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好看吗?”我淡笑着问,扯了扯长披,几缕雪芒幻动在肩头。
她看着我,眼神一亮,有欣赏也有嫉妒,似笑非笑道:“好看是好看,你不会是想就穿着这件暖披吧!这样式的暖披,早前宫中了进了一批几十件,都被各宫的妃子分了去了,或沐浴后用,或只在院子里闲步时裹着,你若当成礼服穿出去,别让人家笑话!还当我素贵宫没东西呢!”
素贵宫,这里居然还叫素贵宫。
往细了说,紫暄殿的四夫人又各有一宫,贵妃的宫殿最大,历代都是以当位贵妃的名或字来命名的。
素贵宫,那是我在时的名字。
有丝温暖淡淡的涌起,恍若隔世,我悠悠的说:“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越是素净的衣裳,越能衬托出花容月貌!你就给我,准备一套如云似雪的白裙吧!越素越好,但各处饰件儿,一定要区分开来,不白,也不能浮澡,只要那种锦上添花却不显山露水儿的!”
“听着就觉得好!我妹子当真变得冰雪聪明了!”阮品瑜高兴的吩咐下去,“湘菀,还不去照小姐的话做!到我的香柜和锦箱中,按小姐的意思,可劲儿的挑去!”阮品瑜的祖辈是北方人,口间中还带着一些北腔。
叫湘宛的宫女福一福下去。
我发上的水珠已被擦干了,宫女又呈上一碗冒着热气的酒,阮品瑜亲手端起给我:“来,把这白芷酒喝了,能让你的身子在两个时辰内溢暖流香,面色红润!”
“姐姐当真懂的多!”我双手接过那白玉双耳小碗,一股酒香扑鼻,冲得太阳穴隐隐有些涨感,真是烈性如火。
阮品瑜带笑看着我将它饮完,絮絮道:“姐姐哪是懂得多!要不是那天生的风湿病,也不会见天儿喝这白芷酒驱寒了!”
“姐姐每天都要喝吗?”我无心的附和了一句,被一个宫女扶着走向梳妆台。
“恩,见天儿喝!这白芷酒是华太医专门为我配的方子,别人一般配不来呢!”
“华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