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为促进房事的发展,动了不少的脑筋,因为在夫权第一的社会里,女子被要求顺从、贞洁,直到待嫁的时候,才会有媒婆或是老妈什么的,传授房术技巧,都是被动的。
可想而知,古代女子在床上的表现不会有什么花哨。
唐朝被认为是历史上最开放的的朝代,女人可以露胸,可以上街,可以自己选择男人,甚至朝廷在法律上还支持女子离婚。
由此可以想象,女子在床上的表现,也胜于其他朝代。
不过和后世比起来,什么春宫三十二式、七十二式,都是小儿科了。
潘浩教授的,那可都是经过中西合璧,又有无数实践验证的高级享受。
所以,效果很明显。
一夜下来,每个客人都是戴着黑眼圈,心满意足的离去。
虽然只有九名客人,潘浩相信慢慢的来,宣传效果一定不俗。
加之昨晚的灵机一动想出来的“抓阄”,让客人对莺燕楼的服务充满神秘感和兴奋感,生意不好都不行。
最后的四个娘子当然不在矜持了,天一亮就排着队等着潘浩,不消说,潘浩又趁机赚了一笔辛苦费。
另潘浩意外的是,四人当中,还有一对姐妹,正好教她们一招双飞燕,不过价格上肯定要再定高一点。
孙林福和杜天德自然笑的合不拢嘴,生意真的很久没有这么好了。
这样一来,潘浩的地位悄然发生了一些改变,至少不用扫大厅了。
教完四个娘子,潘浩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在后院树荫下,认真的思索下一步的打算,毕竟这智商不是盖的。
虽然现在十三位娘子都有了一技之长,但比起后世来说,还是很不够的,等到名声再大一些,肯定会有更多慕名而来的,其中肯定不乏达官贵人公子哥什么的,这样的话,这些服务项目自然不能满足他们,应该适时推出更高级的服务,比如全套什么。
还有这十三位娘子,这容貌实在是,哎!
对了,忘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自己的身份。
一个小龟奴,既不是掌柜又是老板,就算出再大的力,赚的钱仅仅是人家的零头,还是灰色收入,哎!真特么憋气,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早日攒够赎身钱,算了算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能多赚点钱了。
“大郎不忙啊!”
正当潘浩悲愤之际,一声苍茫的声音将他唤醒。
“大掌柜!”潘浩有些愕然。
大掌柜孙林福大约五十上下,头上已是丝丝白发,不过绝不是一张苦瓜脸,而是一张正宗的猪腰子脸,比杜天德顺眼多了。
“要是大郎不忙,就到房中,某有些话想对你说。”
孙林福笑脸相请,态度和蔼。
有事!看来这老孩发现自己是个人才了。
潘浩立即起身,跟着孙林福到了他的房间。
“坐吧!”
孙林福坐定,招呼道。
“不知大掌柜有何事交代。”潘浩觉得孙林福挺懂礼貌,不像杜天德那般矫情,也恭敬的答道。
“想必大郎知道我喊你来的意思吧?”孙林福兀自发问。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最初潘浩想着和他谈生意的,从他这里找到突破口,现在因为这件事情,说不定是个好机会。
“大约知晓。”
“呵呵,那就开门见山吧,某问你,你教娘子们的东西是何人教你得。”
何人教我?靠,我在水疗按摩中心偷学的,不行吗?有点强人所难了。
“这个、这个,是祖上传下来的。”潘浩急中生智答道。
“噢!你祖上也是操持青楼的?”孙林福大为惊奇。
“非也,非也,是、是祖上传下来的一本春宫书,老娘本来、本来是留给我娶妻用的,被我偷来看了。”
靠,不对,是什么样的祖宗才会留给子孙这样的财富,恐怕只是西门庆才做得到。
“春宫书?不知叫何名字!”
这老头还真是不耻下问啊。
“这个、这个,叫、叫《金瓶梅》!”潘浩憋了半天,终于想起一个名字,差点就要说出《红楼梦》了。
不过也不是潘浩乱说,想当年,潘浩的前身在水疗中心任主管时,他的老板常以文化人自居,经常教导他说,据史料记载,我们这一行的老祖,就是西门大官人,而要得到老祖的真传,就是要把《金瓶梅》读通透,如此必能得其精粹,成为一代银熊。
起初潘浩觉得有些难懂,不过多读几遍,就发现此书妙不可言,十分有味道,并且还发现,其实现代的许多动作,人家西门大官人早就会了,不过是传承和发扬了历史而已。
“《金瓶梅》?”孙林福眼睛一亮“不知浩哥儿手中可有此书,能否借某一睹?”
潘浩听完下巴差点掉在地上,这老孩还真是恬不知耻,都这把年纪了,还醉心于此道,佩服佩服。
不过,莫说潘浩没有这本书,就是有也不会拿给他看,作为一名穿越者,这本书极有可能成为潘浩手中的宝贝。
意识到这一点的潘浩马上含糊道:“大掌柜有所不知,这本书本来我已经到手了,可又被老娘发现了,结果、结果老娘一气之下,把书给烧了。”
“什么!烧了!这个不知轻重的十八娘,真是糊涂啊!”孙林福一听,顿时捶胸顿足,感到万分可惜。
潘浩眼珠一转,觉得此书可能有用,又赶紧道:“不过,我打小记事能力不错,加上又多看了几遍,大概对此书记的差不多了。”
孙林福立马又阴转晴,忙道:“这么说,浩哥儿对书中的招式都记的清楚了?”
一口一个浩哥,很亲热啊。
“这个,倒是不难。”潘浩小心答道。
孙林福长吁一口气,脸色恢复平静,眯着眼盯着潘浩道:“大郎,有些话早就想着和你说,一直忙于生意,今日正好说与你听。”
早就想和我说,难道十八娘和这老货真的有……,潘浩顿时心里打起鼓来,如果这样,也太没底线了吧。
“某早就知道,十八娘想为你脱去奴籍,也好为你家留个清白之身,不过这脱奴籍不是小事,也不仅仅是钱的事,你心里自然清楚。”
清楚个屁,十八娘不是说,只要凑齐三千贯就行了吗。
孙林福似乎看懂了潘浩的心思,不紧不慢的道:“钱只是一个数目,要脱奴籍,还要看东主的脸色,只有东主点头,此事方能成。”
东主?潘浩有点明白了,莺燕楼背后还有大老板,只是不知道是谁。
“这两日大郎调教娘子,颇有成效,某看在眼里,觉得你心计很多,哎!你也知道,如今莺燕楼生意凋敝,步履维艰,别说赚钱,就是自保也殊为不易。”
正在说脱奴籍的事,怎么又变调了,这老孩心术不正啊。
潘浩只好装作不知所谓的样子,等着孙林福演戏。
“呵呵,某是想说,大郎的肚子里绝不止这点东西,某想大郎从小吃这莺燕楼的饭长大的,若是还有什么妙计,就大胆的使出来,为莺燕楼出把子力。”孙林福说的很认真。
潘浩的小心脏开始砰砰的跳起来,小脑袋开始飞速的转起来。
什么意思?前面还说着给我脱奴籍,马上又让我出力干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潘浩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名堂,只好小心翼翼的道:“为莺燕楼出力我义不容辞,不过,我只是个龟奴,干的再多也没有薪水,哦就是工钱,我这有点不好办啊!”
孙林福听罢马上严肃起来到:“大郎,你现在的身份是奴,生杀大权都在东主那里,你的身子都是东主的,让你今日生便今日生,要你今日死便今日死!”
恐吓,赤裸裸的恐吓。
“不过,东主是个善人,对下人有着仁慈之心,某谨遵东主教诲,对于一些奴仆私藏点小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靠,抓了人家的小辫子,我说怎么这么嚣张,看来不出招是不行了。
“这个,这个,我感谢东主和大掌柜的仁慈,哎!不是我不愿使全力,只是、只是……”
潘浩故意不把话说完,眯着眼漂着孙林福的反应。
“但说无妨!”孙林福的眼神很期待。
“那我就直说了,我只是个龟奴而已,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啊,大掌柜想想看,一个龟奴说点什么,谁会搭理啊!”
我地位低,说话不算数,你懂不懂。
气氛有些沉闷,因为孙林福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事某不能做主,不过某可以向东主禀报,请东主裁决,大郎放心,某会在一旁替你美言的。”
孙林福好不容易下了决心。
哎!顶多是个董事长助理,还摆什么谱,没意思。
“但大郎要与某说说,你还有什么招数,如此,也好向东主禀报。”孙林福眼角精光一现。
狡诈!典型的狡诈。
你当我潘浩白在二十一世纪混了,咱跟过的老板多了去了,什么样的没见过,就你!
“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要是大掌柜对我潘浩信不过,我便好好扫地便是了。”潘浩当仁不让,绝不上当。
孙林福有些生气,但仅仅是生气而已,要不你去接客啊。
“好说好说,大郎之意,某定会向东主禀报,若是信得过孙某,不出两日,大郎定有重用!”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大事谈完,不需那么严肃了,潘浩想着调节一下气氛,随口问道:“大掌柜,你和我娘没什么事吧。”
“何事?”
“就是那事啊?”
“那事到底是何事?”
“大掌柜不是故意装糊涂吧。”
“放屁!某就是瞎了眼,也不会和十八娘有事!”
得,我娘和孙林福绝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