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关系有一种爱情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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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有一种爱情叫名留青史:名人也曾为爱痴迷为爱狂(4)

1788年,年青有为、充满朝气的杰克逊来到田纳西州纳什维尔担任检察官。他寄宿在当地一个富有寡妇唐纳尔逊的家中。一天,他遇见了女房东的女儿蕾切尔·罗巴兹。蕾切尔的丈夫叫刘易斯·罗巴兹,性情暴决,发怒时,对妻子轻则大骂,重则痛打一顿。这天,蕾切尔因与丈夫吵架、为了逃避丈夫的毒打而跑回娘家。雷切尔长相虽不出众,体态略显肥胖,但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颇有魅力,再加她it情沉静宽厚,所有这些以及对她那不幸婚姻的同情,使杰克逊很快便堕人了情网。蕾切尔也对这位貌不出众、身材细长、灰发碧眼、具有刚强男子汉个性的年青检察官一见钟情。两人很快建立了亲密的友谊。他们常常沿着河边或池塘一起散步,或是坐在草坪上畅谈彼此的经历,有时又一起手拉手在田野里嬉戏追逐……两人的关系使刘易斯十分恼火,便到处宣扬杰克逊行为不轨,勾引人妻。

杰克逊听后大怒,便向刘易斯提出决斗,刘易斯拒绝了。杰克逊便扬言要用猪刀割掉他的耳朵并放他的血。刘易斯害怕了,告到法院,杰克逊被捕。在去法院受审的途中,他向卫兵借了把刀。刘易斯见势不妙,拔腿就跑。杰克逊持刀追了一段没有追上。到了法院后,因为原告刘易斯逃之夭夭,杰克逊便被无罪释放。

不久,刘易斯又借故对妻子大打出手,蕾切尔逃离刘易斯家。在杰克逊的鼓励下,1790年她向议会提出离婚申请,议会让她去法院办理手续。她和杰克逊都误认为议会已经批准了离婚要求。杰克逊迫不及待,于1791年8月在纳齐兹同蕾切尔完婚。但当他们得知议会并没同意蕾切尔的离婚要求,而刘易斯提出离婚要求的传闻有假时,为时已晚,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他们的“非法”婚姻立刻成为人们的话柄,并被扣上“拐骗”和“通奸”的罪名。

这件事传到各地,刘易斯还亲自去法院控告杰克逊。这样,杰克逊的名誉受到了伤害,在公众印像中声望大大降低。直到1793年,法院才终于批准了蕾切尔的离婚申请。杰克逊和蕾切尔两人不顾闲言碎语,又于1794年1月14日在纳什维尔第二次郑重其事地举行了婚礼。

但是事情还未了结。此后,他们为爱情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们俩蒙受“通奸”的恶名长达几十年之久。杰克逊在政治活动和个人生活中,经常受到他的政敌及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中伤。对此,性格刚强的杰克逊不能容忍,特别是对败坏他与蕾切尔名誉的人是誓不两立。他总要提出决斗,要用自己的鲜血乃至生命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共进行了几十次决斗,两次身负重伤,但他都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恩格斯的爱情故事

在那狭窄拥挤的街道上,一位年轻的姑娘一个劲地在规劝一个上了年纪的醉汉回家,可他说什么也不走。老人喝干了杯中的酒,对他的酒友们喊道:“打倒英国的吸血鬼!”随后,他傲慢地把一枚银币扔在桌子上大声喊道:“弟兄们!喝、喝!”

姑娘飞快地把钱抓到手,想夺门逃走,满脸胡子的父亲暴躁地追上来,因用力过猛,栽了一个大跟斗。他抓着姑娘的衣襟,喊道:“给我钱,玛丽!给我钱,玛丽!”姑娘把父亲扶了起来,又把钱还给了老人。"谢射,小玛丽,我的好女儿!”酒友们大叫起来:“太棒了,我们又可以喝了!”

姑娘忧郁地离开店堂,头巾掉在地上也不知道。这时,从后面走来一个年轻的名叫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的小绅士,他是旅居曼彻斯特到贫民区来探望一个工人朋友的。恩格斯从地上捡起头巾,追上那个姑娘。

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嘴唇直哆嗦。

突然,她双手掩面,放声大哭起来。恩格斯把头巾递给她:“小姐,您的头巾!”

她机械地接过头巾,揩干了眼泪。

“我可以帮您的忙吗?”

她突然抬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人,充满敌意地叫起来:“您是谁!您想干什么?”

“我是罗伯逊先生的朋友。”

“真的?!”

“您认识他吗?他现在在哪里?”

姑娘点点头说道:“这儿的人都认识他,资本家逼着他们搬家了。他们被逼得走投无路,却单单把孩子们留下,可能再也看不到他们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

她盯着恩格斯的脸,眼睛里射着愤怒的光:“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贫穷!

要是一个母亲不能给自己饥饿的孩子一块面包,您会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还没有等恩格斯回答,她就转身钻进一间破烂不堪的茅草棚里。

“我们的车去哪儿,先生?”在雪地中等得不耐烦的车夫询问着。他的车上装着满满一车木柴、粮食,这是恩格斯专门拉来救济罗伯逊夫妇的。

您就到那个姑娘家,把车上的东西都卸在那儿,这些东西她家也是急需的。

说完,恩格斯就独自顺着一条弯曲的小路去寻找罗伯逊夫妇去了。山路又陡又滑,恩格斯走了半天,又饥又渴,不安的感觉促使他一步一步地在雪地上机械地走着。

一声狗叫,把他从遐思中惊醒过来。一只小狗从前边一个小山洞里跑出来,嘴里衔来一条头巾。恩格斯吃惊地拿过头巾,顺着狗引的方向走去。他擦着火柴,照亮了这个洞穴。这时,他发现罗伯逊夫妇脸色呆滞,互相依偎着。用手摸摸他们的前额和脉搏,早已断气了。原来他们吃了砒霜。

“自杀,自杀!”恩格斯愤愤不平,他们是被万恶的剥削制度逼死的,他们是资本家害死的!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全城、全国的人都应当知道这一对无辜的夫妇在绝望的情况下采取的行动。

在恩格斯的精心组织下,罗伯逊夫妇的葬礼举行得十分隆重。玛丽·伯恩斯也来参加葬礼。墓地四周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

在牧师对这对苦难夫妻进行了别开生面的令人同情而又悲愤的祈祷后,恩格斯走到墓穴边。山谷里巨大的喧哗声立即平息了,他觉得几千双眼睛在注视着他。

“伊丽莎白和詹姆斯,我们向你们致以最后的问候。”他的声音颤抖,一直传进山谷,形成一种强大的回声。……恩格斯的演说,像一声春雷,唤醒了沉睡的受奴役受压迫的人民。

玛丽·伯恩斯姑娘,对恩格斯的演说虽然有许多话还听不懂,不少名词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但从总体上来讲,她对他的话是理解的,她知道了恩格斯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

葬礼结束后,玛丽望着恩格斯踌躇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向他走了过去:“请原谅,恩格斯先生,我错怪你了……”“玛丽!”恩格斯吃惊地喊起来。她解下围巾,一双黑眼睛深情地注视着他,在这一瞥中,隐藏着一个动人心弦的请求,她内心中爆发出来的热情直向他涌来,充满着信赖,期待,使他透不过气来。

天知道,她这样站了多久,直到他发现,穿着单薄的连衣裙的姑娘颤抖起来。

他迅速脱下大衣,披在她的肩上:“天哪!您一直在这儿站着吗?”

她感受到他的大衣的温暖,羞怯地望着他。忽然,她的脸上闪过一种害怕的表情,眼睛里含着热泪。她紧紧地靠在他的胸前。“弗里德里希……”。她用一种异样的声音轻轻地说。他搂着她,心里充满对爱情难以抑制的渴望。当他确信自己已经获得一种难能可贵的东西——永恒的爱情时,他感到十分幸福。他情不自禁地说:“她才是我梦寐以求、志同道合的革命伴侣呀!

肖邦的爱情

当肖邦走进巴黎金碧辉煌的贵族沙龙的时候,正是世界文学史上难得一遇的黄金时代。人们在沙龙里可以看到大作家巴尔扎克、雨果、缪塞、海涅、大仲马、司汤达和乔治·桑等在高谈阔论;可以欣赏大画家安格尔、德拉克罗瓦、鲁索等的旷世杰作,可以聆听大音乐家李斯特、罗西尼、门德尔松、舒曼无与伦比的演奏。他们每个人都是一颗耀眼的明星,而这些明星聚集在一起就像是一个群星灿烂的天空。

肖邦这个异乡人初来乍到,还不为人所知。李斯特的慧眼第一个发现了肖邦的天才。李斯特把肖邦引进了巴黎的沙龙。也把他介绍给一位女人。想不到,这竟然决定了肖邦后半生的命运。

这一天,肖邦即席弹了许多曲子,他弹得兴高采烈,完全沉浸在乐曲中,把听众也忘记了。当他尽兴弹完,抬起头来,闻到一阵薇奥丽特香水的芬芳。他这才发现一双热情的眼睛正凝视着他。

乔治·桑第一眼就对肖邦的气质发生了兴趣,可是,肖邦却没有立刻喜欢她。

他甚至还向朋友讲过这样的话:那个乔治·桑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女人,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是女人,我非常怀疑这件事。”

乔治·桑确实是个特殊的女性。她蔑视传统,饮烈酒,抽雪茄,爱骑马,喜欢男装,骂起人来满口粗言秽语,谈情说爱时却百般柔情,千般风流。她是一个多情的女人,已经30多岁了,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与诗人缪塞刚刚分道扬镳。她对男人了如指掌。她欢喜肖邦,就有办法使肖邦喜欢她。

肖邦是个男子,却有女性气质。他的天才备受女人的崇拜。但是,两次失恋使他怀疑女人的情感。他在孤寂中生活,又无法摆脱对爱情的渴望。

肖邦的感情防线在桑夫人的进攻下很快就全线瓦解。他们相爱了。他们常常在奥特尔区约会,桑夫人在那儿的一幢公寓里租了一个房间。李斯特和他未来的夫人则租了另一个房间。他们四个人常常一起用餐,一起出人沙龙。

整个巴黎为之惊讶。善意的劝告和恶意的攻击都无济于事,他爱上这个女人是不可避免的,又是可悲的。

真正的朋友们都为肖邦高兴,因为爱情不仅使他显得英俊健康,而且情绪活跃,感觉良好,充满自信。过去的神情恍惚、忧郁伤感竟然一扫而空。他的创作才能又获得了非凡的活力。

肖邦多年来第一次得到无微不至的关怀,这也是他一生中最幸福安定的时期了。肖邦创作上成熟、智慧和力量的全盛时期也终于来到了。如果,没有乔治·桑的爱情,他卓越的才华可能也不容易开花结果,达到高度的艺术境界。在这个时期里,他写成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些作品;他意识到这是随桑夫人的爱而带来的平静的心境和平静的创作环境的结果。

但是,肖邦又不能平静地工作,他的身体日渐不适,病魔的阴影时时威胁着他;巴黎的音乐活动和社交生活也在吞噬着他的健康。肖邦的生命化成了音乐,但他的生命力则在一天天衰退。桑夫人戏谑地称呼他:“我亲爱的尸体。”肖邦几次尝到了死亡的滋味,也逐渐变得过分敏感,充满恐怖的幻想,他的思想总是集中在死亡上面。而桑夫人仍然是生气勃勃,永不满足。

他们不得不分手了,他们一起共同生活了9年。

有人说,是乔治·桑点燃的爱情之火,使肖邦的创作天才燃烧起来。也有人说,是这个女人过于热烈的爱情使肖邦的疾病更趋恶化,英年早逝。

有人赞美她是伟大的女性。也有人诅咒她是放荡的淫妇。

有人歌颂音乐和文学的联姻。也有人痛斥这不相称的结合。

但是,谁也无法否认,他们共同生活的9年是肖邦一生中最重要的艺术创作阶段,是他最光辉的创作力高峰期。而肖邦与乔治·桑分手之后,他再也没有写出任何一部重要的作品。肖邦是意识到这一点的,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对乔治·桑没有怨恨,只有爱情,他不能忘记乔治·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说:“我真想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