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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鸟沾红雨2

她电话给外边的船工来接的他们。船工指着欧阳必拓,又望向木婉清笑笑。他有些不知所措,红着脸望着木婉清。她说是送她进来的那位所以是认识的。

然后他突然像找到了什么,兴奋的叫:“咦,不晓得送我进来的那位是不是还活着呢。”他像是在掩饰什么,但是他们都不屑回答。

欧阳必拓和木婉清很公正的坐在船梢,她简直像个端庄的贵妇。他们在海里大约经过了四十五分钟的时间,都没说很多的话,但是颠簸的时候,他们的胳膊会相互的撞在一起,一共是一百零八次不太亲密的接触。下了船,木婉清不无调皮的对他说:“你,静若处子,动如脱裤。”欧阳必拓很腼腆的笑着。

欧阳必拓在记事本里写道:“我当时一定笑得很猥琐,因为海边的人都在盯着我看,我的头皮在冒油。”

欧阳必拓的记事本里记录着回学校时候的情景:

“我在傍晚时分回到学校,大家都说这是三流或者五流的大学,但都没有说自己是三流或者五流的大学生,毕竟学校有优劣,人还是平等的。有一天我在学校游荡着,曾经听见过一群新生在集思广益,然后说:‘无论是亲戚、老朋友还是过去的老师问起我们在哪个学校的时候,我们尽量可以很周杰伦的含糊,告诉他们是海南的大学,至于人家爱不爱简称‘海大’倒不是很重要了。’当然事实上也有不少人真的跑去海大门口与海南大学四个字合影了,他们急于把照片发给朋友们展示这个生态岛的美丽自然风光,包括‘自己学校的景色’。

不过那****回去的时候学校的大门守卫森严,上百的民工聚集在一起打着‘还我血汗钱’的横幅在吼叫、打闹、谩骂、撒泼,甚至裸奔,影响恶劣,相当的没有素质。门口守护的不是门卫而是真正的人民警察,他们有被推倒被踩踏的,但是他们继续在努力维护圣洁的校园名誉,我远远的眺望着那几座最后没有收尾的建筑,据说其中有我们将来的图书馆,它的未来将承载盛誉,老师说那规模将是在全国大学之中都从来没有过的,其实或者也光只有这项殊荣。

因为这样所以我并不能顺利的从前门进去。我绕道从后门,那里也有学生会的干部守卫着。但是并没有‘敌后游击队’来骚扰。站在最门口的高个子光头嘴里叼着个包子,一把扯住了我说:‘小样你总算回来了,可真潇洒。’我仔细看傻眼了居然是朱茵莱那寝室的,一过来就闹死闹活闹失恋的,居然整了个光头来玩,太可爱了,从此我们叫他光头……

他低下头、很兴奋,把我的手摆上去,慷慨激昂的说:‘摸摸,摸摸!感觉怎么样呢。’

我点点头称:‘不错啊,很男人。比前几日帅气。’

‘还有呢?’

我不明白还有什么,仔细看了看,揶揄道:‘日落香残,扫却凡心一点;炉边火尽,意马还须拴牢!’

‘光头’很开心的咬了一口包子,说好联,非让我再说一次,说没记住。我俩边走边聊。原来光头已经被选上学院纪检部干事了,他说大门口那些人我不在的这几天,天天来闹啥也不知道,学校就紧急加强了纪检部,他被选上了,他发誓好好干一回。

我不住的点头问:‘我们学校的包子好吃吗?’光头说:‘这是馒头。’我说:‘包子!’

‘馒头!真的是馒头!’

‘包子!!!’

‘我那叫馒头,真的。’

‘我那叫包子,哈哈。’

‘哈哈哈哈。’两人大笑----这大约是新生们初期最不和谐的一些事,总为捍卫乡土文化哇啦哇啦的吼。”

欧阳必拓在记录大学生涯的时候,笔下曾经很多次提到光头这个人,他是他的好朋友朱茵莱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