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曾国藩修身十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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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静坐养性(4)

古今胸怀宽广、踌躇满志的人很多,然而真正能建功立业、传世不朽的人却少之又少,这固然与天赋、时机有关,也同他们的办事方法密不可分。一些人有了远大志向,却缺乏一步步脚踏实地的实干精神,认为自己志在天下,不愿去理会“琐事”,如果这样只能流于空想。因为任何远大的志向都是每天努力的积累结果,世上没有一步登天的人。

由小而大,由弱到强的过程是成功者必经的过程。如果只向大处看,而不从必做的小事上着手,就犯了一屋不扫而扫天下的毛病。儒家提倡“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就是一条由小处开始向远大目标前进的路径。曾国藩正是沿着这样一条道路成就大事的。

曾国藩的成功之路始于修身,考中进士后,便师从唐鉴,专宗程朱理学。唐鉴教导他说,要精通理学,先应专治一部经典,从识字明义开始,一字通则一句通,一经通则其他诸经可以旁及。积少成多,逐渐长进。倭仁也是当时的理学大家,曾国藩向他学习检身功夫。倭仁的功夫就是从小处开始,每天从早起到入睡,一举一动,坐卧饮食,都严格要求,并且记下札记,以备反省。

曾国藩还特意为自己订立了一个课程表,表示“从此立课程。新换为人,毋为禽兽。”这个课程共分为:敬、静坐、早起、读书、读史、谨言、养气、保身、日知所亡、作字等十几个方面,对自己的生活进行全面规划,严格规范。

为此,他还特地印制了一批日记本,按上述十几个方面分成栏目,随时填写。这些资料部分留于后世,当现代人亲眼看到这些细致、严肃的日记时就认识到,曾国藩的成功,绝非侥幸所致,如果没有这一点一滴的努力,是绝然不可能的。所以说只有务实精神才是做事的正确态度。后来曾国藩根据自己的办事经验,总结出“天下事当于大处着眼,小处下手”这句名言。他在给一位朋友的信中说:

近年军中阅历有年,益知天下事当于大处着眼,小处下手。陆氏(陆九渊)但称先立乎其大者,若不辅以朱子(朱熹)铢积寸累功夫,则下梢全无把握,故国藩治军,摒去一切高深神奇之说,专就粗浅纤细处致力,虽坐是不克大有功效,然为钝拙计,则犹守约之方也。

在实践上,曾国藩凡事都从全局、大处考虑,但小处的具体步骤又有条不紊,极有章法。他一生中,坚持早起,每日必读数页书,坚持亲自写家书,批文稿,以勤俭自戒,从不敢违背。正是这种务实和坚持才使他大业有成。在用兵治军上也是如此。

1858年,他教导刚刚从军不久的弟弟曾国荃说:“治军总须脚踏实地,克勤小物,乃可日起而有功。”所谓脚踏实地、克勤小物,正是说从小处、实处做起。曾国藩治军,不仅一切营制、规则、将领选拔任用都亲自决定,就是训练他也一手抓起,凡事亲力亲为,认真严谨。

曾国藩对军中细事无不关心,地形勘察,他力主将领要亲自进行,不能依靠道听途说。对武器军械,他更是关心备至,对规格都作了明确规定。如规定矛杆用的竹子必须是“老而坚者”,桐木必须是“小树圆身,大树锯开者不可用”。邹寿璋办事很朴实仔细,曾国藩委派他专门负责军械,但他自己也毫不放松,都要亲自检查。有一次做的矛杆不合格,立即下令重做。曾国藩还亲自研究炮子的打造,他发现用熟铁要比生铁好,便改用熟铁,解决了炮子“经药辄散”的问题,并且使射程增加了一里多。

曾国藩这种脚踏实地,从小处、实处着手的做法,保证事情能按计划、有步骤地向既定目标发展,从而积少成多,为最后的成功创造条件。用曾国藩自己的话说,就是“我用一功,实脚踏实地,不敢一毫欺人”。欺人等于自欺,这是成功者都明白的道理。

在曾国藩眼里,志向大但不够朴实的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都“视事太易”,把做一件小事看得很容易,不屑去做,而是贪难求大。实际上,这种做法恰恰违背做事的规律。再大的事,也要从小处做起,再难的事,也要从简单处做起,从实际情况人手,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反观现实中很多自作聪明的人,好大喜功,不切实际,结果很难收场。相比之下,真正的聪明在于内心的实在,行动切实有效。

心诚则志专而气足

“做人先做事,做事先取诚。”对_人对事多一份诚心就多一分成功的可能。

很多人都有同感:在人情逐渐冷漠的现代社会,要做到知心实在太难。以诚相待,可以得人心。此学问简单得很,但对有些人来说,难于上青天。

曾国藩把人心诚伪作为人的基本品格来认识,认为只有诚实对人才能和他交往,才能有信誉可言。此为其一生必备的交际学问。

曾国藩认为,天地之所以运行不息,国家之所以存在建立,圣贵的德业之所以可大可久,都是因为一个诚字。若世上人人欺人,人人被人所欺,世必乱。

人必须虚怀若谷,心地坦荡,毫无私心,然后才能真实无妄。所谓实,就是不欺骗。人之所以欺骗他人,必定是心中怀着私物。心中别有私心,不敢告人,必然编造谎言骗人。若心中不着私物,又何必欺骗人呢?他之所以欺骗他人。也是因为他心中怀着私物。

诚,就是不欺骗;不欺骗,就是心中无私;心中无私,就是至虚(虚怀若谷)。因此,天下之至诚,就是天下无私,天下才称之为天下。现实中,与人交往之初若未能得人心,不要着急,尽可以继续以诚待人,多做交流,久而久之,大家自然能了解你的心意。真话,不妨多说。但是不可以攻击他人的隐私,尤其不能背后诋毁他人。“言多必失”是在没有思维过滤下做出了错误举动。

曾国藩说,我们应该永远诚心待人,虚心处世。心诚则志专而气足,千磨百折而不改变初衷,终有顺理成章的那一天。虚心、踏实,终有为大家所理解的那一天。真正有诚之人必是心怀坦荡之人,是不会因为流言而改变自己初衷的人。

用兵久则骄惰自生,骄惰则未有不失败的。“勤”字可以医治怠惰,“慎”字可以医治骄傲,在这两个字前,还需有一“诚”字作为根本。一定要立志将此认识透彻,坚持到底。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军人天生是直爽的,文人的心多曲,多不坦白,商人多算计多计谋。不同的人需要改进的地方也不同:文人必须完全除去歪曲私心,事事推心置腹;军人也要多在为人行事时多考虑别人的感受;商人要参透只有真心为顾客着想才会获得成功,这是说的交往中的诚实。以诚为本,以勤字、慎字为用,也许可以避免大灾大败。

自古以来,“信”字贯穿了整个中国历史。并不一定明显违背条约,或者放弃承诺,才算是失信;即便是纤细之事,谈笑之间,也必须真心实意办理或说出。心中对他只有七分,外表不必假装十分。既然已经通和讲好,那就要凡事公平合理,不使远方的人吃亏,这就是恩信。至于令人敬畏,全在自立自强,不狐假虎威更不装腔作势。面临危险有不屈不挠的气节,面对不义之财有不沾染的廉洁,这就是威信。这两种做法,可以在无形之中消除祸患。

诚是儒家思想中—个重要的概念,被认为是天地万物存在的依据,同时也是人的道德修养中—个极为重要的方面。曾国藩主张“诚”,而目.也是身体力行的。

咸丰三年(1853年)正月,他发出自己出办团练后第三封给湖南“公正绅耆”的公开信说:“自度才能浅薄,不足谋事,唯有‘不要钱,不怕死’六字时时自矢,以质鬼神,以对父君。”“不要钱,不怕死”,是他的“血诚”的重要内容。后来,他失败于靖港,在向朝廷的请罪折中信誓旦旦地说,虽然挫折,仍当“竭尽血诚,一力经理”。曾国藩一生正是秉着这股“血诚”来与太平军和捻军纠缠的,可以说他用行动为“血诚”作出了生动的诠释。他说:“精诚所至,金石亦开,鬼神亦避。”他简直把“朴诚”当作医治满清王朝的政治病的一副“良药”。可惜朝廷早已经病人膏肓,无可救药了。

曾国藩不仅要求自己需有一“诚”字,也处处以“血诚”要求自己的下属。例如,他说,带兵打仗的人,第一要会治理军队,第二不能怕死,第三不贪图名利,第四要能吃苦。接着他说,大多忠义双全有血性的人,这四点都具备。没有血性的人等于一无所有。

总之,血诚是曾国藩修身、求才、治军、治政的一条重要原则,是他借以团结一批封建文人、巩固官位的精神力量,也是他企图“复礼”实行“礼治”的重要保证和理想途径。这正是魏征所说的“君子所保,惟在于诚信,诚信立则下无二心”的意思。

无论修身做人还是治家治军,曾国藩所信奉的只有一个“诚”字。正所谓“诚心千金难换”,当别人拿出一片真诚的时候,感动地接受就是了,千万不可伤其心,要明白事可改而心难换。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有义务为别人无偿付出,不论是日常生活还是职场、商场都是这个道理。有诚有义者必有所获,懂得珍惜他们的人亦是如此。

蜿拒命旨,以磨心智

与人沟通时,“硬”的建议可以有“软”的表达。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让听者感受一片坦诚,使其最大限度理解你的拒绝,达到忠言不逆耳、闻过不动怒的良好效果。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一个头脑清醒的人自然明白自己该走一条什么样的路。

官场上往往派系纷争,勾心斗角,要混迹其中,与领导、上司关系的处理至关重要。曾国藩有过切身的体会,自己居丧期间向清廷要官,几乎断送了一生的前程。经过这件事后,他对与上司相处有了自己的把握。

对能决定他生杀予夺的最高统治者——皇帝的态度,曾国藩大体有四种:一、逆来顺受;二、以死忠孝;三、无奈的时候,“缓”与“拖”;四、有所欲求的时候,委婉而言。利用这几招,曾国藩在朝廷对他任用又怀疑、支持又削弱的夹缝中站稳脚跟,并能获得实惠,步步高升。尽量减少直言诟病,任何时候都不洋洋自得,婉转而低调是他悟出的保身之道。

当曾国藩对朝廷有所请求,一般说来,尽量避免正面提出自己的要求,而是旁敲侧击,迂回转折,以达到自己的目的。用这种方式,他往往可以得到自己所要求的东西,又保住皇室的体面。

1857年,曾国藩在九江劳师后上了《附陈近日军隋请催各省协饷片》的奏折。奏折的实际意图是想把借调给别人的军队调回自己的部署,但考虑到军权话题的敏感,怕给人以贪权的印象而未做直接要求。四点陈述中只反复提及被借调部队的优点,句句都是指挥者的口吻,让皇帝自然意识到这两支部队原属于谁麾下。

曾国藩的请求自有他的道理。自从1855年10月曾国藩派遣罗泽南从江西分军前往武昌外围增援胡林翼后,不久太平军翼王石达开用兵江西,开辟了江西根据地,曾国藩的湘军一再受到沉重打击,不得不退守南昌。曾国藩孤守危城,一心盼望骆秉章、胡林翼派兵前来,以解江西之急。尤其希望胡林翼能指挥湘、楚军,及早攻占武昌,然后水陆东下,与自己会师于浔阳江上。现在胡林翼终于占领武昌,攻占武昌的主力是湘军水陆师,其中李续宾统率的湘军,是胡林翼奏调去的;杨岳斌统率的水师,是曾国藩派去武昌外围增援胡林翼的。因此,曾国藩请政府将杨、李所部湘军水师拨还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