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觉得,死啊,只不过是一抹脖子的事儿。
现在看着席欢,像个衰头娃娃一样被这些阿姨们一个个的问候过去,她脸上笑着,可我看的明白,她挺烦。
不过席欢分的清除事情,这些都是母亲生前的好友,她烦是烦这些虚伪的客套,可心里,肯定也在难受。
看着她一个人在厨房里切西瓜,我明白,她在想母亲。
男人抚摸女人脸颊的时候总是喜欢顺着那优美的颈项而下来,当席欢点起脚尖舌尖滑过喉结的时候,真的————这样抹脖子的死法,我认了。
很奇怪的,每次和席欢又身体上的纠缠,我就像是个雏一样的,忍不住会脸红————而我,竟然也会做这些浪漫的事儿。
为了她粘了一个晚上的高跟鞋鞋跟,为了她办了一个展览,为了她在西山上买了块地,我想:当西瓜熟了,我和她一起去给母亲上坟。
我们一起在坟头吃西瓜,这应该也是件特浪漫的事儿。
乔瑞笑我:“席享,你这是要陷进去了。”
我自问:“有什么不可以。”
席欢————
每天我都会想着她的一切,声声问着自己,无时无刻,无时无刻————
有时候想想,她有什么好?
虚荣
自私
骄纵!
可,谁有她这样真?
我就是虚荣
就是自私
就是骄纵!
可我承认,我大气,我洒脱,我不粘人,我想吻你的时候就吻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吻到了,我就高兴。
你做事,我感动了,我不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
谢谢,谁都会说,可她说的特真。真到,为了这声谢谢,甚至只为她一个笑,什么都元给————
她在我面前会生气,会流眼泪,也会无奈————
她吻着我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问我:“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可席欢,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要推我出去吗?你确定要推开我吗?你不要我了?”
席欢,你问我的时候,可知道,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你,而我的心里,也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她。
真的,这不是誓言————从你一直问我‘你不要我了?’的时候开始————
我愿意,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全都给她。
即便我知道————
衣服,
房子,
首饰,
甚至,吻,拥抱,纠缠,做.爱————
这些都不是我一个人的。
而我,却依然想把我所有的唯一全都给她————包括,生命。
所以,当我听到一个声音问我:“席享,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和席欢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你们能有你们孩子的话————你愿意付出什么?”
我回答:“所有。”
或许,这个时候,我已经向着一个不能回头的方向在迈进。
他的条件是,我会魂飞魄散————
可有什么关系?
有时候,爱情需要的只是————不那么容易放弃而已。
我去德国找席慕————
很奇怪,这件事或许根本就不需要我亲自去做,可是我还是出现在海德堡大学的校园里,我当然知道,他不在这里。
可,我依然想感受一下,他当初选择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从小,我们一直那样好。
他教会我很多东西————
曾经,我们的目标都是耶鲁,他想挑战的是骷髅党,而我想挑战的,却是他。
可他最后还是来到了这里,而我在美国挑战的却是骷髅党。
事实上,我们都很成功。
席慕成了现在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名医之一,而我————混的当然不错,只不过,太过邪恶而已。
我在德国逗留了很长时间,我也不知道我这算是一种怎样的心态,或许我在逃避,逃避席欢在北京面对着那一切由我给她造成的伤害,我怕看到因为我变的脆弱的她。
站在卡地亚旗舰店面前的时候,我看到这样一句话:最年轻的一颗钻石都已经存在了9亿年,也许戴在你手指上的那一枚,它存在这世间已有25—33亿年!男孩们,你们还在等什么?
我笑了,在未来不远的某一天,或许我也可以送给席欢这样一份上亿年才会打磨出的珍爱。
是,我做着一切都是为了,我有这个资格。
乔瑞告诉我:“席享,你或许想不到你做的事情会把席欢推向别人的怀抱,可他确实出现了,童满琰。”
童家的男人,确实个个都是极品。
我是自私的————
回去了,故意出现在童满琰和席欢在一起的时候,我看着她的眼神:席欢,你要抛弃我吗?
她哭了,她对我喊:“你哭什么!你不是不要我了!”
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对她说:“对不起————”
这是我,真的道歉。
“席享,最幸福的不是你说我爱你,而是在一起!这是要做的,做出来的!”
在席欢对我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我知道,乔瑞是对的。
我不愿意在继续下去————
毕竟,席慕我没有杀,父亲依然好好的,我认为,一个人如果做错事,后悔,依然来的及。
我不想到最后,连想宠她,都没有机会,更何况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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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