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一指,妃竹趁着萧墨不注意,点住了他的穴道。
“乔——妃——竹!”咬牙切齿的盯着面前可人儿的新娘子,萧墨对自己眼前的尴尬处境十分火大。
“那个——那个——”那个了半天,被眼前的美男影响到说不出话的妃竹,他的嗓音太迷人,老让她忘了接下去要研究哪里——老娘都忘了教她,男女之间怎么会长得不太一样呢?
不管了,她都快要饿死了。刚准备动,哪知萧墨凶狠的神情一转,面色潮红,不自然的看着她道:“妃儿,你过来。”
妃竹乖巧的挪过去,萧墨俊颜在红烛下绽放出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让她深陷其中,蛊惑的嗓音令妃竹本就饥肠辘辘的身子瘫软的倒在萧墨的胸口,无力的道:“王爷夫君……”
低咒一声,妃竹这般嚅软的呼唤无疑不比那贼老头在他酒里面添加的东西来得薄弱,挑战着萧墨濒临崩溃的自制力,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引诱这单纯的小红帽了:“妃儿,那你先替为夫把衣服褪掉,穿着衣服睡觉总是不舒服的。”
吔?她没打算就睡啊!只是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等下还要有洞房的哦!妃竹想起喜娘教的那些事,羞红了脸,趴在萧墨肚子上的小脑袋抬了起来,原本就饥饿的眼神发出了亮晶晶的光来:“好。”
反正等下也要脱的,不如……
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萧墨的衣襟爬上颈口,每解开一颗扣子,都是对已经大喘气的萧墨无比的折磨,深吸一口气,早知道让她替他宽衣解带,带给他的是身心的煎熬,还不如让他闷死在衣服里来得快些。
“嗯哼……”难耐的压抑,在喉头滚动,沙哑的嗓子艰难的看着已经脱去了外袍、准备转战他白色衬衣衬裤的妃竹:“妃儿……”
“嗯?”正沉浸在羞羞脸的妃竹闻言抬起头来,从他傲人的地方挪开视线:“呀!王爷夫君,你怎么满头大汗!”既而又自言自语:“我摸你身上也是热呼呼的,定是太热了,那我快些帮你脱吧!”
要死了……这个小妮子!
可真当她小手解开了衬衣襟口、看到那肌理分明的块块时,又情不自禁的添了添唇:“奇怪,我也热了……”
杀了他好了……
小心脏还呯呯呯的跳个不停,眼睛也不敢在像吸铁石般的胶着在已半裸的男人身上,整个儿的头昏脑涨,一股子的闷气从心底涌上,想要找到发泄的出口来。
陌生的情绪,让她无所适从。
妃竹忙逃也是的从萧墨身上跳下来,坐在桌边猛灌两大口酒,平息一下气息。
“妃儿,那酒……”不能喝……剩下几个字全吞进了自己嘴里,因为妃竹已经抱着瓶子仰头全倒进了肚子里,听到萧墨唤她,通红的小脸回过头来,映衬着红的衫、朦胧的眼,分外迷离的表情,煞时就崩溃了萧墨全部的自制,小腹上传来的热力与渴望逼得他恨不能把那不知死活的小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缠绵至死方休!
暗自运气,萧墨试途冲开穴道。这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可刚刚沉迷于美色,竟然忘了这茬。
妃竹哪里知道酒中有异常,又是大瓶的喝下肚,面上早已是春潮涌动。
“一定是肚子饿了。”她喃喃的将视线在床上的男人和桌上的美食中间辗转反侧,思量半天,终于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虽说床上的人更能吸引她的视线,可目前似乎、好像她的肚子比较偏向于这一桌子的美食。
不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填饱了肚子再说。大块朵颐,妃竹完全的凭借着食物来转移身后的发热体对她致命的吸引力,也来转嫁她心底无名的渴望。
“乔—妃—”这个女人竟敢无视于他,对于自己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男人魅力十分的不屑,一桌子食物竟也可以让他心生醋意,可偏偏竹字未出口,那女人头也不回的,又是一指点了他的穴道!
妃竹不敢回头,埋首在食物里头也不抬,口齿不清的喃喃道:“怪只怪嗓音太迷人,怎么听都被牵着鼻子走,点了再说吧!”
娘说吃饭皇帝大,所以现在吃是正题,食不言、寝不语,这是优良传统不能丢。
虽然是她在吃吧,可他也不能说话来分她的心啊!低沉的嗓音……好勾引人的胸肌……俊脸上大汗淋漓……
“啊!”一声惊呼,被堵在了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停下了吃的嘴里,身后本该安静躺着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正常,像只豹子般扑了过来,席卷了她整个的呼吸!
全力动作的萧墨三两下扯掉了两人身上多余的衣物,汗如雨下的他浑身紧崩得厉害,咯应得妃竹几欲痛呼、可又沉浸在两人肢体交缠时,他带来的全新震憾之中。
紧密的结合、处子的馨香,满室暧昧而暖味的气息,忽视了男人压抑的低呼、掠过了妃竹带泪的小脸儿,迷惑了爷的心、填满了妃的情。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没了声息。交横而卧的两人,都紧闭着双眼。
“爷!”白虎的声音在窗下响起,不大,却换了一声低吼:“滚!”
呃……
是谁说这个时候应该就歇下了的?老王爷说的吧!好可怜的炮灰……
“爷!”朱雀见白虎灰溜溜的出来,便抬头走了进去,平静的语气下,是深藏在心底的煎熬。爷曾是个再晚也不会误了公事的人。从女人肚子上拉走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偏偏……
依旧是窗下:“送知月姑娘的侍卫全部被人杀了,知月姑娘下落不明。”
“知道了,退下。”朱雀转身欲走,泪在眼眶里打转,谁知屋内又紧跟着一句:“不可再来。”简单的四个字,跟在爷身边十余年的朱雀,哪时听不出来里面的宠溺与严厉!
宠给妃竹,警告是给外面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