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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触摸亲情与挚爱(3)

现在境况稍有好转,但教士的汽车仍旧常常用来做寝室。在城外比赛时,教土将组织者提供的旅馆住宿费和飞机票钱省下来,自己乘汽车去比赛。一次,他驱车长达17个小时,然后是20分钟摔跤,再返回来。当时他太累了,开车打起了盹儿。他说:“最大的享受是给孩子们带回食物。”

他对所有的孩子都有深沉的爱。对于有过潜逃史的,吸毒成瘾的,堕落和被遗弃的,概不拒绝。他过去只有45个孩子,三年前墨西哥城大地震,来这里的孩子更多了。八九万无家可归的孩子流落街头。乞丐行列里,有小贩、小偷、骗子、算命的、玩吞火的……他们试图在这座世界上人口最稠密的大都市搜寻下一顿饭。教士的孩子大部分来自这支队伍。安尼塔,5岁,他被发现时,正在墨西哥城教士姐姐家存放的一块毛毡下面。艾尔佛雷德,14岁,睡在地铁里。两年前,他听说了摔跤手教士的事迹,便讨来乘车的钱到达这里。迈克尔·赛古奥,15岁,他偷汽车,偷钱,偷任何能偷的东西。

教士爱他们,因为他自己就是他们中间的一员。他生长在墨西哥城,吸过大麻,加入过被称为“无赖仔”的帮派。在那里,他同时是最佳的运动员。他手脚灵活,英式足球技艺超群。1961年他16岁时,生活还没有大的改变,直到有一天他去忏悔。神父相信他终有一天能成个好传教士。

1969年他被委任为牧师,开始接管孤儿院。4年后的一天,他在看电视时,听说摔跤手“能赚很多钱”,便暗自想,他也能做这营生。但他苦于无从拜师。最后,一个名叫利德的摔跤手同意教他几招儿擒拿。

从此他成了墨西哥一名最普通的摔跤手。每当他上场时,狂热的人们就把钱扔在地板上,或是把钱包在手帕里扔给他。记者们也在帮他扬名,所拍的照片都是仰角的。“把我拍得像个巨人。”他说。他身高5英尺7英寸,体重大约200镑,实在算不上巨人。

教士摔断过肋骨,肩膀扭伤,手指折裂。墨西哥摔跤十分残忍,主教说:“我过去从不允许教士参加职业摔跤,但自从他说这么做是为了孩子们,我便同意了……他把生命献给了孩子们。”

在传统的圣诞节来临之际,孩子们渴望圣诞节晚餐有鸡吃。一些孩子从没尝过鸡,因价格太贵,教士只好从采购单上把它勾掉。教士在圣诞节真正关心的是他新购置的那片土地。

离教堂不需5分钟的路便是他购置用于建楼的1 0英亩土地。他希望那里会是孩子们真正的家,一座不只一个卫生间的住宅。这项开支花了教士十年积蓄的 3200美元。另外,大约还需66000美元建房子,而现在教士在银行的存款只合 3000美元……

“我还能摔十五年。”他说。但他的身体让人怀疑是否还能支撑1 5年。“没问题。”他说,我定期接受猪脑液注射,“它将使我的身体长时间得到保护。……我 忌酒、忌女人,不参加通宵晚会。我一如既往。”

教士不可能再干十五年了,但他有候补计划。他训练了4个徒弟,3男1女。 他们最大的1 5岁,在教堂后边找了一块空地练摔跤。不摔跤孤儿院能有这么大影响吗?“没有办法,”教士说,“这是我所能挣大钱的惟一方法。”

现在,午夜漆黑。埃里索梅特拉摔跤回来,两眼通红,腰酸背痛。他太累了,渴望美美地睡一觉。他把面罩慢慢地从头上取下来,露出了那张疲倦的脸。为了孩子们,他还得继续奋斗下去。

世间没有什么神秘的事。即使耶稣在世,由他来照看这86个孩子,保证他们不挨冻受饿,不露宿街头,他的脸难道会不露难色?

爱让生活更加充实,爱让生命更有价值,爱让心灵散发出圣洁的光芒。

有一种爱很珍贵

不管他们选择的目标是什么,迫击炮弹还是落到了一个越南小村庄的孤儿院里。几个教士和一两个孤儿被炸死,还有几个孤儿被炸伤,其中有个大约8岁的小女孩。

村里的人到邻近的一个和美军有无线电通讯联系的小镇上去求救。最后,美国海军的一名军医和一名护士带着急救箱,乘吉普车急匆匆地直达村里。他们发现那小女孩伤得非常严重,如不抓紧手术,她就会因长时间休克和失血过多而死亡。要及时地给她输血,这就需要和她有同种血型的献血者。护士很快地给在场的人进行血型化验,结果,没有一个美国人和小女孩的血型吻合,但有几个没受伤的越南孤儿却和她血型吻合。

美军军医和护士一会儿用越南语,一会儿用法语,一会儿打手势,试图向这些被吓坏了的孤儿们解释,如果不马上给这个小女孩献血,她就必死无疑,然后他们问孤儿们,有谁愿意给小女孩献血。

孤儿们听后,一个个瞪着大眼睛,一句话也不说。过了一会儿,一只小手颤巍巍地慢慢举了起来,很快又放了下来,接着又举了起来。

“啊,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护士用法语说道。

“恒。”小男孩答道。

护士很快把恒安置到担架上,用酒精在他的胳膊上擦了擦,把针头插进他的血管里。恒一声不吭,僵直地躺着。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发出了一阵颤抖的抽泣,但很快就用另一只手将脸蒙住。“疼吗,恒?”军医问道。恒摇摇头,并又用手遮住脸,试图不哭出声来。军医又一次问他是不是针头刺痛了他,他又摇了摇头。

又过了一会儿,恒又轻轻地哭出声来。他紧紧闭着眼睛,把拳头放进嘴里,试图止住抽泣。

军医和护士感到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正在这时,一个越南护士正好赶到。她看到这种情景后,直接用越南语问恒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听了恒的回答后,温柔地对他说了些什么。

过了片刻,恒停止了哭泣,抬起眼睛询问似地看着越南护士,越南护士向他轻轻点了点头,恒脸上紧张的表情顿时释然。

越南护士看了看美军军医和护士,然后轻轻地说道:“他以为他快要死了。刚才他误解了你们的话,他以为你们要把他的血全部输给那个小女孩呢。”

“但他为什么又愿意献血呢?”美军护士问道。

越南护士用越南语把美军护士的话又给恒说了一遍。恒回答说:“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

有一种爱,很小,却弥足珍贵。在这个金钱至上、物欲横飞的社会,也许这种友情只有在这个单纯的年岁才会有。

点亮一盏心灯

1962年初秋,三年自然灾害进入最困难的时期。那年,爷爷饿死了;母亲全身浮肿;父亲营养不良患了严重的夜盲症。我呢,饿得实在支持不住,从学校逃回了家。

父亲对我逃学很不满意,一天几次地对我说:“饿,扛一扛就过去了:学,千万不能不上!”我听不进父亲的劝告。

那天早晨,我跟着父亲进吕梁山采集野果。离家时,妈妈对我说:

“宝娃,早早和你爹回家啊,千万别等天黑。天黑了,你爹有夜盲症,山道坎坎坷坷的,他分不清东西南北,可不好回家呀!”

我对母亲说:“妈,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条条山道通咱村,闭上眼睛也能摸回家的!”

我和父亲进了深山。虽然路程远了点儿,但山上山梨、山桃、榛子很多,我们父子俩越采越起劲,不知不觉竟忘了回家的时间。当我抬头看天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夜幕开始降临。我急急地高喊父亲:“爹!爹!快回家吧,天黑啦!”

我和父亲收拾好采集的野果,急步向山道攀去。不巧,这天浓云密布,近山坡,一丝亮光也没有。我们像被扣在一口大黑锅内。父亲什么也看不清,全靠我拽着他在灌木丛中艰难地挪动。

我背着野果,拉着爹,爬上滑下,拐来转去,就是找不着回家的山路。

“我们这是往哪儿去呀?”爹不解地问我。

“不知道。”我无可奈何地说,“云彩遮住了星星,我们迷路了。”

患夜盲症的父亲站在那里向着黑黝黝的山谷深吸几口气,突然把我推到他身后,大步领我走了起来。很快,带我找到了回家的山路。

“爹,你视力不好,怎么能辨出方向?”我惊疑地问。

“孩子,你还嫩着哩!”爹说,“我虽患有夜盲症,但心里却亮着一盏灯哩!”

父亲的话提醒了我:人,在危难时,在迷茫中,应为自己点亮一盏心灯!”

第二天,我背了一些野果,毫不犹豫地重返课堂。我忍着饥饿,努力学习,考上了高中,上了大学。

至今,我还常常回味着那段颇富哲理的经历……

漫漫长夜中,只有点亮心中的明灯,才不会迷失人生的方向。与其诅咒周围的黑暗,不如点亮心中的明灯。

征服心底那座山峰

父亲带儿子去爬山,其实,和西部的山比起来,它只算丘陵,海拔仅仅几百米。但平原上生活的人习惯把有点儿高度的东西叫山,我也一贯这么叫。还在离山脚很远的地方,父亲便指着隐隐约约的山顶问:“雾散之前,有信心爬上山顶吗?”儿子用手比了比高度,露出一脸不屑,回头答道:“爸,你太小瞧我了吧,才这么一顶点儿高,还用等雾散尽,我看用不了十分钟,便立即把它踩到脚下。”父亲听完,笑而不答。

谈笑之间,车便到山脚。车一停下来,父亲便指着山说:“上山有两条道可行,一条在东南方向,一条在西南方向。东南方向的道离山顶最近,但非常陡峭,西南方向的道离山顶虽远,但道路平缓。”父亲就问儿子:“你选哪条道上山呢?”儿子想也不想,便指了指东南那条道。父亲点点头,说:“这样吧,咱们父子俩来比试比试,我由西南这道上山,看谁能最先到达山顶。”儿子信心十足,头一仰,说:“爸,你一定输。”

父子俩话别,各自寻找上山的路口。东南山口就离他们父子分手的地方不远,走100多米,儿子便找到了。他来到东南山口仰头一看,吓了一跳,惊叫起来:妈呀,山怎么这么陡呢?雄心壮志瞬间就在他心底崩塌了。

“小伙子,要不要买手杖,它或许会对你上山有所帮助。”离他不远一家杂货铺的老板娘不停地向她招手。他第一次来爬这座山,心里没底,就趁机跑去询问:“大嫂,从这儿上山是不是很危险啊!”老板娘不置可否,说:“危不危险爬过才知道,不过,每位爬东南山口的人都会到我店里买根手杖。”男孩闻听,有点害怕,也掏钱买了一根。有了手杖,男孩心里稍稍安定些,开始沿着山道往山顶走。

山看上去很陡,但路却不是很难走,每走一步都有一个很宽的人造台阶,而且一路都有人一样高的防护栏。你只要低头走,并感觉不到山很陡峭。但男孩不一样,他走一段就回头看一看,看着看着,山便陡峭起来,越往上爬他越感到害怕。一害怕,他不得不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都必须拄着手杖扶着防护栏。

最终,男孩还是到达山顶,不过,他父亲早就迎侯在那儿了。儿子并不服气,他要和父亲再比试比试。这次,他建议父亲由东南山口下,他自己由西南山口下,谁最早到达出发点才算谁赢。父亲不做声,只是不停点头。

刚下山的时候,男孩感到很轻松,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可越走,他发现下山的路越长。最终,忍不住问同行的游客:“从这儿到山脚大路口有多远路程。”对方告诉他,大约是东南山道的四到五倍长。男孩一听,脚都变软了。

这次,他又比父亲晚到很久,儿子仍不服气,狡辩起来:“爸,这两次比赛,都因我没来过,选错了方向。上山时我应该走西南那条道,那儿不陡,走起来快:下山时应该走东南山口,那儿路程短,不费时间。”父亲听罢,长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爷爷小时候带我爬山时我爬输了也这么说,结果跟他较了一辈子儿,可始终没爬过他。孩子,你要知道,世上的山峰何止千万座,你不可能爬过每一个登山者。山的高度和谁先爬到山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你心里必须有自己的一座山峰,有自己的一个高度,如果你能义无返顾毫不畏惧地征服你心底那座山峰,不管你费了多久,选择了哪条路上山,你都属于胜利者。”

儿子听罢,对父亲肃然起敬。是啊,一切的山峰和登山者,都不过是你人生之中一个参照物。

毫不畏惧地征服自己心底那座山峰,你才算得上真正的征服者。

挚爱不存在比较

有一位充满智慧的母亲,拥有五个乖巧的小孩。这位母亲也深信“爱是乘法,不是除法”的原理,她不会将自己对孩子的爱平均分配,反倒是将所有的爱不断地相乘,让他对于五个孩子的爱意成等比级数一般,不断地与日俱增。

最小的女儿由于长得可爱无比,也就经常被问到:“你妈妈比较喜欢哪一个小孩?”这个小女儿受到旁人这个无聊愚蠢问题的影响,这一天,终于按捺不住,跑来问妈妈同样的问题:“妈妈,我和哥哥姐姐,五个小孩当中,你究竟比较喜爱哪一个啊?可不可以告诉我呢?”

从来不责备小孩的这位母亲,听完小女儿的问题后,微笑地轻轻握着小女儿白嫩的小手,问她:“孩子,你手上五根手指头当中,你又最喜欢哪一个手指呢?”

小女儿偏着头想了想,很快地露出灿烂的笑容,回答道:“我当然是最喜欢大拇指罗。”母亲点了点头,伸手拿起一旁的剪刀,紧抓着小女儿的手,做势说道:“既然你最喜欢大拇指,那我就帮你把其他的手指头都给剪掉,只留大拇指就好了。”

小女儿被妈妈这样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连忙挣脱了妈妈的掌握,大叫道:“不可以,不可以,我每一个手指头都喜爱啊!请你不要剪,不要剪我的手指头,好不好?”

母亲放下手中的剪刀,将女儿拥进怀中,温暖地笑道:“妈妈当然不会真的去剪你的手指头啊!我只是想要让你能够知道,你们五个小孩,都是妈妈心中最重要的宝贝,就像你懂得宝贝自己的手指头一样,也像你爱自己的手指头一样:每一个小孩,都是妈妈心中的最爱,在妈妈的心中,爱是绝对的,不会比较爱哪一个!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小女儿又想了想,伸出白嫩嫩的小手,轻抚妈妈美丽的脸庞,也温柔地说道:“妈妈,你放心,我都懂了,我也会用全部的五根手指头来好好地爱你喔……”

友谊、爱情,都没有母亲对孩子的感情那么真挚。

世上最深沉的爱

有一个朋友,经常不修边幅,加上浓密的八字胡,总给人一种粗放莽汉的感觉。那天,一帮朋友聚会,聊着聊着就聊起各自的母亲,这个西北大汉居然细腻、温柔起来。他娓娓地讲述着母亲生前关爱他的一些小事,听者无不为之动容……

夜深了,下了整整两天的梅雨还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楼外的玻璃窗,发出“吧吧答答”的响声,母亲从我的记忆深处轻轻地走出她的小房,走到房门口的鞋架前,弯下腰来……

随着职务的不断提升,不仅手头的工作多了,应酬也多了,我回家就再无规律。妻子渐渐习惯了我的忙碌,每每回家太晚,抱怨几句便不再理睬我。一次深夜回家,看到母亲在她的房门口,显然是在等我。我带点责备地说她:“娘,不用惦记我,我没事的,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该多休息。”我母亲结结巴巴地说:“娘知道,娘担心你……”

从那以后,再没看到母亲等在房门口。

母亲只有我这么个独子,因为父亲早亡,我结婚后,母亲便跟着我和妻子同住。小学还没毕业的母亲,始终牵挂着我,爱着我,却最大限度地给我飞翔的自由。

这一天,我深夜才到家,屋里传来的清脆的钟声——是客厅墙上老式挂钟报时的声音。抬手看看表,12点整。“他们应该都睡了吧。”我想着,轻手轻脚开门关门,换鞋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