元:“秦元,我又没有犯罪,你抓我来这鬼地方干什么?”
“有没有犯罪,你自己知道。我也知道。”秦元慢条斯理地说:“我会让你死得明白。”
“你带她来干什么?我根本不想见她!”花灼灼起身欲走。
“她欠你一个交代,你必须听听她说什么!”秦元拉住花灼灼,对采儿道:“咱们今日也算是私设公堂了,还是隐蔽些好,采儿,把她带到后院去!”
花灼灼赶快阻止:“别去后院,那儿有风!”
“有风怕什么?有我温暖的怀抱可以做你的避风港啊!”
秦元不由分说,拖着林露华往后院来。进了后院,秦元吩咐把案榻设在柴房旁边的空地上。
到了这时候,花灼灼已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祈祷:合欢你可千万沉住气,千万别冲出来啊!熬过了今晚,你就自由了!
心里七上八下的,只希望这一幕快快结束。
林露华还在扭个不停地挣扎着:“放开我,我没有罪,造酒的那个案子已经结了,都是合欢干的,和我没有关系!”
她一再提到合欢,花灼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还好秦元并没有去追问合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