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是个好时机，唇瓣一抿，厉声追问道。
“娘娘，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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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的眼里写满了惊恐，只是有些害怕地重复喃喃道。
我在心里冷笑，这里头有鬼，我怎会不知？
只是未曾有机会弄清罢了。
“念奴，本宫要真话。”
我低下了眼，云淡风轻地说着，却有不容否决的威信。
念奴的脸一下子灰了，身子一下子瘫软没有力气了，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
好一会儿才又回过神来，老老实实地跪好了。
“回娘娘，其实，其实奴婢，奴婢根本不认得贤德皇后，其实奴婢连见都没有见过先后娘娘的芳容……”
念奴期期艾艾地说着，有些不知所措。
“念奴，你知罪。”
我的一手果决地拍身旁的团子上，大声地呵斥道。
“奴婢，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念奴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还是低下了头一个劲的磕头，嘴里慌张地重复这一句话。
我心里有些不忍，却正襟危坐一动也不动。
我很清楚，这是唯一的途径。
虽是最下下之策，可是这是我唯一，能够知道所有真相的途径。
我怎会放过？
“当日本宫初入这宫廷时，你们信口雌黄，口口声声说是先后遗留的奴才婢女，难道真欺本宫有眼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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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留情，语气冰冷地好像是突如其来的雪霜，匝匝地全然都落在了念奴单薄的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