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风险 (1)
她不得不闭上眼睛等候命运的安排,尖刀紧紧地抵住她的下颌,她连说一句轻微的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她已经感觉到刀刃割进外表,只差没有流血而已,紧接而来的感觉让她心如鹿撞,震惊莫名。一只大手正在黑暗中解开她的衣襟,将手伸进她的领口,粗暴的五指并没有停止,非但撕扯开她的黑衫,而且侵占了她的玉峰,柔若无骨,丰若有肉的****在那双大手的揉搓下弹跳,相互间碰撞出轻微细碎的响声。对方发出嘿嘿嘿的阴笑声,那笑声即有调戏良家妇女的刺激,又似乎带点复仇的声音。对方的确在复仇,他的手在她的乳峰上根本就是拼命的揉搓和拍打,碰撞声越来越响,几乎要将她的玉峰揉碎,拍烂。
对方下手的力度很重,很狠!静,黑暗的屋子内除了他时不时的得意阴笑声外,就是拍打乳峰的响声和她粗重的呼吸声。
她痛苦的想睁开眼睛,但不知为何,竟然睁不天,沉重的眼皮就像是粘了胶似的粘在一起,她奋尽全力想睁开眼瞅瞅对方狰狞的嘴脸,已经不可能。
这时,她才恍然大悟般地明白,她已经被制了穴道。他的手法很独特,就连在肆意玩弄她****的时候,竟也能封住她的穴道,感到不可思议时,她更惶虐对方高测的技艺。
她开始怀疑影子的手下居然有这样的身手。怀疑只能让她更恐慌,她只觉一只手在她的左右乳上,捏着****又拉又扯,又抠又捏,随之而来的一阵阵麻酥酥的刺激感窜上心头,她几乎快忘了粉颈上紧紧抵住下颌的尖刀而要飘浮起来。那是一股只有意会而不可言传的刺激感觉,刺激带给她莫大的享受,她亦愿意接受这种享受。他出手的速度快,就连玩女人的手段都非常高明。
她想大声地呻吟,刺激的感知觉已经在驱使着她呻吟,她违背了意志,强忍着不让自己浪荡,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她一直都在告诫自己,现在还不是浪荡的时候,他的手突地停住,停在她高耸而挤压成深深的****间,尖刀突地挪离她的下颌,“扑哧”一声,好象是插进某个人的心脏里,她没有听到惨嗥嚎叫声,却听见鲜血喷发的汩汩滴流声。血流声自不同于水流声,水的浓度当然不能与血比较。来自她肉体内的颤栗刺激感觉蓦地消失,骤变在紧张在躯内由心向外扩散。
尖刀插中的地方,既然在流血,那个流血的人是月部主残月还是影子手下的黑衣汉子?她不敢肯定!他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让她寒心栗胆,魂飞魄散的话,他说道:“你是塔镇花月楼的人!”他的声音不是很大,但肯定的语气就像亲生老子敢对任何人声称他儿子是他的种一样,肯定得令人只能相信,不能情疑。
她闻言就如筛糠一样颤抖得厉害,她自己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毛细血管在颤抖,几乎抖得移位离体。她为什么颤抖得这样厉害?莫非她真是呼塔镇新月楼的人?
幸好是黑暗的黑屋子,如果有灯光,她那美丽如花的脸上所流露的表情肯定不美丽。
呼塔镇是罗纳尔多大陆扬名的名镇,虽然是镇,但其繁华的街市象城,它是一个名付其实的城市。呼塔镇之所以扬名,不只是其地理位置重要,位居阿其桑,里河,巴特和金昌四部落的交界处,交通四通八达,过往客商行如闹市,还因为它是四不管地带,镇城内鱼龙混杂,群聚旅居大地上尚武高阶能量者,血腥故事常有发生,连接到大地上任何一个角落,特别是罗纳尔多大陆,常常在外走动的人,对呼塔这个地方无不知晓。呼塔镇的地理人文有很多奇迹,而位居呼塔镇中心的花月楼就是其中一个奇迹。能称作奇迹的东西必定是世间少有的东西,花月楼的奇迹很少有。
花月楼不是单单的一幢楼,而是一片楼,科就象是一个小王宫,建筑宏伟,布设豪华,雕梁画柱,配色搭彩,花月楼里的珍贵价值连城,绝穷大地。若王宫一般的花月楼有很多人,有远方的客人,有当地的商人,有行侠仗义行走大地的侠客,还有绿林大盗,小雄大霸,雄杰败寇……要有尽有,但是,真正属于花月楼的人,居然没有一个男人。没有男人的花月楼里居住的人自然是女人,除了男人,几乎很少有女人去花月楼,纵然有,五六年才能碰到一两次,因为,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婊子,花月楼的女人全都是婊子。
婊子在大地上根本不稀奇,但花月楼的婊子不同,走进花月楼做婊子的女人,一生一世都注定是婊子,永远的婊子!永远的婊子!花月楼主也是婊子,而且是天下间最浪荡,最****,最毒狠,深不可测的骚婊子。花月楼自建地以来,已经历了千百年,十几代花月楼主,在历史中就如英雄一样有抹煞不掉的辉煌伟绩,一代比一代浪,一个比一个骚,骚和浪是她们赚钱的工具,亦是婊子们杀人的工具。
花月楼的婊子不只是****,任人糟塌,充当男人发泄兽性的工具,她们还充当杀人杀手,而且自第一代花月楼楼主就立规矩!只杀男人,不杀女人。
既是婊子又是杀手的女人,杀男人不杀女人的婊子,大地上诸如此类的人并不多,所以,月花楼是大地的奇迹!
婊子们供男人玩弄发泄,把自己与生俱来的肉体与男人玩耍,摆弄,充当男人的玩具,但只要是有人出钱,她们同样可以将自己的肉体做为工具去杀男人。男人与女人之间相依相存,而花月楼的女人,还是女人的对立。花月楼的婊子人尽可夫,她们与平常的女人一样怀孕,生育,但是她们同平常女人不一样的是,当她们发现是哪个男人在她们的体内播下种子而让她怀孕时,那个男人必死无疑,无论他是贼雄盗寇,抑或是谋士骚人,最终的结果都是死,并且一定死在种子变成婴儿出生之前。至于她们贯用的是怎样的手法,用什么样的方法以一个女人的力量杀死那些成名世上的大地高阶能量者,据说是个秘密,秘密得在千百年来无人知道,有人猜疑她们无非是用自己的身体迷惑人继而杀之,但也有人反对这种说法,能称得上高手的人随时随地都能控制心欲,她们的功夫杀一个高阶能量者并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
大概是花月楼第一个婊子立下一个残无人道的规矩,婊子们生下婴儿后,若是女婴便抚养成人,若是男婴则不加考虑地当场处死,手段残忍,无视于生命,在她们眼里,男人是永远的对立,这也算是花月楼的一个奇迹。扬名的呼塔镇,扬名的花月楼!没有边际的放黑。夜黑也是一种压力,压得人喘不动气。她张着大口呼吸,尤如真空里的鱼儿,先前她并没有这样,但当对方止住手,挪移了她颌下的尖刀且说了一句令她惊震莫名的话时,她的呼吸异常粗重。
那颇为熟悉的声音,她已经知道他是谁,正因为她知道他是谁,所以她怕,怕得比要命更厉!她没想到他竟然知道她的来路底细,她压根没想到她又说了一句话,冷厉地道:“我还知道,你是花月楼主的女儿淫花!”他的口吻总是那样肯定。当今花月楼主的女儿的确有一个女儿叫淫花,那个老婊子有很多野种,淫花是她最受宠的一个,据传将被立为下一代婊子的权威人物——花月楼主。如果说世上真的有淫花,那种花也只有在花月楼生存。
她的呼吸声更粗重,她的肺超负荷地增加肺荷量,胸部在气质的作用下驱动****,他放在****中的大手被丰满的椒乳挤压,松开,再挤压,再松开……她似乎终于忍不住地紧张道:“你全知道?”她说话时的颤音就如抖动的琴弦,给人的感知觉十分异常。
他淡淡地冷笑,显得非常轻松地道:“不,我知道的并不多,不过……我也知道你的出现就是为了月部主,你不惜身伤跳江自杀,只是为了引起他的同情心救你然接近他,在给他推拿按摩时你的掌心就藏了一种可以致人昏迷的毒,而在最后的菊花茶里,你不只是加了大量的蒙汗药,还有绝世百年的剧毒之毒——‘八步倒’,还有……”
他的话一串一串地从口中吐出,就像是分析某个杀人迷案的案情,又似乎在对她解释机要之玄,但每一个字听在她耳里,都不啻惊雷炸响,一直炸到他的心肺肝肠。
他放在她****间的手忽地接触到一片湿意,那是她的汗水,在顷刻间她已虚汗遍体,汗湿衣襟,汗是冷的,冰凉得就像是融化的冰流雪泉,殊不知她的心是不是亦如冷汗一样冷!
她在此刻才有点了解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不过仅仅一点而已。他粘湿的手又动起来,在挺得很高,抖得蛮凶的****间游回,一股说不出的痛楚传遍心窝,接着她久久欲以睁开的双眼就似洪堤突块似的睁开,激陪之余,他在模糊的夜色里看到他如原来一样的面孔,他轻松的神态仿佛总缺少了笑色。
她又模模糊糊地看到一道至如今她都难以想像的景象:那八个黑衣汉子动亦不动地诸如木偶铜像地立在一旁,姿势各异,但到少八个人还有同样的一个姿势,就是他们的右手都狠狠地压按在床铺上的被子上,除了有一把刀插进紧靠她身边的一个黑衣汉子的胸膛,其七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尖刀,每把尖刀都插进被子里,直没刀柄,仿如连床板都要戮穿刺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