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风险 (2)
以他们的身手要想把床板戮穿刺透并非难事,然而八个人合力都还是没有把床板刺透,只不过刺进被子的棉絮里而已!
八个人虽然不能动,给人的感觉已经死去很人,没有一点活的气息,听不到半点气息,隐隐约约中仍能听到胸膛插着刀的汉子身上,有血流在滴淌。刀,是他从她的下颌挪移然后猛地插进那黑衣汉子的胸膛。她现在才明白黑衣汉子没有哀号而月部主残月惨号的原因,但是她明白原因的时候,更后悔!
他说:“你不用紧张,我可以让你放松紧张的心态!”说完,他顺势将她揽进怀中,抱住她的酥首,将滚烫的唇印上她的热唇,霎时间将烫舌卷入她温香软玉的口中,搅缠起,他似乎从来都没有提心过她万一发作会一口咬掉他的舌头。他就宛如野兽般疯狂,略带强暴施行的举动,很投入地去吻!软舌生香,她伊始只是不敢反抗被征服的形式勉强地应付他的吻,可是,她的****和意识在短瞬间也被他雄兽般的冲动征服,由勉强应坟变作主动迎合,根本记不起她的生命还控制在他手里。
当一个人的****抵达顶峰的时候,已经超越了生离死别,生与互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燃烧一刻的生命激情。热吻在继续,他简直就像是一个情场高阶能量者调弄一个情窦初开的黄花大闺女,两条燃烧着热情的舌缠绕在一起,四片温唇凑合在一处不能分离,咬着,啃着,衔着,吊着……她嘶嘶地喘着粗气梦呓般低吟着,他如旧平静,似乎无聊的时候在用自己的口唇玩弄别人的口唇。
在她****高燃时,他陡地撤离了热唇,她睁大眼睛盯着黑暗中的他,娇喘吁吁,她像不能理解他何以在这种时候倏停止热吻。
燃烧的激情骤然冷寂,她被带回现实,但整个人已经平静,躺在即将结束她生命的人怀里,在想刚才她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而富满激情,莫非自己身为一个婊子的生命里天生注定蕴藏着他的激情,还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因留恋人世而对他有情?世人都说:婊子无情!!她不认为她对谁动过感情,现实肯定他绝对不会对她留情,自从她意识到他是谁时,便从心里肯定今夜是自己的死期。
他能在电光石火间置八个能飞天入地的高阶能量者于死地,她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任何一点点反抗的余力,以及逃命生还的可能。
一丁点都没有,她就仿如捏在他手里的飞蛾,稍有不慎,便会折翅而亡。
他将的双手分别放在她的左右乳上,对她轻声附耳道:“其实你藏在门楣上的毒药都被我换掉了,残月那小子只是在假装睡着。”他温柔的声音就像是在对小情人讲一个可笑而又滑稽的谜底,他说话时在笑。她确实是将毒药藏在门楣上的砖缝里,她无法相信怎么会被他发现?!
他又笑嘻嘻地道:“原来店主老板娘竟是你娘那个老婊子,她看本人长得帅,一直都在注意我,你说她会不会是看上我?我想一定是……不好,有人来了……”她惊悸地看着他难以相信纵是神仙恐怕亦难以知道这么多计划中的秘密时,门外忽地响起一阵风声。
“啪!”
门口再传声响,象是火石的撞击声,接着陡见火星成串地飞射进黑暗的屋内,在黑漆的夜色里划起一道闪亮的火红线段,线段的定点上,忽地一声灯火倏燃,光明暴现,驱逐了屋子里的黑暗,屋内的一切均以清晰地展现在屋内的视线之内。
门口卷起一团风,风嗖嗖地旋进屋内,落地成人,而且是个女人,她的身法很快,能将躯体化作旋风的人必定是高阶能量者。
当她赌见屋内的景象时,并不惊震,面上流露出阴邪的笑容,看着床上的两个大活人。床下的八个黑衣汉子已经死去多时,哪怕是不懂半点能量的人看他们都会说他们已死,尽管他们仍然站着不动。灯光下,她鼓蓬蓬的胸脯泛着滢白的光辉,白嫩细腻的玉峰格外引人注目。
门外人的到来,他们都没有惊讶,仿佛知道她一定要来一样。他就像是没有看到她,甚至没有看见灯光,揉揉着****的大手非但未有停下,并动手撩起她的下裙,去脱她的内裤。
她表情冰冷地看了来人一眼,漠然道:“你来做什么?”来人道:“救你!”“有没有看到这八个死人?”“当然能看到!”“看到就好,你救不了我,快走吧!”她的语气就像是寒霜落在地上,冰冷冷的,来人是谁?
来人又阴沉沉地道:“淫花,你怎么总是不相信我的力量?”来人竟能叫出她的真实姓名,看来她们不但熟,而且关系非同一般。
她果然是花月楼主的女儿淫花,心如只不过是她为接近残月而随意拈出来的一个名字罢了。呼塔镇花月楼的婊子不是寻常的婊子,她们做鸡亦做杀手,只要有人出得起价钱,她们愿意杀人。淫也是婊子,而且是未来婊子们的首领,她的出现,买主的价钱一定不低,买主自然是非凡之辈。
淫花算是又一个欲杀月部主而赚钱的人,以杀人赚钱,是一种特殊手法,大抵比做婊子更刺激,赚得钱更多些。
杀人,本来就很刺激,花月楼的婊子们杀男人,特别是扬名大地的男人,会感到比做婊子达到灵欲高潮时更刺激,千百年来,她们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杀人就会刺激!婊子是女人的另类,做妓是一种特殊职业。但不是所有的被杀对象都会让杀手们得手,淫花并没有得手,反被人所制。
淫花道:“相信你的力量又怎样,你既然来了,恐怕也别想走出去。”淫花言语很直接,她知道来人有多少斤两。来人口噙冷笑 道:“没有把握走出去,我就不会来!”她的言语沉重且干脆。
他的手已经脱掉淫花的所有衣物,她****裸地躺在他怀里,白皙滑腻的肉体就如白色的绸缎又像是一头浑体皆白的小绵羊,美丽可人的胴体令人垂涎欲滴,直吞口水。
她的的确确是一个可人儿,花月楼的婊子几乎每个人都是美丽如仙的可人儿。
他一边抚摸着她丰满的肥臀一边抬起头,笑吟吟地启口道:“老板娘,你好啊!”他的目光落在老板娘的那死灰色的苍白脸上,皱巴巴的脸皮给人的印象感觉就像是寒天三九里的槐树皮。她皱巴巴的脸展露出奸笑,她就是这寂寞街唯一的客栈唯一的客房的主人老板娘,她佝偻着的背再也不驼,她浑浊的眸光此刻比任何时候都精亮,先前言语模糊吐字不清而此时此刻,他说起话来不但言语有力,而且有常人表达不出来的语气。
她原来是个并不简单的老板娘,难怪她看残月抱着从江水捞起来心如冲进房间时眼光怪怪的,她时时刻刻都在留意残月。她和淫花是一伙的。
“我不好!”老板娘回答。
“为什么?”他惑然地看着她,双手拍打在淫花的****上,就像是在摆弄玩具。
“因为,如果杀不了你哈夫多多岛的月部主,我恐怕就要被杀,你说这好吗?”她奸邪地冷笑道。他也嘿嘿冷笑。他就是已经扬名的哈夫多多岛月部主残月,尽管还有很多人不知道他生的是什么样子。
残月已经不是以前的残月,他是赫赫有名的月部主,所以他能在灯火熄灭的一瞬间置八个高阶能量者死地,他让他们死,他们绝对不可能生存。残月以前并不喜欢杀人,甚至非常反对他人杀人,现在不一样,在经历诸多风风雨雨以后,他不但意识到有时候必须杀人,有些人必须该杀,而且他学会了杀人。
残月的杀人手法接近老师刀魔,刀魔杀人也是一瞬间,该杀的人不留生存的余地。
残月永远都是那么聪明,睿智,每一次危难中,他都能变被动为主动,他偷偷地更换了淫花藏在门楣上的毒药,治淫花于手中。
他早就知道老板娘的底细,他曾对淫花说过,她是呼塔镇花月楼的老婊子花月楼主,他还知道老婊子的名字。花月楼主就是淫花的亲娘,既然如此,她见到老板娘时为什么没有情分,就像是看见陌生人一样?
淫花瞅着老板娘的目光很冷淡,在她眼里大概没有亲情,婊子都无情,或许连亲情都已忘记!
残月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淫花从不反抗,似乎从来就没有想着反抗,她对他没有对她那么冷。“恭喜你了!”残月笑看着老板娘道。
“恭喜什么?”
“恭喜你要死了。”
“什么?”
“因为你杀不了我,所以你要死。”
老板娘眸里掠过一抹令人心寒的杀机,缓缓地道:“死的应该是你1”残月满不在乎地道:“如此肯定?”老板娘道:“那自然,必死无疑。”
残月故意惊哦出声,眸子一闪道:“你未必是我的对手,既然你和淫花是一路人,你应该知道她现在在我手里。”残月提出质疑,在解释自己的优势地位,事实上,对方不会不为自己的亲生骨肉着想。老板娘厉声道:“老娘杀人的时候,很少与人对手,特别是像你这样的高阶能量者。”
残月惑然,一脸疑色道:“那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杀人的么?”
老板娘沉吟半刻,挫齿道:“毒!反正你是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防。”
残月哈哈大笑,心想自己早已将门楣上藏在砖缝的毒药换成同颜色的补药,恐怕老板娘并不知道,当下不屑地道:“你莫非不知道本人已经把藏胡砖缝里的毒药换成同颜色的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