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好。”方律放下咖啡杯，“这人已经放假了。”
“程儒林说你是世通分公司经理候选人，但我相信，听了我开出的条件你对区区一个分公司经理会失去兴趣的。”朱羽自信的一笑向檀小姐递出个眼色，檀小姐取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方律面前。方律瞟了一眼卡片，掏出手机，听朱羽继续说道，“用这100万成立一家地产策划公司，三个月内搭建一支能够操作项目的团队，我会给你三个项目，项目利润归你，公司归我。或许到那时我们彼此将更为了解，愿意的话……可以合作得更深入些。”朱羽说罢啜着咖啡目光徘徊在策划师脸上。
“这么信得过我？”方律一笑，一张朱羽的相片从手机彩信里发了出去。
“你在推介会上说过，商业信誉是你们的全副身家，”朱羽呵呵一笑，“况且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听上去不错。”
“当然，最终我们是合作伙伴或者普通朋友，全取决于你的表现！”朱羽叹了口气，“你入对了行又有才气，往前走一步就是大好前途啊。”他向工人做了个手势。
“朱先生是大手笔，但我是个打工的，没奢望过做老板，做老板……太累！”方律笑道。
“消沉！年轻人最可怕的就是没斗志，不做怎么知道自己不行？”朱羽从工人手里接过一支水晶筒装的雪茄向虚空里一挥。
“感谢您的当头棒喝，但我还有些不开窍，请您指点一二？”方律敛容端坐。
“一就行了，要二做什么？你知道自己缺什么吗？”朱羽当仁不让轻松的钳开雪茄一端给出了答案，“一个缺口！让前后贯通，否则，永远无法想象其中真味。”他将雪茄抛向年轻人，方律注视着雪茄平整的切口，檀小姐拿着火柴来到他身边，方律摇了摇头。朱羽起身拿过火柴，“机会！当机会放在面前的时候才可能有真正的目标，所有的知识储备、才干、能力才会凝到一处。”他划着火柴为年轻人点烟，方律正欲起身，肩头却被轻轻按住，朱羽叹了口气吹灭火柴，“你知道程儒林听说这事儿有什么反应？”
“程董说了什么？”
“他会把这样的机会给程晓明，把儿子撵出世通去创业！”朱羽意味深长的一笑。
“为什么选我？”烟缕袅娜，方律不经意间察觉到，此时檀小姐的目光微微一扬。
“世通的人里我就看上了你，相信我们会成为合作伙伴的。”朱羽呵呵乐着点燃了一支雪茄。
“在逼我赌博！”方律苦笑，这时手机‘嘟’的响了一声。
“你在和自己赌，我只做百分百盈利的生意。”朱羽现出不以为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