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法律普法泛言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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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域外纪行(1)

台湾青年的一颗中国心

1999年孟春时节,我偕夫人赴美探亲,经过美国西海岸的洛杉矶国际机场,在那儿换乘美国国内航班,飞往位于东海岸的华盛顿市,因故在该机场停留时,险些误机,幸得三位台湾留美学生相帮,得以顺利换乘飞机,准时抵达目的地。我在旅美的日日夜夜见闻颇多,但此事一直使我难以忘怀。

我们在国内时久闻隔洋相望的美国名城洛杉矶,临行时从行程的时间表上得知,在这个机场停留4个多小时,认为换机时间绰绰有余,还可以顺路浏览一下这座国际着名机场的风光。谁料,那天我们换乘的国际航班晚点到达,随后需排着长长的队列等候入境检查,还要取出随机行李再向去往华盛顿的飞机上托运。接着,还要到去华盛顿的候机室办理转机的票务手续。即使每个关口都比较顺利,时间也不富余。何况,我们验证入境后,行李找不见了,又耽搁一些时间。当找到行李并用手推车往出口推时,整个大厅已经空荡荡,于是我们的行李又成为闲着没事干的验关的蓝领黑人小姐们的“猎物”,责令我们开箱检验。我们越怕时间耽误,她们就愈是慢条斯理的边聊天边开箱欣赏我们给未出生的外孙做的蜡染小花被、小虎头鞋等物,当她们欣赏完毕并确认无违禁品后,交还给我们可以出海关的两箱行李已经“呲牙咧嘴”了,只好重新捆好,再推往行李托运的地方办理前往华盛顿的登机手续。这样,我们就在该机场毫无意义地耗去了3个多小时。下一个流程就是去找飞往华盛顿的售票大厅办理转乘机的手续。只记得,一位“美国通”告诉我们,出此候机大厅后,向右拐去找标有阿拉伯“4”字的大厅,那就是换机去华盛顿的候机处。我与夫人照此行事,出该国际候机大厅向右看,的确有一幢灰色建筑物,门楣标有醒目的阿拉伯数字“4”,走近细看,原来是硕大的两层泊车场,只好在泊车场的角落乘电梯上到二层,通过一座过街桥,下桥后抬头一看又回到了原处,即洛杉矶国际机场候机大厅。这样又耗去了约20分钟。这时很想找一位华人问一下路,然而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的不是金发碧眼的白种人,就是机场上从事初级劳动的黑人。偶尔见到一两个黄种人,上前询问是否中国人时,他们皆摇头而过,看来都不是中国人了。我与夫人正在焦急之时,发现我们附近一个石灰台阶上坐着一位眉清目秀的男青年,看上去只有20岁左右。他正低头集中精力数着手中的零钱。我的夫人小声对我说:“这小伙子长得有点像咱中国人,你去问问。”于是,我上前询问道:“您是中国人吗?”这位青年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少顷,他将数好的零钱、证件一并揣进上衣兜里,而后抬起头望着我微笑着说:“我是中国人!是从台北来洛杉矶留学的。”并歉然地说:“刚才光顾数钱了,失礼啦!”

当他得知我们是从北京来的,更加客气了。但遗憾的是他也是第一次来美国,英语会话能力差,也不清楚哪个售票厅是去华盛顿的。他稍加迟疑后接下去说:“我们从台湾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人去迎我们的老同学,那个老同学已经来洛杉矶留学一年多了,想必知晓转机之事。”

他正准备转身去寻找他的同学替我们问路时,他的这两位同学从远处匆匆走来,其中一个青年手中还捏着一把汽车钥匙。显然,这就是他说的那个接他们的老同学。当这位手捏着钥匙的台湾青年得知我们转机去华盛顿,只剩下30多分钟时间,转身小跑进附近的候机室帮我们询问,不到两分钟,又小跑着回来,说:“阿爷,阿奶赶快跟我们走,我打听好了,赶华盛顿的飞机还来得及,莫急!”

这三位台湾青年,帮助我们提着行李并带我们向右拐,走出约500米的道路尽头处向左一拐,这才看到了我们所寻找的真正的“4”号售票厅候机室。这时,我们的心如同一块石头落地。当我们向这三位青年表示感谢时,三位台湾青年异口同声地说:“不用谢,大陆和台湾是同文同种,我们都是炎黄子孙中国人,中国将来要统一的。”我们开始认识的那位台湾青年说:“我爷爷是1949年来台湾的,头些年还回北京探过亲。”手捏钥匙的那个年轻人说:“台湾人在历史上大多是漳、泉、惠、湖、四州来台垦荒的,我们的根在大陆。”三位台湾青年深怕耽误我与夫人换机时间,便挥挥手匆匆告别了。当我与夫人乘机来到华盛顿市在女儿家住下后,不久,便在美国华文报上见到李登辉的着作《台湾主张》一书出版,抛出了“七块论”(他的这种谬论来自日本右派,主张把中国分为七个主权国家,如台湾、西藏、新疆、蒙古、东北、华南、华北分而治之),后来陈水扁的民进党上台又抛出一中一台“两国论”,甚嚣尘上。但是我们心里有数,他们的所作所为,只是一厢情愿,而台湾广大人民群众特别是广大台湾青年的心是向往祖国统一的,这是时代的主流,是任何力量所无法抗拒的!

1999年写于华盛顿

耐人寻味的美国警察

由于女儿在美国工作,所以我与老伴经常赴美探亲。美国地多人少、景色宜人,是一个标榜法治的国度。在那里身着笔挺制服、帅气十足的人莫过于警察先生了。然而,我对他们的初始印象不算好,尤其是女警察。1999年4月,我初踏美国土地,进入他们的海关时,见到白人旅客都通过机场的绿色通道顺利过关,并与前来迎接的亲人拥抱,而刚下飞机的大量中国旅客却排着长队,等待接受海关的详细检验证件和行李包裹。只见一位女警官手里牵着警犬在中国旅客中趾高气扬地窜来窜去,任凭警犬去嗅。警犬在一位女士的手提包前面嗅了一会儿,那位女警便立即对该手提包进行反复检查。检查结果,除了女人用的东西外,别无它物。可能是新牛皮包还遗留着肉香味吸引警犬的缘故吧。那位女警察连句道歉的话也不说,牵着狗扬长而去。再有,我的小外孙在美国出生后不久,我们驾车带着婴儿去体检,将要到达医院门前向右正常换线时,忽然后面驶上来一辆速度极快的警车,看到我们的车换到了它的前面,就闪灯示警让我们停下来,下来了一个女警官,声称我们换线时差点儿撞到它,给了我们一张罚单,她顺便望车里看一眼,说我们的婴儿座没有系安全带,又开了一张罚单。在美国确有婴儿乘车时需要固定保险带的规定。其实,我们只是进到医院大门之前才解开固定婴儿的安全带,将婴儿抱在怀里的。可是女警察不听解释。后来,经过行政法复议,我们才付了少许罚款。行政法庭判决的结果,使我深感美国的确是一个法治国家,他们的行政诉讼既简便易行,又可以弥补警官们适用行政处罚的许多缺憾。

在美国居住久了,逐渐感到美国警察为百姓所服务的,事无巨细,包罗万象,只要有困难就可以给他们打电话。2002年夏,我们住在马里兰州蒙郡的一个林畔居民区,邻人是一位白人老媪,早饭后外出散步,家里敞着房门,一条蛇悄悄地爬到她的居室内,蛇身盘在一起,蛇的头警惕地高仰着,老媪散步回来见此状况,大为惊愕赶快报警。片刻警车赶到,一名警察手里拿着长竿拴着绳套,将蛇挑住,箭步扔回林区的大树上放生。此举使我感叹不已,美国警察不是打杀毒蛇了事,而是既要保护群众安宁,又要保护生物链,关注绿色环保。

同是这一年夏天,一群孩子们在茵茵草坪上踢足球玩,不小心将球踢到附近一个敞口大型垃圾箱里。在美国,一些公共垃圾箱通常是铁板制的,两米见方,规格大小相同,以便运送垃圾的大卡车吊升、自动倒掉铁箱中的垃圾,而后再放回原处。只见几个孩子一起用力将其中一个孩子顶到铁垃圾箱内,球虽然拾回来了,但拾球孩子的家中钥匙却丢到了垃圾箱内,在凌乱的垃圾当中,已经找不到了。这孩子爬出垃圾箱后,哭了起来,因父母都上班了,而且也到了午饭时间,于是报了警。

两个警察驾驶警车很快赶来,一个警察爬进到铁垃圾箱内帮助寻找小小的钥匙,另一个警察哄起这些小孩子,喊着口号一起做体操,我目睹这一幕忍俊不禁。钥匙总算找到了,孩子也笑了起来,而两位警察汗流浃背地驾车离去了。美国警察像这样为民众排忧解难的事,我还听到或见到许多。

2005年,在我与老伴回国前夕,全家长途驾车赴尼亚加拉大瀑布参观。当天的天气炎热,从马里兰的家开车出来到美加边界的大瀑布,足足行驶8小时。到达目的地时已夕阳西下,我们在一家饭店住下并就餐小歇,而后又驾车径直来到美国和加拿大河界当中戈特岛上泊车之后,在夜色下参观瀑布景致别有一番情趣。近晚9时许,一辆两节车厢的游览小火车进站,我们一家人兴致勃勃地登上了小火车,下车后微风起、树影动、夜色朦胧,我们只顾濒岸漫步欣赏瀑布上游汹涌澎湃的河流了,没注意到身边已经没有了游客,我们迷失了方向,找了几个停车场都没有我们的车。

此时夜已深,一家老小人困马乏的,仅凭借记忆很难寻找我们泊车的停车场了,只好打电话报警寻求帮助,不多时一辆巡逻警车戛然停在我们身边,问明我们的情况后说:“估计你们的车是停在了界河当中的戈特岛上了。”这时我们才觉得坐错了游览小火车,早已从戈特岛回到岸上了。于是我女儿跟随警车离去。约20多分钟,那辆警车驶了回来,到我们面前停下,那位警察探出头来说:“你们的车找到了,你们的女儿随后就到,拜拜!”

过了一会儿,女儿驾车回来了,看看四周夜色沉沉、万籁俱寂,惟闻单调不停的瀑布轰隆巨响。如果不是警察帮忙,还不知要找车多久呢?全家高高兴兴地回到了饭店。我老伴儿感慨地说:“别看美国警察荷枪实弹的样子很吓人,他们还真是有求必应。”我会心地点头称是,美国警察的工作确实耐人寻味。

2008年忆记于北京

日本国政要缘何屡拜靖国神社

神道教原是日本的传统宗教。日本是由本州、九州、四国和北海道四个大岛组成的国家。日本的先民们对天上的太阳和周围的大海进行自然崇拜,笃信太阳为女神。

神道神社由来与嬗变

公元4世纪,大和古国统一日本建成奴隶制国家后,谥封“太阳女神”为“天照大神”,日本天皇自诩是天照大神的后裔,万世一系地统治日本大和民族。随后,佛教传入日本,原始的神道教便与佛教融为一体,促使日本向封建社会过渡。17世纪,日本神道教吸纳中国朱熹理学中的“尊皇忠君”思想,赋予了神道以新的教义,并出现与佛教分离的倾向。19世纪明治维新后,日本统治阶级出于政治上的需要,政教合一使神道教迅速地走上了集“神权与皇权一体”、“祭祀与政府一体”,服务于对外侵略扩张的道路。从此,神道教与政治紧密结合,成为日本政府官办的宗教。一时间,日本全国到处建筑神社,供奉“天照大神”和历代日本天皇,使天皇进一步神化,每年两次次大祭(春祭、秋祭),为全国法定节日。

日本明治维新后,不断地向外发动侵略战争进行扩张。例如:夺取我国属地琉球群岛,现被日本改为冲绳县;发动中日甲午战争,霸占台湾和朝鲜;为分赃不均在我国辽东半岛进行日俄战争;在八国联军镇压我国义和团时,日本是急先锋,派兵最多,杀我义和团团民最多,夺走我国珍宝也最多,最后占领我国东三省14年,全面侵华战争达8年之久。从明治维新以后,日本对外侵略而战死的亡灵,在日本神社内都有一牌之地。前些年,在日本右倾化加速的大背景下,竟将侵华战争的甲级战犯14块灵牌移到靖国神社里,供国人祈祷,极大地伤害了亚洲人民特别是中国人民的感情。这就是中国人民坚决反对日本政要参拜神社的斗争焦点所在。

日本近代神道教是其对外侵略的工具

近代日本神道教的唯一宗旨是以神化“皇权”和“大和魂”为己任。当然,各国人民的宗教信仰如何是无可厚非的。问题是日本军国主义者自1931年开始殖民统治我国东三省至1940年时,正值日本神武天皇纪元二千六百年大庆,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强迫伪满洲国将其神道宗教从日本迎过来立为所谓“国教”,对东北人民实施精神统治。这也是当时日本近卫内阁实行“国民精神总动员”的重要环节之一。日本侵华战争到1940年已损兵折将达40万,耗费100亿日元巨资,导致日本国的财力和兵力接近枯竭。于是日本统治者改变策略,搞起所谓“以战养战”,用“中国人”打中国人,加紧奴化中国东北人民,为其当炮灰。为此,日本神道教不惜重金在我东北各县大兴土木,建筑日本神社。其建筑格局与日本国内的靖国神社一模一样,青铜皮仿唐大屋顶,分为本殿、献殿(币殿)和配殿三个组成部分。大门呈“开”安型,横框上拴着碗口粗的麻绳穗。此门的日语汉字为“鸟屋”。大门外两侧是花岗岩砌制的神灯座。神社的神官主祀由当地掌握军政实权的日籍副省、副县长兼任。日本神社修建完毕后,便动用各种舆论极力鼓吹“日满一体”的奴化教育,胡说什么天照大神具有“八一宇”的神威,它不仅是日本的祖神,也是“亚细亚”各国国民的祖神,等等。每年除春秋大祭外,平时动辄驱赶中国老百姓集体到神社前广场上向神社礼拜。就连它抓劳工或伪官吏去农村抢粮前都要到神社礼拜后再进行,于是劳工便成了为神奉献的“勤劳奉仕队”,抢粮便成了“完成圣战的出荷粮”,硬说这是“天照之神”的旨意。有谁贬低“神社”,轻者为“思想犯罪”,身受炼狱之苦,重者为“国事犯罪”,死于非命。可以说,日本神道神社是压在我国东北人民心头上的沉重铁砣。1945年“八·一五”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被日本殖民统治14年的我东北人民,不顾当时还有许多日本关东军未缴械,各县相继火烧日本神社,棒打神社的日本主祀官。当时,只留下长春南湖一座日本神社的空外壳,以供历史向日本侵略者进行血泪控诉!

日本内阁政要屡屡参拜神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