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你。”玉扇担忧地递过茶水,双手温柔地拍着我的背。
“拜托,不要在我吃东西的时候一语惊人,想谋杀啊。”几口茶水下肚,我呼吸一畅快又开始瞪他,这人天生和我犯冲,一遇上就没好事。
“你慢慢吃,吃完才有力气做运动放松一下,明天起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他狡黠一笑,嘴角露出一个月牙似的弧度。
“神经病。”我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困意袭上心头,想必是刚才哭累了,懒洋洋地看着他在错金麒麟香炉里加了把香料,轻烟袅袅,淡淡清雅的气息充斥在房里,熏得人情绪放松。
只是我身上越来越热,热的我把外套脱下只一身白色中衣还是热的慌。
“我这是怎么了?气糊涂了不成。”颤巍巍坐起身,抑制不住内心叫宣的冲动,混沌的脑子却有了一丝清明,晃动着头,口齿不清地问:“你给我下了药?”
“非也非也,我只不过给你添了把安神的梦菊花而已。”他眼神无辜地瞟了瞟正冒着袅袅轻烟的香炉:“谁知道你的香囊里有醉桃花呢,这二者合起来就是了。”
“香囊?”我拍拍脑袋喃喃念,摸到腰间的香囊心又是一痛,那个送我香囊的人都不在了,留着有何意义呢,扯了一把扔出去,香囊在半空中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不知跌落到哪里去了:“怎么还是这么热啊?”
“那个中了这个解毒的办法只有一个。”玉扇的嗓音停在我耳里说不出的清雅动人,我差点就要把持不住扑上去了。
“胡说,你怎么没事?”我几乎撑到了极限,连大叫出来的声音也软弱无力。
“此毒又叫至媚女儿香,顾名思义,只对女子有用。”他的话语于我无异于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我仅剩的理智也燃烧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