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前首相丘吉尔称乌干达为“非洲珍珠”。然而,乌干达这颗“非洲珍珠”后来逐渐丧失了光芒。不过现在的乌干达有很丰富的棉花资源,而且其新任领导人也提出了许多适合经济发展的思路,他甚至提出要开放乌干达的股票市场。假如他说的都能实现的话,那么,我肯定也要在乌干达进行一些投资活动。
津巴布韦
我曾经在津巴布韦进行了相当多的投资,而且其股票市场也运行得相当好,他们能从许多国家的市场获得收益。津巴布韦只有5%的人口属于同一个种族,这在非洲国家中是相当少见的。
埃及
不幸的是,我在埃及的投资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获得收益,因为埃及的股票市场还很不规范,而且忠实的读者都知道,我是不可能在市场高点进行投资的。但是我对埃及发现碳氢化合物这种成分的天然气还是非常兴奋的。当世界进入太平盛世后,各个国家会需要更多的这种资源。假如工程师们能勘察出更多的碳氢化合物,那么这种资源一定会成为埃及的主要经济来源。
南非
南非是整个非洲工业化水平最高的国家,但我对南非有好几个层次上的理解。很难说是否高估了在南非投资的压力,不过南非的犯罪活动确实是非常猖獗。单从投资角度来说,我不认为南非是一个适合经济投资的国家,这个国家有11个正式的种族组织(和数不清的“非正式”的种族组织),其中许多组织都对国家的发展方向持相反的观点,各个组织之间也在相互争执。黄金和钻石是这个国家的主要出口产品,只要这两样产品中的一种产品价格上扬,那么南非的经济就会呈上升趋势。与其他非洲国家不同,南非的经济结构决定了它能建立起稳固的工业基础。我希望南非能克服它固有的一些不足,尽可能集中力量建立一个经济发展、政治英明、社会稳定的国家。
我希望能访问和再次访问的国家还有许多,如赞比亚(以生产翡翠和铜而闻名)、博茨瓦纳(以生产钻石而闻名)和喀麦隆(以生产原油而闻名)。我也很喜欢到苏丹、埃塞俄比亚(非洲东部国家)和利比亚(北非国家)等国家访问,但我想这次考察是不会去的。毕竟,美国不可能和所有的国家都有良好的关系,而且美国为了消灭恐怖主义分子,曾在1998年对苏丹进行了轰炸。所以美国人申请不到去苏丹的通行证是一点也不奇怪的。
最重要的是,我希望并期待得到惊喜,我希望能发现一些出乎预料的事,发现一些有利用价值、尚未开发资源的地方。我希望能深入一些国家,这些国家正在向着正确的方向前进,或者是刚刚有转变发展思路的想法,但实际做得还很不够。最后,我认为我们对非洲的这次考察旅行是一项伟大的行动,虽然其结果是不可预测的。我希望我们能活着回到美国。
非洲掠影:
现代化正在蔓延
在非洲的生活可以看做是一种极端的游戏,每天你都会经历令人毛骨悚然的新的环境和情况,同时也要承受巨大的压力。事实上,非洲的冲突是非常极端的,那是最好的和最坏的之间的冲突,是保守的想法和创新的想法之间的冲突。这种冲突是在所有文化基础上的争鸣,这种文化包括从政治、经济、社会形式到自然环境的所有方面。这种冲突的结果经常会改变。
马里是我们非洲旅行途经的第6个国家。有一次,在马里的一个叫做塞伯科勒(Sebekoro)的小村庄,正当我和佩蒂走向我们的汽车时,我们见识了非洲人“打劫后马上就跑”的行为。但这并不是一群驾驶着一辆汽车或者是大巴的疯狂的强盗,而是一个驾着一辆驴车的农夫。我看到一个农夫驾着他的驴车慢慢地靠近我们的汽车,我以为他会绕过去,但不幸的是,他的驴车径直撞向了我们的汽车。我对农夫说了几句话,他也用当地的方言回了我几句,但我们都不明白对方所说的意思,谈话根本无法继续下去。之后,他居然若无其事地继续驾着驴车向前走,并最终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我们的汽车确实有一点损坏,但是事实上,对这次经历,我们的惊奇和诧异要远远大于失望和沮丧。
从某种角度来看,类似于这样的经历能够代表我们所看到的事情的本质。这6个国家都位于非洲内陆。新思想和旧思想之间,古老、沉寂的非洲和变化中的非洲之间的冲突向我们展示了非洲的某种表象,就像我们在每个地方都能见到的那样。这里的许多村庄都没有电,许多旅馆仅仅只有一部电话。然而,一个新的、现代化的世界正在向非洲蔓延。因特网开始展现非洲的存在,民主正在逐步赢得胜利。
在非洲的生活可以看做是一种极端的游戏,每天你都会经历令人毛骨悚然的新的环境和情况,同时也要承受巨大的压力。我们有着许多难以置信的经历:我们参加过一个村庄的婚礼,婚礼的特征是以我们从来都不敢想象的那种方式来打鼓和跳舞;我们驾车行驶在撒哈拉大沙漠的边缘,另一边就是大西洋,车子一边的挡风玻璃上是尘土和沙子,另一边是大西洋的雾气;我们和沙漠的游牧民族一起扎营,在早晨喝新鲜的、热的骆驼奶;我们在沙漠的星月光华中入睡,这是我们所见过的最亮的星光和月光;我们停留的一些村庄在黑夜里用几十支蜡烛来照亮村边的道路;我们发现了一种巨大的、古老的猴面包树,相传这种树是愤怒的上帝撒播在大地各处的;我们在撒哈拉大沙漠的一些古老的绿洲上停留,这里的温度比40米开外的地方的温度要低二三十度;我们曾经碰到一起非常严重的交通事故,可怕的是超载的18个车夫都被摔倒在路上,几公里的路上撒满了花生和啤酒;我们在路上经常被要求停下来接受边界巡逻员和警察的检查,他们检查我们的证件,并对我们进行“敲诈勒索”;我们住在郊区的昂贵的旅馆里,旅馆里的人毫不客气地使用我们的毛巾和亚麻纸,一天下来就全部被用完了;我们每天都要经受干燥、刺骨的热浪,热浪撕扯着你的喉咙,那感觉就像在吞咽沙子一样;我们经常要惦记着自己吃了什么和喝了什么,担心一个失误就会让我们生病或者死去。
非洲的冲突是非常极端的,那是最好的和最坏的之间的冲突,是保守的想法和创新的想法之间的冲突。这种冲突是在所有文化基础上的争鸣,这种文化包括从政治、经济、社会形式到自然环境的所有方面。这种冲突的结果经常会改变。当我们在摩洛哥、西撒哈拉、塞内加尔、冈比亚、毛里塔尼亚和马里旅游时,我们已经发现许多东西在改变,有许多向新的方向发展的迹象。就像一艘战舰调头要花费很长的时间一样,非洲完全走向一个新的发展方向也要花费好几年的时间,但所有的迹象都表明,一个新的非洲正在逐渐形成。
我们游览了摩洛哥。摩洛哥是非洲最发达的国家之一,政局比较稳定,有2700万人口。摩洛哥的磷酸盐非常丰富,大约占世界总存储量的2/3,这种磷酸盐可用来做肥料。摩洛哥的股票市场在过去几年里也非常稳定,我想,这是因为摩洛哥不允许本国人民到国外投资,以免引起本国市场的通货膨胀。我认为摩洛哥就像一个巨大的“庞氏骗局”。
虽然正在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但如果这些变化来得过快的话,在人们头脑中新旧思维的冲突就会多起来,甚至会产生强烈的反作用,因为在短时间内这些变化很难改变普通民众的原有想法。同样的现象在俄罗斯和墨西哥也有发生:当你处于一个几十年都限制人们言论自由的社会,并且你想尽力打破这种现状,那么在这个现状得到改善之前,情况通常会变得更加混乱。
新旧思维冲突的存在是有证据的,甚至当我们经过西撒哈拉时也是这样。西撒哈拉主要是沙漠,并且其人口是非洲最少的。20世纪的70年代,摩洛哥宣称这个地区归其所有,但the Polisario Front的一支游击队宣称他们拥有这个地方已经十几年了。1991年,双方签订停火协议,联合国人员进入西撒哈拉,并且许诺要经过公民投票表决来决定西撒哈拉是独立还是仍然属于摩洛哥。然而就像联合国的大多数承诺一样,它们的实行比预期的要花更多的时间,联合国进入这个地区已经有几十年了,但公民投票还是没有进行。我认为,假如不久之后公民投票表决还没有进行的话,一场战争很快就会在这里爆发。现在当Polisario和摩洛哥人发生冲突时,你也能看到联合国维和人员开着装有空调的吉普车,使用政府的钱在高档餐馆享用精致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