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片空白，突然之间闪过一首诗词来：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以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那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甩他一巴掌，只是唇离开她的唇畔时，那双永远是含着淡淡笑意，漾着水波的眼凝视她。
仿佛能看进心里。
“夜里凉。”
楚楚看着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身子忽然失力，只觉得全身都像是跑在温水之中，使不出任何力气。
咚——
一个声响！
喜宝转身就听看见了楚楚跌坐在地上，惊呼声“夫人！”
而楚楚只是呆呆的用手指摩挲着唇，这算是……什么意思？
“夫人？”
刚回神看见了喜宝疑惑的眼睛盯着她，立马收回手，换上笑容，搭着她的手站起来，“我没事，回去吧。”
“恩……”
喜宝似信非信的点头，扶着楚楚往府邸走去。
路上吹过的冷风还是刚才的事情，酒早就醒透彻了，在寝居盖着被子，反而瞪着眼睛睡不着。屋子里的香好像太过甜腻了，以前不觉得，现在倒是觉得了。
还有温度是不是有些高？
她伸出手看了下手掌心里的汗液。
“吱嘎——”
沈傲楚进来时由蒋琛扶着，走路有些不稳，楚楚掀开被子从里走下，扶着沈傲楚躺下。还没凑近就闻见了他身上的酒香。
倒是御酒。
闻起来还是带着酒香的，以前她见着其他小厮喝醉了，都是发臭的。
“喝了好多？”楚楚蹙眉反问。
蒋琛面露抑郁之色，“今儿个也不知道爷怎么了，开始还说不能喝水，到后来出去了趟回来喝的就像是灌的，奴才劝也劝不住。”
“唔……我还能……还能……喝……”
沈傲楚一个挥手，几乎把楚楚挥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