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站在对面,用贪婪的眼神“看”(如果不用视觉用感觉)着我们。张咧着嘴,嘴角边流着和僵尸口中所流的液体一个样,粘粘稠稠的,好像煮糊了的粥,是紫粥;在他们身上还可以看到方才被僵尸啃噬过的痕迹——体无完肤;若大的瞳孔,眼球被挖掉,成了一个血糊坑;脸上的肉也被撕得精光,糊烂不堪,残留的颊骨隐约可见;肚子被挖了一个大血坑,里面已没有内脏,只露出白森森的胸骨、肋骨以及胸椎;而手脚分别露出锁骨、肩胛骨、肱骨、桡骨、尺骨、腕骨、掌骨、指骨和股骨、膑骨、胫骨、腓骨、跗骨、跖骨,呃……其它的骨骼也没必要再讲了。嗯,是的,他们已成了骷髅僵尸!
也许我们已不再是他们的战友,而是一顿美味佳肴。尽管他们已经没有享受食物的权利。
事到如今,再怎么不知道怎么办也该知道怎么办了。
狂人使者:“兄弟们,让他们从这世上永远消失吧,它们已不再是他们了。呃,或许死亡对它们来说,是一种自我解脱……呵,安息吧,曾经的兄弟,永别了——”
说完之后,感觉语气比死人还平静,仿佛心中存在一片净土,那里没有激情的火焰在燃烧,维有死静的气氛。
我知道,经历了这种场面的刺激之后,自己再也不可能对生活抱有一丝幻想,包括一份迟来的爱——连我对她向往的憧憬生活也一起毁灭。这,或许就是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因为本来就是这样:只有残酷现实之说,没有美好幻想的立足之地。
终于,痛下决心的武士们再次拔出武器,向敌人发起凌厉的攻击。
也许被对方伤到会很疼
是肌肤疼
但伤到对方一定会很痛
是心痛
不是肌肤在流血
而是心在滴血……
很快,惨绝人寰的大屠杀结束了。
渴望早晨的我们都急着让这场恶梦结束,但从恶梦中醒来是否会发觉自己是躺在自家的床上?会否再次感受到从窗外照射进来第一缕暖洋洋的阳光?
望着满地的残骸,我的心在隐隐作痛。以往的笑脸再次盘桓于脑海中(像电影似的一幕一幕地倒播映回去,回到从前的从前的开头部分,只不过此时的画面已呈黑白混灰色,不再绽放往日的光彩。但,印象中感觉,就是在昨天。
呵,他不守信用,他撒谎。约好的,怎么能赖账呢?不是说好要教我编蚱蜢么?还说,编好后送给心爱的人会是一个美好的回忆,心上人都会喜欢的。是的,这是一种心意,也是一种见证,证明一对情侣曾经拥有过的一段美好回忆,它将活在双方的心坑里……但我还没学会呀?叫我怎么向她表达爱慕之情?呵,他是一个大骗子。还没教给我就连同其他人一起上路了…走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连揍他都揍不到!!!
不管怎样逃避现实,就是逃不掉。无论如何欺骗自己,就是骗不了。我一直都在努力说服自己,言称此时正在梦境,恶梦也好。但,就是想象不到。因为这一切太真实了,使人无法不相信这是真的,是的,确确切切地发生了,就如同自己站在镜子前,对“自己”说:你,真的存在吗?
正胡思乱想着,霍地一个趔趄,差点把初吻毁在大地之上。一稳阵脚,忽闻耳边传来阵阵痛苦绝裂的吼吟声,像哭像笑更像咆哮,其实是魔音之效——断断续续的噪音使人心慌意乱,甚至震乱七魂六魄。级别低的人者,早已不能挪动双脚半步,维有怔怔的发愣——吓傻了?
呵,可悲的世界,为什么硬要让一个做错事的人做好那件错事?这是给我赎罪的机会?还是,跟我过不去?
狂人使者:“快,用瞑想将定力锁住心神,切勿心随!”末了,又加了一句,“如不想听我指令也无妨,大可随已之心所已之欲。”
此话一出,在场将士无不惊愕。微一停顿?但,还是照着我的命令行事。对此,我维有向他们保证:决不再让至信的战友带着无比的信任逝去。绝不!
矿场振得厉害,几处矿窑都塌陷了。整个大地在颤抖,再配其声音,酷似一位抽泣不止的母亲。
现实中,忽见前方一个直径十来米的场地完全陷下去。幽然而现的是一双指甲超过一米的巨手抓在地面……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插在地面;一柄枪头似的巨大犀牛角破土而出,让人感到有点窒息,是那种不寒而栗的惧迫感;一双人头大的紫色眼球(没眼珠子),仔细一瞧,像会勾魂似的,有种吸进的引力逐渐推近;两根象牙般粗壮的吸血牙……看到此处,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禁打了个寒战。“尸王!”这个词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脊背早已湿了一大片。
狂人使者:“大家小心点,千万不许看它的眼睛!它会摄人心神,被勾引住就完了。(听过女人骂狐狸精勾引她老公,就是没听过女人骂僵尸这一概念。)”
就在它那气球般大的肚皮刚压在地面时,我们已经恐慌地向其发起攻击。(消灭恐惧感的最直接方法即是战胜自我。)但它也不是好惹的,只见其物将头一甩,四五个不知轻重的武士,就这样被它那吸血牙轻轻地一挑,立马飞撞向土壁。接着,我很清楚的看到……它迈着沉重的步伐,深一个坑浅一个坑地,笨重地向它的猎物逐去?还未等猎物挣扎爬起身,就把吸血牙钉入猎物的心脏,然后像蚊子享餐似的抽血——而我,分明的看到战友那一身强健的躯干因血液被抽干的缘故而迅速凹瘪下去,连眼球也因缩水而干瘪,(像龙眼干?)以致夺眼框而掉在地上——天啊,睁开眼看看——战友从吸血牙上拼命地挣扎下来,紧接着迫不急待地弯腰捡起自己的眼球?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不停地咬嚼起来。于是赞叹一下食物的美味——呻吟了几声,以作表态。但他们不会用语言来称赞吗?干嘛要用呻吟的?竟然学僵尸呻吟,还学得那么像!日,可恶的怪物,竟敢误人子弟!
狂怒中,我已忘了自己是谁生的。几刀迎过去之后,才慢慢清醒过来——是我爸我妈一起合作生的。
几记“刀旋火舞”竟洞穿不了它的肚皮,仅凹陷了几秒钟就不敌地物归原主……正吃惊它那肚皮的弹性到底有多强时,我的眼睛里便有火在跳舞,且越来越大?(直到此时我才觉悟到生命是不容你马虎对待的。就像一场赌局,但没有输赢之分,因为它已经规定你只许赢不许输,更或许,是你已没资本可供自己输。你输不起,是口袋里没有让你重新再来赌一次的孔方兄。)这一秒,我懂得生命的可贵。想想父母的努力成果是不能白费,嗯,绝不能!
电光石火之际,我慌忙施展了数十刀烈火,以求保命。但由于没蓄力待击而促使内力不足,使得一记“刀旋火舞”就得用几刀烈火才能破解。终于,一记侥幸没被破解到的“刀旋火舞”成功地回归主人怀抱——恍惚间,只觉脸上的皮被划了一道口子,火辣辣的掰疼,像火在烧。
好险!幸亏在0.03秒前斜转过头,否则整颗脑袋早已被当作西瓜扔进搅拌机搅得稀巴烂了。想毕,额头湿了一大片。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可笑:呵,原来被自己的“刀旋火舞”伤到,是那么的忒痛!呃,真的不是一般的痛。可恶!今后算是毁容了。不知,她是否在意?
蒙胧间,觉得空中在下雨?定睛一看,才发现都是些点点滴滴的粘稠物。漫天滴落,好不恶心。满地的唾液,更是加深了“恶心”二字的程度。再三追溯来源,才发觉此肮脏物乃距本人十几米远处的尸王所为(如果是女人吐的痰还可以原谅,或尸王吐的是香水泡沫。但很可惜,两者皆不是,因此綮事者就得承担旁人的谩骂。)
“不讲卫生的低级尤物,真它奶奶的没教养,没文明,没道德,没礼貌没……
没相貌,”粗略骂了一点点,发觉谩骂的中心思想都迷失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于是索性扔在外头。不过,转念一想,也不无道理:如果有相貌,会有如此下场?
狂潮的逆雨,带着几分潇洒,恨恨地撞击在凹凸不平的颗粒物质,震得沙沙响;春雨沙沙,春雨沙沙……
雨中,我带着几分忧郁的眼神,伫立在其中,不躲也不闪,茫然的望着战友们在生死时速的边缘与死神的召唤分庭抗礼。
对此,我也爱莫能助。因为武士这一职业是孤力的——在怎么强?毕竟还是一人之力。能救几人?顾此失彼。因此维有各安天命才不为命里的厄运所束缚。也正是如此,英勇善战的武士才应运而生,更孕肓出新一代杰出的武士精神!而魔法师及道士与其相比?两者则截然不同,后者讲究的是一个“拼”字的单挑。是的,胜者为王,败者为战俘(很简单,在一场相互角逐的淘汰赛中,谁输了就淘汰谁。)
这一刻,我感到无奈。强烈的失落感伴随着绝望的无力感,源源不断地朝着我那被强行割开的心扉,席卷而来。真的,我不晓得怎样做才能解除他们的灾难,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只懂得维有持续不断地运生内力,才不致于像他们那样狼狈。也明白自己之所以能从容不迫地站着,完全出自于自身的真气修为……
似雾非雾的护身真气,循环不止地周旋着,使之在见尺方圆之内形成了一个保护膜。任凭外界剧烈的毒液怎样虐肆雨打,只要一靠近身体一英寸时,就自动分解掉。或者应该说,是蒸发掉。因为护身真气属于至阳至烈之气,所处温度极高——只要级别高,即可。
眼前,在我眼皮底下,是我昔日的兄弟。他们此时正利用武器所散发出来的热气挥发掉那些致命的毒液。
倘若来不及击散掉那些雨点般的毒液,就闪开,哦,连躲带闪。如再避不过,就得用那隐约看得见小水珠的薄雾(护身真气)抵消毒液。
可怜那层半透明的保护膜一触及到毒液立马宣告抵御无效而以失败收局。这,即是低级者的下场。幸好,护身真气是与毒液同归于尽而告终的,否则,我也无法再想下去了。但,低级者又不得不重新运起护身真气以抵挡下一次的连击。一次复一次,竟成了消耗内力的拉锯战!我想,长久下去,定以悲剧落幕。只是不晓得此次演出的收场时间是在什么时间罢了。
很快,有人验证了我的预知想法。一位体力不支的武士不幸被一滴空中的唾液滴在大腿上,且因停顿下来感受疼痛感而被更多的毒液滴到。接着,被滴到的部位马上呈紫黑色地肿起来,肉也开始变得僵硬无比——成了尸肉!续而向身体的各个部位扩散,直至覆盖掉整个人。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强忍着眼泪的任性,我愣怔的看着受害者。看到受害者那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不相信自己的肉转眼间成了丑陋的韧皮。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怀疑,而不甘心地刮掉血细胞早已坏死病变的部位,猜想下一层皮应该属于婴儿般肌肤的那一种——是糊糊的血肉也好。更甚者,用自己的武器狠命地挖,削,砍,直至把整个部位斩断。且还夹杂着一种哭腔的恐叫声,是绝望的心声么?然而这一切似乎并不妨碍悲剧的续集。下一秒,其它部位又被空中滴落而下的毒液沾到——现在,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大部分的僵尸是残疾人。(有生以来,本人觉得不讲卫生是如此的肮脏。在此,本人愿以三个月的零用钱作赌注,发誓以后绝不乱吐痰!除非感冒了?也得把痰咽下去——此条格言的最终解释权归本人所有~一生受用。)
熟悉的声音,清晰可闻,是在呼唤我,的声音。是?战友的声音。他们在叫我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不要管他们了,以大局为重。真的,从我耳旁传来的声音的确是这个意思,没错!可我怎么就觉得这个意思有点没意思,是我自己听错?下一秒,发号命令之人又向我咆哮,就差没骂我是聋子。但我愣是没挪动半步,不是不想动,是早已麻木了。
……直到那咆哮声成了难听的呻吟声,我才发觉他们已经蜕变为它们。此时,它们正流着所谓的口水望着我,还叫我过去?说它们很喜欢流淌在我血管里的液体,是的,我很清楚的听到它们是这样说的。可刚才又是谁在叫我离开?
闪光一刹那,我完全动不了了,感觉身体不听使唤。难道在我感情脆弱之时,被尸王乘机勾引?
下一秒,我的实际行动说明了一切,的确,也该让我死心了。呵,双脚竟不由自主地朝着尸王迈去…一步一个脚印,不紧也不慢,目的地恒定,地走着……然后被尸王的吸血牙抽干血液,接着我也成了它们的一员,再后来是整天想着人类的血肉……说不准还能喝到[天使国]的人的鲜血。这,应该就是惩罚我的最残酷之刑。
微弱的意识,传来了自己的名字。有人在叫我么?可我的大脑…呃,连身子都无法操纵了。日,该死的脏东西,有机会的话,一定…我很困难的想,潜意识里透露出这个想法:一定要让战友在我未变成僵尸前把我杀了,哦,最好是剁成肉酱!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马上又清晰起来?努力摇了摇项上人头,才发觉到手能听话了?我又重新做回自己的主人了!于是乘着意识刚恢复这一空档,又立刻命令手揉眼睛——生怕不乘机用就没机会了。等到眼睛揉得发痛了,视线清晰了,这才停手不干。然而睁大眼睛一看,却扫了方才失而复得的高兴样。
不远处,尸王处地的方位,多了十几位拥抱者。只见战友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团团把尸王包裹起来,特别是眼框处,连连几人都用自己的身躯把眼球包住(注:尸王眼是凸的。)但无不一一被它那双利爪插进体内,紧接着是“砰”的一声——身体被掰成两瓣。可就是有人喜欢自己能分身。
不是一个一个地上,是蜂拥而上,不是陆陆续续地按顺序排队,是前继后赴的那种。
我觉得这群傻瓜用各自的性命去换一条快成傻瓜的性命,真的是够傻。这个代价也太大了,大得连傻瓜都算不出来。于是傻瓜决定找尸王帮忙算一下。
我发疯似的,冲上去,想跟尸王拼命,但有个人抱住我。我想甩开他,可他哪来的力气那么大,竟甩不掉?刚想用真气弹开他,不料他竟“识相”的松开了手。随后,无力地倒下?我奇怪他是否把力气都用在抱我之时——用光了,而他竟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天—使—国—万—岁—”转身扶起他的时候,我呆住了,原来他的后背被子炎火烧成灰烬了。火?“毁灭之炎”?再定睛一看,才明白方才在我背后有一个“武士”想一技必杀我,是的,僵尸武士。尽管几分钟前是战友。多亏战友又一次的放弃。
紧握着刀把,我终于决定将其干掉。
心动泌气,运气待击,意随即发…不料中途杀出一个行凶者,不一会儿功夫,两者便厮杀开来。而我竟莫名其妙的当起旁观者来,确实是有点不爽。于是,有人忙赶过来请求我离开,我看了几眼周围正拼命的战友,很坚决地摇了摇头。但刚摇了三下,那位劝说者竟用青铜剑在自己的腿上扎了三个窟窿。望着那鲜红的喷泉,我愣住了,一时无法指挥自己的心。
“求您了,护使大人,不要再让我自残了,很痛的,呃……”一脸的愁云惨状,加之微微抽颤的身子。“给我个理由,好吗?”我亲切的问道。“[天使国]需要护使大人的赤心。”虔诚无比的语气。“…好。”感觉这个字很难发音。
强忍着心中的悲伤,怀着一颗脆弱的心,背着数十条人命及承诺的使命感,带着满腔的怒火,信誓旦旦地向前突围。
尽量不让手发抖,好劈开昔日战友的身躯。
最后,干脆闭上眼睛,只凭感觉在厮杀。
这样,或许不会看到战友们成为刀下魂的样子。尽管现在他们的样子和它们一样的丑陋。但,在我的记忆里,他们永远是最可爱的人!
凭着呻吟声渐渐远去的直觉,我判定,该离开的地方已经离开了。现在,又得去该去的地方,展开新的旅程……
孤独的滋味独自品尝 嗯 有酒的味道——犹如烈酒烧心一般
酒后的感觉 颠簸于缥缈无期的漫长之路路的开端与末端相互连接——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黑色的帷帐早已落幕 恐惧感自四面八方潮涌袭来
寂寞的感觉笼罩着整颗心 却包不住满腔怒火
寒风拂晓 熄灭了熊熊烈火 也吹乱了早已零乱的头发
无奈无心之人无心去理会 于是
逆风更加放肆地挑逗衣角 弄得隐隐作响
无力的双手无力地下垂着 只因手指牵着井中月
岂料 笨重的井中月弄疼了大地 使之抽颤不已 那是地震余波的旋律
站不稳的步伐 不规则地乱印在土地之上 使其脚印 东一个西一个的 远远望去 一线至遥远的天边
未来的彼岸 站着一位美丽的天使——在悬崖的另一边
她正向着可悲之人微笑
动人的双眸流露出怜悯之情 满脸尽是温柔
久违的情感 由衷而溢
终于 迈开沉重的双脚 一颠一颠地 向彼岸的女神寻去……
一声脆响 一条蚯蚓破土而出
一声长调 一把铁器划地而过
一声闷响 一种生灵即将消失
一声不响 一块矿石坠入深渊
无底洞始终传不出坠物的回响
到达彼岸的桥梁终究没建成
那条小蚯蚓最终从鬼门关爬出来 只是 余下的另一半是否还会重新破土而出
久闭的心扉终于打开 心碎的往事悄然复苏
无名之火被仇恨点燃了却被无奈冷却了
随即被绝望加了冰——哀 莫过于心死
怒吼 拔刀挥就仅存一丝气力
其声响彻云霄 声嘶力竭
喊毕 便饮泣吞声 形如痛心疾首 又曰 茕茕孑立 形影相吊
来自天外的仙女看不惯世态的炎凉 霍地凭空飘浮 迎面飞至眼前 继而伸出那软若无骨的纤纤玉手 无比温顺地抚摸着被风捉弄的发丝
一根一根 地 梳理——直至看得顺眼
通过发根传来温温烫感 直达心灵深处
问 真有摩擦生电这一原理
亲爱的 真的好想你 给我一个拥抱
呵 是谁在这个残酷的世界 宣读童话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