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
一个妖魔鬼怪出没的地方,整个什刹海最有名的奢靡酒吧,因为贵,所有出名。男人漂亮,妞儿正!而且,什么都玩的开!没有你不敢玩儿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这里,就是堕落的天堂。
我去的时候,潘子可真给我脸,亲自来外面迎的。
“嘿,于正那小子说今天是你来,我还不信,我说席欢什么时候也玩这些儿了,不过看到你来,我也就放心了。”
啧,听这口气,今天来的这拨人来头肯定是真不小,什么时候我也没见过潘子对他店里的客人这么上心过。
我对潘子说:“放心,于正应下的事儿我给办好,不过你也知道,于正玩的我也玩不来。”
潘子点头:“放心吧妹妹!哥哥还能把你往火坑里推,别说没这想法,先问问我这小心肝敢不敢吧!那安晓木和容清还不得把我宰了!”
接着,他上下打量了我一圈儿:“别说,就你今儿这打扮,说你刚过二十是个还没出校门的大学生都有人信!妹妹,今儿这客人可都是哥我请都请不来的,真得给伺候好了!钱,哥哥少不了你的,当然,以后于正在我这场子就是我罩着了!”
一听这潘子这样说,我的心忽然间就突突的,今儿这忙,我都不知道我帮的是不是了。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还是好好的点了点头,也是给潘子宽心。
这拨人没来的时候我就窝在大厅的角落里,潘子让人给我拿了没气泡的苏打水,主要是怕一会儿我进去喝,他还说:“放心,这些人都是有来头的,于正那套其实他们不搬到台面上玩。”
这潘子一会儿一句的,我的心里更过不得了,还真有点像撒腿就跑的感觉。
不过硬是被我给压下来了,一直到八点多的时候,我看到门口进来一群人,灯花昏暗的,也没看清楚脸,隐隐约约的看到估摸四个人,每个人的手里还都挽着一个女人,有一个女人蛮特别,没被挽着,就是肩并着肩的和中间那个男人走着,穿的很朴素,可以说,她浑身上下超不过一百五十块钱!
我看到潘子给迎上去了,接着就让上楼去了最贵的包厢。我又喝了一口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这算不算是失策?!嘿,不管了,硬着上吧!反正不是靠这玩意儿挣钱,别给潘子惹麻烦,让于正过不去就算了!
正想着呢,潘子过来了,他指了指包厢,我冲他点头,自个儿去了。
我进去的时候,着实是愣了一下,嘿!我早该猜到谁在北京能有这么大的排场,可不是童满琰!还有那ABC,啧啧,这四位可都是那天在小王府的原班人马啊!就是身边的妞,全变了!
童满琰明显的被簇拥着坐在中间,她旁边坐的那个女人,————啧,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曼妙’。
对,就这么个形容词儿:比如眉眼,眉是青山聚,眼是绿水横,眉眼荡动时,青山绿水长。比如腰身,玉环胸,小蛮腰,胸涌腰摇处,奶光闪闪,回头是岸。比如肌肤,蓝田日暖,软玉生烟,抚摸过去,细腻而光滑,毫不滞手。
极品啊极品啊!
偏偏还是这么个性子,不冷不傲,但,嬉笑有度,就好像是那铃兰,带着自个儿那么一股子的幽香,怡然自得。这样的女人,少!少之又少!
可偏偏,旁边坐着的人童满琰!
不得不说,这童满琰也真的很会穿衣服,西裤的裤腰位置降低,可以显的更性感。皮带、口袋这些细节都在不动声色的体现不拘一格的不羁个性。他的上身穿的是件蓝颜色的衬衫,衬衫领口还有一些褶边的装饰,很出色。
而且,他的衣服上没有任何品牌的LOGO,容清说过,贵族的衣服都是在巴黎皇后区几家专门的店里定做的。当然,在现在,很多大牌的设计师也会给他们专门设计衣服,细节处体现出无尽的奢华和独一无二。
不过我知道,我今天进来可不是看人的,咱有任务啊!得把这几位爷给伺候舒服了!
我微笑着走过去,在沙发最边上坐了下来,双手放在双腿下压着撑在沙发上,微微倾身歪头看着那些男人,我的马尾辫从一边垂下来,样子一定很单纯。
“哥哥们好啊,酒还对味儿吗?”声音清亮,没有一点做戏的成分。
童满琰只是抬眼睨了我一下,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看起来很慵懒,好像这里不是酒吧是茶艺社,那股子劲儿,别提多自在了。
倒是这ABC,看到我一副亲昵的不得了的样子:“哟,拉皮小姐还真是无处不在啊!”
我暗自的瞪了这位一眼,那天我和于正的话他可都听着呢,今天撞着我还不是他意料中的事儿!现在还装呢!
不过,手已经伸到桌面上,捞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酒,双手捧着举向他:“是妹妹我不懂事,劳您这么久了还记着呢!这里就先赔个不是。”
说完,一口懑下,手背大大咧咧的抹了把嘴,甜甜的笑着,这下,这圈儿人全都看着我,除了童满琰。
这ABC一拍腿:“呵,这小姐挺爽快,既然说是妹妹了,这妹妹我就认下了。你好,我叫唐肯,尼克·唐肯。”
我知道,唐肯是他的家族,看来这位肯定也是个了不起的主。不过这种地方认的哥哥妹妹谁会当真,我自然要大大方方的应下。
“哥哥!”双手抱拳,我冲着唐肯一个鞠躬,颇有些女侠风味啊!
唐肯想了想,从手腕上解下来一条链子,说:“这算是我给你的礼物,唐肯家族的人都有一条。噢,这上面NK是我的名字。改天,我回去让再给你定做一条,就刻上XH,到时候我们在换回来。”
这下,我懵了!
你说这家伙要是真给我扔个万儿八千的人民币或者美金我都没这么受难过,可这东西,不敢接!真不敢接!
倒是旁边的一个人,挂着暖暖的笑,说道:“尼克,这就认下妹妹了?”
唐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没人说话了,气氛有些诡异,唐肯递链子的手还在伸着,我却迟迟没有接。
“这T恤上的画是你自己画的?”那边,边上的男人忽然问我。
这可算是给我个台阶下了。
我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又抬头,笑得很暖和:“嗯,画着好玩儿的。”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在街上二十八块钱买的白T恤,我在上面画了一个在八十年代每家每户都必不可少的一个生活必需品,尿盆!
边缘都是红的,中间是白的,还开着一朵牡丹花!
模样是按我记忆中我家的尿盆画的,我席欢也在里面撒过尿。
“画的不错,我们刚从上海过来,你说北京好还是上海好?”那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其他人也都看向这边,多典型的‘调戏’开场白,气氛终于回归正常了。
唐肯这边手链也收起来了。
喝!气氛回来了,我就自在多了。
老练了开了一瓶酒,起身给每个人都倒上,我慢慢悠悠的说着:“上海,呵呵,旧上海真是奢华脂粉。看无声电影。就着留声机,听《夜来香》。还有风情万种的旗袍,长及脚踝,典雅的盘扣从领子到腋边,再到腰间,到膝盖,一路婉约而下。到了三四十年代,旗袍已短至膝盖,露出一双玉腿在大世界的门前海报上妖娆。开始烫卷发,提精致的小手袋,象一张古香古色的画,镶了华贵的西式木框。穿长衫的小市民们街巷里来往,目光开始频频撞上路旁的广告招牌。王开照相馆生意红火————”
我就靠着沙发的一角,忍不住的又拿了一根烟,点上,就这么透着淡淡的烟圈,眼睛迷离的眯着,像是在看谁,可却有像谁也没看,就这么自言自语的说着。
唐肯忽然打断我:“席欢,你有二十岁吗?知道这么多!”
“呵呵!”我弹了下烟灰:“哥哥,我可二十七了!不过,刚才您夸我的那下,我很高兴!”
一高兴,我端起酒杯又懑了一杯,自己都觉得豪气。
“二十七了?真看不出来。”还是那边的那个人,他也端起酒杯陪我喝了一杯,又问:“二十七的年龄,看你样子,也肯定是做过了。”
------------------------------
我这两天更的这么积极,大家给点反应啊!留言就行,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