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英雄人物时代楷模丛书——牛玉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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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心为民的书记是那样的无私

牛玉儒在百姓心中树立了不朽的丰碑,为百姓做了无数好事,可是对自己的亲戚他却六亲不“认”,甚至有点不近人情。

这么多年,他没用职权为亲属安排过工作,没有亲属靠他升迁和做生意。牛玉儒的5个兄妹至今仍在通辽老家,两个妹妹和妹夫在几年前先后下岗。姑父在火车站靠蹬三轮车来维持生计。妹妹牛宇红现在家里有两个孩子,丈夫下岗,大孩子中专毕业3年了,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全家只靠牛宇红一个人支撑。当初丈夫下岗时,牛宇红跑到包头,想通过哥哥找个工作,牛玉儒说:“现在下岗人员那么多,肯定不能帮你找工作,还是回家吧,不行就做别的,要不卖冰棍也行。”坚决地拒绝了妹妹的要求。

牛玉儒的二哥二嫂和他一直关系很好,家里有什么事都是二嫂打电话告诉牛玉儒。牛玉儒回家也是二哥二嫂接送,但就这样,二嫂的事情牛玉儒照样不徇私情。二嫂李书平的孩子毕业后,一直没有稳定工作,她不得不亲自登门去找牛玉儒。牛玉儒很热情地接待了她,但当二嫂说出了要求时,牛玉儒马上皱眉头,说:“二嫂,你这事别找我了,我办不了!”二嫂听了伤心地哭了,下午就买了一张票失望地回家了。回来后,别人劝他二嫂:再去找牛副主席啊,他一个副主席,帮助侄儿解决个工作还不容易吗?过了一段时间,二嫂又给牛玉儒打电话,但是他还是坚持不帮任何忙,二嫂气得摔了电话,她怎么也不理解自己的兄弟怎么就这么绝情。

王立辉从小和牛玉儒是邻居,两个人一起上学、下乡,感情非常好。1996年王立辉的一个亲戚面临下岗,王就去找在包头当市长的牛玉儒希望能帮助一下。牛玉儒当时在开会,王立辉就告诉了秘书。过了几天牛玉儒打电话告诉王立辉说:“对不起,这件事我办不了,现在包头的情况也不很好。”

牛玉儒曾经说过:“我手中的权力是人民给我的,不属于我自己,我不能随便支配。”

任呼市市委书记时,他告诫家人,凡是同事或政府的人来敲门一律不开,有事到办公室谈。家里人一直严格遵守这个规则,除了秘书和司机,政府里的人很少有进过牛家的。有时牛玉儒看到有人在楼下等着,连招呼也不打,直接坐车到办公室,到了办公室后才打电话通知到办公室里谈。

从包头调到呼市的建委主任孙建华说:“牛书记和我们约法三章,头一条就是不占不贪,谋事不谋官,手脚要干净。不能利用职权揽一分钱的工程,也不能进一分钱的材料。他从来没有因为这些事给我们打过招呼。”

其实,牛玉儒对家里人不是六亲不认,而是非常有感情。春节前父亲住院,他正在南方考察,不能回来探望,他为此哭了整整一夜。他也念念不忘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二叔。去年春节,他回老家专程看望了二叔。听说二叔要盖新房子了,他让妻子把身上剩余的三千元钱全部留给了二叔。回家后,还遗憾给二叔留的钱太少。他说,二叔对他有养育之恩,却从来没图他报答什么。牛玉儒病重期间,当二哥二嫂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说不出话了,两手紧紧地握着哥嫂的手不放,也许他觉得欠二嫂的太多了……

在亲属里,父亲是最理解、最支持牛玉儒的,父亲严厉的家教也让牛玉儒不敢有一丝松懈。在他调任自治区纪检委秘书长时,父亲曾给他写过一封信:“玉儒,你现在在自治区工作,咱们家的亲属多,有的可能找你办这样那样的事,你一定要拒绝。他们可能会骂你六亲不认,不要怕骂娘,骂声越大,人民赞扬你的声音越高,历史上的包公不是因为公正清廉而名垂青史的吗?你一定要坚持党性原则,要永远树立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学习老一辈革命家的思想品德……”

多少年来,牛玉儒同志一直把父亲的教诲铭记于心。他坚持党性原则,廉洁清正,事事以人民为重,坚持为群众办实事。他用自己一生的实践,实现着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履行着一位优秀党员领导干部的职责,直到生命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