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大唐传奇:举世无双的划时代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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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忠心耿耿,侍奉玄宗

众将士有的主张到太原,有的主张到西北。高力士劝玄宗入川蜀,玄宗听从了。玄宗动身时,百姓拦道。玄宗派太子李亨安慰百姓。宦官李辅国和一些将领趁机要求太子李亨号令天下,组织军民抵抗叛军。玄宗无奈点头同意。不久,高力士追随玄宗进入四川。李亨率军民北上到达甘肃灵武,登基为帝,开始了艰难的平叛斗争。

一年后,唐军收复长安。肃宗思念远在四川的父皇,于至德二年(757年)九月,派使者入蜀迎玄宗回京。十二月三日,玄宗在肃宗的陪同下回到长安,住进兴庆宫。几天后,肃宗封高力士为齐国公、开府仪同三司,实封五百户。江山易主,高力士没有实权了。

玄宗住在兴庆宫。肃宗经常前来问候,玄宗也经常去大明宫看望肃宗。肃宗命戏子唱戏,天天供玄宗消遣。

玄宗常常安排酒食招待客人,在楼上宴请郭子仪和王铣等将领,并赏给他们很多东西,这引起了肃宗的猜忌。此时肃宗左右为难想采取相应的措施,又怕人们说他不孝。不久,李辅国向他献了妙计。

李辅国想立奇功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他对肃宗说:"太上皇住在兴庆宫,每天与文臣武将来往,另外,陈玄礼、高力士对陛下不利。现在六军将士都是陛下的功臣,非常不安。"

肃宗哭道:"父皇仁慈,怎会害我呢?"李辅国说:"就算太上皇不想做,但每天有一帮小人在他耳边怂恿,终究危险。陛下贵为天子,不应被仁孝束缚,应为天下着想。兴庆宫围墙低矮,与城外相连,不适合太上皇住。陛下应请太上皇搬到太极宫去,杜绝小人进入,以使太上皇安享晚年。"

上元元年(760年)六月,李辅国撤走兴庆宫的御马,只留下十匹老马。玄宗对高力士说:"我儿被辅国所误,恐不能守孝道了。"七月,当玄宗一行来到睿武门时,李辅国率领五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拦住去路。李辅国说:"兴庆宫潮湿,迎太上皇迁居太极宫。"

75岁高龄的玄宗大惊失色,高力士喝道:"李辅国,你想干什么?"李辅国破口大骂:"你这老不死的,滚!"李辅国手起刀落,杀死一个宦官。

高力士大喊:"还不快放下武器,参见太上皇!"五百将士纷纷放下武器,高呼万岁。

李辅国乖乖地把玄宗送到太极宫。事后,玄宗对高力士说:"今天若不是将军,寡人恐怕被杀了。"从此,玄宗过着囚徒般的生活,身边只有几十名老弱的仆人。

九天后,肃宗下诏,说高力士图谋造反,念其久侍太上皇,发配巫州。同时,宦官王承恩和魏悦分别流放到潘州和溱州,陈玄礼回家休养。77岁的高力士带着十来个家人、仆人离开京城。一路上,他备尝艰辛,两月后到达巫州。在流放地,高力士念念不忘玄宗。

762年四月初五,唐玄宗逝世。四月十八日,肃宗被李辅国杀死。四月二十日,太子李豫即位为代宗。

高力士被召回京城居住,七月,他刚到达朗州,听说玄宗与肃宗相继驾崩,无比哀痛。八月,高力士病逝。

李林甫出身唐朝皇族,依附玄宗宠妃武惠妃,官拜礼部尚书、同平章事。李林甫在相位19年,争权夺利,残害忠良,牢牢控制着政局,以阴险的铁腕手段而闻名。他口蜜腹剑,妒贤嫉能,是唐朝有名的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