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教材教辅像他们那样——成长·学习·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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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学习是一种信仰(1)

当我们把学习作为精神生活的一部分,当我们自然而然地去学习时,学习就会成为一种信仰。当然,学习本身就是一种世界观。它需要吸取更广泛的知识和思想,不断地去丰富、完善自己。

一心研究实用之学——顾炎武

顾炎武在很小时候因为家道衰落就过继给了叔父顾同吉,顾同吉死得早,他由婶母王氏抚育。王氏受过良好的教育,而且非常勤奋。她常常白天纺纱织布,晚上看书到二更才上床休息。受婶母的影响,顾炎武发蒙得很早,他两岁时就开始诵读《千字文》《百家姓》等书籍。

王氏在教他读书识字的同时,还经常给顾炎武讲述刘基、方孝孺、于谦等人的英雄事迹,这对顾炎武的思想影响很大。在她的关心指导下,顾炎武在几年的时间里读完了《左传》《战国策》《资治通鉴》《史记》等史籍。

他觉得自己已经知道很多东西了,学习日渐松懈。

敏感的王氏很快发现这个不好的苗头,但一时半会儿又缺乏确凿的证据,就没有批评他,只是苦口婆心地教导他用心读书,不要荒废了学业,还给他讲了许多古代名人勤奋成才的故事。顾炎武只是口头上答应着,其实根本没有把婶母的话放在心上。

有一天傍晚,婶母在外屋织布,顾炎武在里屋读书。婶母偶尔见他弓着腰趴在桌子上,眼睛离书本很近。她以为灯光不够亮,就过去把油灯的灯芯拨了拨,然后回到织布机上继续织布。过了一会儿,她听见“嘭!”的一声,回头一看,书掉到了地上,顾炎武浑然不觉——他睡着了。王氏一下子明白了刚才是怎么回事,就过去把书捡了起来。这时,小炎武也醒了,看到婶母的脸紧绷着,赶忙振作起来,坐得笔直。婶母把书放到桌上,语重心长地说:“你不喜欢读书吗?”炎武摇头。婶母又问:“你觉得自己书读得足够多了,是吗?”炎武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赶紧低下了头。

王氏说:“你大概还不知道‘乐羊子妻’的故事吧。”顾炎武点点头,说:“那就请婶母讲给我听。”婶母便把乐羊子外出求学却中途返回,他的妻子断杼喻学的故事完完整整地告诉了顾炎武。顾炎武很清楚婶母的用意:

她希望自己引以为戒,在学习上不要放松,并且能够持之以恒。听完婶母讲的故事,顾炎武抬头看见了她那殷切的目光,感到异常惭愧。他恭恭敬敬地对婶母说:“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今后我一定要加倍努力,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从此以后,他果真更加努力学习了。

刻苦学习的顾炎武赢得了祖父的喜爱。他经常把孙子叫到书房,教孙子临摹一些古人的真迹。顾炎武进私塾之后,每天放学回来,祖父都要考问他当天的功课。一天,顾炎武轻车熟路地把当天所学的功课讲给祖父听,他满以为祖父会像往常那样赞许自己。不料,祖父却连声叹道:“国事竟到了如此地步!

这可怎么得了!这可怎么得了!”原来,祖父从《邸报》(一种刊载有关于政事的文书和消息的官报)上了解到了明军在萨尔浒之役惨败的消息。

此后,顾炎武每次走进书房,都看见祖父背着手、摇着头,来回在屋里踱步,还不时地唉声叹气,不是说宦官弄权,就是说灾民闹事。有一次,他竟拉着顾炎武的手,老泪纵横地指着院子里的杂草说:“天下再要这样乱下去,以后你们连草根也吃不上了。”顾炎武向祖父请教读书之道,祖父说:

“读书人最忌死读书。你要多读地理书、兵书战策,从中学些本事。这世道怕是马上就要乱了,要学会用兵打仗。”这样,顾炎武12岁起,就在祖父的指导下系统地阅读《吴子》《孙子兵法》等古代兵书了。

几年之后,顾炎武受传统思想影响,竟向祖父讲起“性理”等修身养性的学问来了。祖父并不欣赏,而是开导他:“性理之学,固然有其道理,但当今之世,最重要的是讲实学。”顾炎武问什么是实学。祖父明确告诉他,所谓的实学主要指解决国计民生的学问,包括与种田、治水、带兵、审案等有关的天文、地理、兵法、农垦诸方面的学问,以及历朝历代的规章制度等。祖父意味深长地说:“这些实学不知要比修复美性重要多少倍呀!”

顾炎武在祖父的勉励之下,一心研究实用之学,最终取得了不凡的成就。

通过学习建立起其独特的历史观——王夫之

王夫之出生于明朝末年一个没落的地主阶层知识分子家庭。1644年,王夫之25岁时,清军南下占领湖南,他在湖南衡山揭竿而起,抗击清军。失败后,王夫之投奔南明永历政权,因弹劾权奸,反遭迫害,后经农民军领袖营救,才得以辗转逃回湖南。为躲避清朝政府的缉拿,他隐姓埋名,逃亡于湘南各地,饱尝颠沛流离之苦。

当军事抗争毫无意义之时,王夫之转入文化思想领域,去从事另一种形式的斗争。他把自己的亡国之思和对时局政治的思考寄托于学术领域,勤恳着述40年,内容涉及哲学、政治、经济、历史、文学、教育、军事、伦理、自然科学等诸方面,建立了超越前人、博大精深的思想体系。他深入研究《周易》,探讨改革社会的方法,先后撰成《周易稗疏》和《周易考异》两部着作,为终生精研《易》理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他还撰写了堪称民族宣言的政论着作《黄书》。

王夫之对中国朴素唯物主义认识论的发展有着独到的贡献。他继承和发扬了古代朴素唯物主义的优良传统,吸取当时新兴“质测之学”的成果,以“六经责我开生面,七尺从天乞活埋”的创新和求实精神,对社会现实进行了高度的哲学概括,在前人成果的基础上把唯物主义发展到时代条件所允许的高度。他从哲学上和政治危害上全面清算了宋明理学唯心主义,以科学方法剖析了宋明理学的理论根源,并以其在批判中建立的“别开生面”的朴素唯物辩证法体系,为统治中国思想界数百年的宋明理学乃至整个古典哲学做了总结和终结。

王夫之还以唯物主义一元论为依据,从探究人的本质出发,研究人类社会的起源、发展、规律及动力等一系列重要问题,从而建立起其独特的历史观。他在考察社会历史发展过程及其规律的基础上,提出理势合一论。

他把历史发展的现实过程称作“势”,认为历史发展过程就是一种客观必然趋势,而发展趋势中所包含的不可改变、不可抗拒的必然性,他称之为“理”。

王夫之一生着述甚丰,除了《读四书大全说》《四书训义》《尚书引义》和《时记章句》等哲学论着外,还撰成《春秋家说》《春秋世论》《续春秋左氏传博议》等早期史论,反映了17世纪我国学术变迁的新动向;并以《诗广传》一书另辟学术门径,试图跳出中世纪诗学的狭隘眼界。

62岁以后,王夫之在衡阳石船山麓筑草堂定居,他不顾年迈体衰,贫病交加,撰写了《周易内传》《周易内传发例》《庄子通》《庄子解》《相宗洛索》《张子正蒙注》《宋论》《读通鉴论》《俟解》《搔首问》《噩梦》《四书笺解》《楚辞通释》及《诗话》《夕堂永日绪论》诸书,可谓着作宏富。

清康熙三十一年(1692年),王夫之逝世于石船山下的草堂内,时年74岁。他的墓碑上写着“明朝遗民王夫之之墓”。

勤学不倦,心无旁骛——李大钊

还是童年时,李大钊的父母便去世了,是祖父李如珍将他一手养大。祖父在李大钊3岁的时候就开始教他认字。李大钊聪明伶俐又爱学习,5岁时便会背诵《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儿时的李大钊不仅会背书,还喜欢看人家门上贴的春联。有时候,他还挤在大人堆里看那些贴在墙上的文告。有一次,村口贴了一张“安民告示”。人们觉得挺新鲜,都挤在那里看,但大多数人都是文盲,只是凑热闹而已,文告上写的是什么一概不知。

这时,年仅6岁的李大钊当着众人的面,一字一句地把文告念了出来。在场的人无不对他刮目相看,都夸他是个小神童。

李大钊面对别人的夸奖,一点都没有得意忘形。他7岁时正式入学,入学后珍惜一点一滴的时间,努力学习。有一天,祖父有事出门,把大钊一个人留在书房里读书。当时正值阳春三月,天气和暖,一群小鸟在书房外面的枣树上嬉戏,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李大钊却在房子里安安静静地读书写字,没有受到一丝干扰,好像外面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快晌午了,祖父还没有回来。李大钊觉得有些累了,便到姑妈那里,去帮她干点儿力所能及的小活计。不一会儿,姑妈要李大钊到院子里去玩,歇歇脑子。李大钊却笑着说:

“我帮姑妈干活,不就让脑子休息了嘛,这跟到院子里玩是一样的。”祖父回家后,听姑妈说起刚才的事,很是高兴。他说:“大钊这孩子这么小就能管住自己,真不简单,将来肯定会干一番大事业,让人刮目相看的。”

李家养着一只可爱的小花猫,大钊非常喜欢它,一有空闲就逗它玩。但当他读书写字的时候,不管小花猫在身边怎样“喵喵”地叫,哪怕伸出小爪子挠他的脚,李大钊连看也不看它一眼,仍旧专心致志地读书写字。时间一长,小猫也变得聪明了,只要看到李大钊伏着身子读书或做功课,就躲到远远的地方自己玩,再不去打扰他。

有一次,李大钊正在窗前聚精会神地做功课。突然,两只麻雀互相追逐着飞到窗台上,还不停地“叽喳叽喳”地叫。李大钊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

过了一会儿,两只麻雀竟然在窗台上争斗起来,你啄我一下,我啄你一下,还不时地在窗台上打几个滚。这时,如果李大钊悄悄地放下手中的笔,伸手去抓,轻而易举地就能逮住它们。可是李大钊眉毛也没有扬一下,从始至终都在埋头做功课。在院子里干活的祖父见此情景,欣慰地点了点头。

李大钊勤奋好学,知识增长得很快。从7岁起,李大钊相继跟好几位先生读书学习过,因为过一段时间之后,原来的先生便教不了他更多的东西了。11岁那年,他开始跟黄玉堂老先生读书。那时候清政府已经是穷途末路,更加腐败无能,西方列强加紧入侵中国。不久,八国联军攻入北京城,大肆烧杀劫掠。帝国主义侵略势力逐渐渗透到了李大钊的家乡。李大钊亲眼目睹了侵略者欺侮中国人民的恶行,特别痛恨那帮强盗。有一次,他听黄玉堂老先生讲太平天国起义的故事,非常钦佩洪秀全、杨秀清等英雄人物,没等先生把故事讲完,便大声说道:“我要学洪秀全,推翻清朝的皇帝!”一时间,黄先生吓得脸色苍白,忙不迭地用手捂住李大钊的嘴,生怕张扬出去惹出乱子。

自此,黄老先生深知李大钊有救国救民的鸿鹄之志,便暗中鼓励他好好学习新知识,准备日后为国出力。几年之后,李大钊考进清政府办的北洋法政学校,走出家乡,去寻求救国救民之路。后来,他终于找到马克思主义真理,担负起了宣传和推动共产主义事业的伟大历史使命。

努力学习,受用终身——陈省身

陈省身于1911年出生在浙江嘉兴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他的父亲陈宝桢是晚清的秀才,很有学问。他为儿子取名“省身”,源于《论语》中“吾日三省吾身”的语句,意在希望儿子能经常自省自身,追求进步。

陈省身发蒙很早,但由于祖母的宠爱,一直没能正式上学,只在家里跟随祖母等人读书识字、背诵唐诗。几年后,父亲从外地归来,带回一套1892年首次印行的《笔算数学》。陈省身见了很好奇,拿过来随便翻看,但看不大懂。后来,他在父亲的帮助下,渐渐读懂了这本书,并知道了一些新名词,开阔了眼界。他对数学的兴趣与日俱增,很快读完了《笔算数学》上中下3册,并顺利完成了书后的所有习题。这是陈省身接触数学的开始。

1919年秋,陈省身的祖母觉得他“实在不该不上学了”,于是把他送进县立小学。但他只上了一天学,就再也不肯去学校了,于是又在家里玩了一年。1920年,他直接升入秀州中学。只上过一天小学的陈省身,凭着扎实的功底和后来的刻苦学习,不但能跟上课,而且是班里的尖子生。

1922年,陈省身一家人从浙江嘉兴来到天津。第二年,他进入扶轮中学(现天津铁路一中)学习。当时的顾赞庭校长很看重数学,而且亲自教几何。陈省身后来回忆那段时光时说:“我数学学得比较好,当时我是他很满意的一个学生。他很看得起我。”他还说:“我念数学不觉得困难,感到特别容易。”但陈省身并不是一个循规蹈矩、老实念书的学生。他的兴趣非常广泛,喜欢去图书馆看些杂书。他喜欢历史、文学等方面的书,常常在阅览室一待就是几个钟头。当然,他也喜欢数学方面的书。许多数学书刊、杂志,他都涉猎过。许多数学家的掌故,他也了如指掌。

陈省身在学习中非常主动。他总是主动地去看书,而不是老师指定要看什么书才去看。读中学时,陈省身连跳两级。15岁时,他就报考了南开大学的理学院,并以第二名的优异成绩被录取。

当时,由于对数学、物理、化学、生物等学科了解得太少,陈省身并不知道自己将来毕业后能做什么。又加上读中学时连跳两级,缺乏应有的学习经验和体会,他对未来的目标更是茫然。一次化学实验课使陈省身在这个问题上有了新看法,那堂课的内容是“吹玻璃管”。别的同学都忙得不亦乐乎,陈省身却拿着玻璃片和酒精灯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在老师的帮助下,才勉强吹成了。刚吹成的玻璃管太热,他就用冷水去冲洗,结果玻璃管全碎了。这件事使陈省身发现了自己的不足:动手能力太差。于是,他做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抉择——放弃物理、化学等实验学科,专攻数学。

在南开大学,陈省身的数学老师是中国第二位数学博士、现代几何学的开山祖师姜立夫。在姜老师的指导下,他在数学王国中自由地邀游,领略到无限美好的风光。1930年,陈省身以优异的成绩从南开大学毕业。当时,清华大学的数学教授孙光远正要招收中国第一名硕士研究生。陈省身抓住这个机会,报考了清华大学。考上清华大学的研究生后,他先做了一段时间的助教,然后才作为硕士研究生正式入学。

1934年,陈省身从清华大学毕业。按照清华的惯例,成绩优秀的毕业生可以公费到美国留学。尽管美国是大多数人向往的地方,但他没有盲目随其他人到美国去。他综合各方面的信息加以分析,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当时世界数学的研究中心在欧洲,几何学研究的中心在德国和法国。陈省身对自己说,出国留学不是去凑热闹,也不是观光旅游,而是去做学问。因此,他果断选择了德国的汉堡大学。在德国,他师从德国着名几何学家布拉施克,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1936年,陈省身又一次做出重大选择——追随几何学家嘉当。跟随嘉当学习期间,他学到了许多受用终身的知识。

后来,陈省身又经过一系列努力,最终成为杰出的数学家。

一生都与书结缘——朱自清

朱自清出生在江苏的一个诗书人家。他自幼就酷爱读书,四五岁时就能有声有色地背诵唐诗、宋词。

转眼间,朱自清上中学了,并且越来越喜欢读书。当时,家里每月给他一些零花钱,让他买些零食什么的。但是,他从来没用这点钱买过零食,都是攒起来买书。离学校不远有一家广益书局,他是那里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