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办公和接待客人的地方，你是房产专家，参观一下吧。”朱羽摆摆手站起身。
“过奖。”方律有几分得意。
“不用谦虚，我在深圳有做开发的朋友，你为他的项目做过策划。”主人将策划师带入餐厅，雕花地砖配大理石，厚重的阿拉伯纹饰窗帘上流苏金黄耀眼。
“很漂亮。”方律抚摸着红胡桃木餐桌，一篮插花娇艳戴露，“您朋友的楼盘是哪一个？”
“记不住名字啦，我听过你讲解的推介会，很精彩！”朱羽毫不吝惜赞赏，他将策划师引向二楼，楼梯略显窄了些，但材质倒是抛了法式圆边货真价实的洞石。
“哦？这次也去了？”
“世通的推介会我都参加了。”
二楼共三个房间像是缩了水的爱丽舍宫，一色桃花木家具突出了董事长办公室书房和小客厅的功能；秘书办公室稍显局促但也精雅体面；一间带卫生间的卧房舒适古雅。
“朱先生的品味很古典。”方律环顾四下，窗外的高尔夫球场也为房间增色不少。
“看看你的房间。”两人更上层楼。
“我到昆明来能为您做些什么？”策划师问道。
“不得已而为之呀，委屈了你，也为难了老程。”朱羽笑道。
“能解释一下吗？”
“先看你的房间还满意吗？”来到三楼，朱羽抱着双臂等待客人的评价。楼梯处设了一道门，整层的空间是开敞的，圆形睡床、浴缸、淋浴、盥洗台、书柜、桌椅一目了然，洛可可风格的主调里却配了杰克逊•波洛克滴洒手法的装饰画。
“方先生，需要为您打开行李把衣服烫一下吗？”正在整理房间的檀小姐问道，见客人微笑着摇了摇头她指着墙上的话机，“这条内线通地下室工人房，随时有人听候您的吩咐。”
“非常感谢。”方律摩挲着矮柜上的青花天球瓶，见檀小姐和工人下了楼，才说道，“朱先生，有幸能住到这样的房间我真是受宠若惊，我对你的解释更等不及了。”
“来，下楼谈。”朱羽拍着年轻人的背哈哈大笑。
3
不忍破坏奶油拉出的酷肖一支羽毛的花色，方律端着咖啡杯小心的啜了一口。对面，朱羽正在摆弄着意式咖啡机，檀小姐侍立身后。
“我需要一位精通行业的人在昆明为我搭建、操作一家地产顾问公司，”朱羽直入主题，“找就找最好的，所以去世通和程儒林谈了，谁让它在国内是数一数二的呢？”他冲好第二杯咖啡，“辛苦了。”将咖啡递给檀小姐，并示意她坐到中间的沙发上，“程儒林愿意派出团队与我合作，可我要的是一家……只为大润利益服务的策划代理公司。”朱羽抬头看了一眼方律，又接着冲泡起咖啡，“我提出从世通借调一个人，两年，程儒林答应放这个人两年假，但不愿参与说服和交底。毕竟，世通是有规模有气候的大公司，明确的帮助投资商建立同行业公司不免会招来许多人同样的要求，损失可想而知，所以我只能在这个人被放长假后才能和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