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唱?吉他谁弹的?弹得不错。歌唱得太难听了,什么歌听都没听过。”厂花眼光晃了晃了,敢情是以为我弹的。我心虚。
陈风哈哈大笑,十分猖狂地点着头,“吉他是我弹的,歌也是我主唱。专门献给美女您的。”
厂花露出神往而又难为情的神情。难怪人家说吉他是泡妞杀手锏。女孩子果然没几个有内涵的。
我心里不爽,这局又让陈风占了上风。心想,还好她和一般女孩子一样都听老鼠爱大米去了,谁还有空过问许巍啊,哪怕偶尔听到了也没有几个会喜欢的。我心里很失望,为什么不支持大陆原创音乐呢。当然这不是我应该考虑的,陈风去想还差不多。
陈风又问她叫什么名字,她犹豫了一下,见一群人都盯着她看。不好意思的说,“肖飞飞”。
我心里想的却是菲菲,是之后才知道此飞非彼菲。看来我老会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
大伙见都聊开了,纷纷自我介绍。乱七八糟的,想来飞飞也没记住几个。
最后待大家不说话,陈风才又吞下一口饭献上压轴戏,缓缓地说,“我叫陈风,耳东陈,一阵风的风,体重175公分,身高62公斤。”大伙还没反应过来,他忙又说,“不对,不对,是身高175公分,体重62公斤。”大伙哄堂大笑,我使劲在桌子底下踹他一脚。那家伙忍着不喊疼,我知道他是故意的,要知道这招是从我这里学来逗女孩子的。这家伙居然敢当着原著的面明目张胆地盗版。
厂花也笑开了,笑完后才问我,“你呢?”
我从容地笑了笑,我知道表现的时候到了。我很严肃地说道:“你现在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敢说这里这么多人你记住了他们的名字吗?或者说你只记住了他的名字吗?”我指了指陈风。肖飞飞不好意思,想来是脸红了,不过我看不出来。我又自信地说:“你现在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因为我的名字在你以后的日子里会经常出现。你总会记住的。”说完用陈风那招深情脉脉盯着她。
旁边嘘声一片,我微笑着说,“我不理你们,因为你们忌妒我。我比你们更有风度。”以陈风为首的嘘声更甚。燕子朝我比了一个大拇指,我低头快速吃饭,因为我看飞飞已经开始喝汤了,这是结束吃饭的预兆。我上次仔细看她吃饭得到的结论。
果然我刚刚吃完,她就起身走人了。我迅速跟了上去,其它人都忙将饭往嘴里倒,刚刚顾着胡扯都没吃几口饭,想走又怕下午饿着,我们做的可都是体力活。
嘿嘿,惨了吧。我心里暗笑。
和肖飞飞走到三楼,我叫住她。
她回头说,“一般只有很熟的人才叫我飞飞的。”
我指了指三楼的检具部说,“你刚才和他们认识了是一种错误的开始,他们没一个好人,马上就会下来缠着你。你如果不想的话,先进里面。”
肖飞飞想了想可能觉得有道理,我们一起进了三楼,走到一个窗户边,刚好可以远远的看到楼梯。
果然,我们才刚站那,就见陈风冲下去了,一会儿燕子曹友全他们也陆续下去。肯定没吃饱饭。
肖飞飞对我说,“你能想到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说,“我没说我是好人啊,不过你觉得和一群不是好人的人在一起危险些,还是和一个不是好人的人在一起危险些?”
我们看他们都下去了,才缓缓从三楼走出来。肖飞飞直接往楼下走,我一把把她拉回来,她不知所措,牙齿咬了咬下嘴唇,有点生气又有点羞涩。我忙放手说,“他们一定在下面找你。”
“那怎么办啊,算了,反正以后还会见他们的。我看你也没安好心。”肖飞飞白了我一眼,让我心房那个荡漾啊。
“我们先上上面,他们保不准还会上来三楼找。”我说完便朝楼上走去,肖飞飞想了想也跟上来。
我们到了天台,便看见他们在楼下逛来逛去,还好没抬头看楼顶,要不然就暴光了。
果然,一会陈风和燕子几个家伙又进了楼梯,跟抓贼似的,想来是去三楼。
我点了一支烟,真担心那家伙会跑上天台来。还好,陈风又出现了,和他们朝厂外走去。我才安心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肖飞飞在我面前蹲了下来,感兴趣的看着我说,“没想到看你长得不怎么样,智商还蛮商啊。”
“这个智商嘛,我不知道,没测过,不过别人都这么说,我也就这么认为了。”我吐了个烟圈。
“现在可以告诉我名字了吧?”
“看在你这么期待的样子,我当然不能让你失望,我叫刘伟,他们叫我伟哥,你就叫我老刘吧”
“老刘?”肖飞飞不知所以,我忙应了一声。
肖飞飞不解又问我为什么她要叫我老刘。
我理所当然地说,“我妈就是这样叫老爸的。”
肖飞飞羞涩地抚了抚额前的头发,然后两只手晃来晃去不知放哪,低声说,还是叫刘伟吧。
我笑着说随便了。
后来我又问她昨晚去我们那边做什么,她说看看这边房子,她过两天要搬过来。我心想机会啊。呵呵!
便叫她找个离我们近点的。她看了看我,“再说吧。”
我们又瞎聊了一通,她是本地人,不过距这蛮远的,所以才打算这边租房。
她又问我为什么食堂那阿姨会给我们打那么多的肉。我把那天帮忙的事一说,肖飞飞说我们是施恩妄报。我说知恩当然要报了。她又告诉我那个阿姨其实是何总的老妈她妹妹。
我暗叫还好,无意中结识一个皇太后一族的,哪天何总要炒我,叫他老妈先炒了她。这关系得巩固。
我们下去的时候是已经有不少员工陆续来上班了。难怪人家说坐在火炉旁边一分钟是一个小时,和美女在一块一小时那是一分钟。
“你先忙去,我会随时出时在你身边。”我厚着脸皮说道。
肖飞飞笑道,“那小弟弟我先上班去。”
我晕,我小吗?我弟弟可不小。
陈风他们一回来,就急色地问我手感怎么样,爽不爽。好象我是淫贼似的。
“我是这种人吗?”
“是。”平时做事没见他们那么有默契过,今天怎么都异口同声了。
陈风拉我到一边低声对我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躲在天台做什么?要不是拦住他们,都跑上去免费看戏了。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大不了我把她那个傻大妞姐妹介绍给你了。”我装着很无奈的说。
“靠!”陈风大大地喊了一声。
正好吴总过来叫我们干活,陈风边干活还要问我聊了些什么,摸了没有。我说你丫有病啊,第一次就摸人家。陈风骂我假正经。
忙里忙外期间,几次要经过肖飞飞那边,陈风他们都大声喊“飞飞”。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装做没听过又不好。结果到下班那会吴总跑过了教训我们。说全厂都知道一群大学生在调戏一个女员工。大伙一听笑得肚疼。正瞅见食堂阿姨提了一大桶油回来,我忙上去帮忙,阿姨也很乐意。其它人发现了我们的奥妙,都说我假腥腥,平时在学校怎么没见过我做好事,连上次我捡了饭卡去食堂吃了一通的事都被曹哥给抖出来了。这群没良心的人,自己也吃了怎么不说,还就曹哥吃了最多。
下午吃饭那会没看到肖飞飞,却遇见了胡总,大家都尊重地向他问好。他点点头,叫我们好好考虑一下,这两天就要决定是做模具还是做检具。
饭后,因为一切都还没就绪,晚上没什么事,我们住在二楼几个决定到外面逛逛。这条路我们都逛了几十遍了,都是他妈工厂,这山沟里房租便宜大概。燕子说去庙里,想来也不知道去哪就走了。
也不知道哪个***和尚把庙开到这种工业区来,能有生意吗?里边很冷清,和尚都不知道哪去了,不过不管哪个庙都给人一种庄严的感觉,我们在里头不好意思大声说话。陈风指了指抽签的地方。陈风摇了两下摇出个上上签,找解签的说词找半天也没见,我看连签都没得解抽什么。随便抓了一支出来,也是上上签。没意思。
我们正要走,从内堂里头走出一个老和尚,想来可能是庙里唯一的和尚。对我们说了几句当地鸟语。我半天听不懂一个字,我问道,“抽签要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