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敛财为上:极媚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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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一路平静,海州将近,似箭归心中泛起浓浓情思。红日没入海面,天边的霞色红云淡去,海风带来腥咸的气息,乌蓝的夜色渐渐弥散。

他们下船之后,海防营官员要派人护卫他们入城,被南成远拒绝,楚化送来两匹健马,供他们乘坐使用。两人经过观海楼,南成远要休息吃饭,让江雪伺候,而且还很委婉地请她付钱做东道。江雪也觉得饥饿疲惫,决定吃饭休息后再回去。

华灯初上,夜色渐浓,浓薰的海风拂走日间喧嚣,夜色清凉平静。

江雪把随身物品系到马背上,牵着马跟在南成远身后,出了海港区,纵身上马向海州城奔去。从海港区到海州城门还有几十里路,中间要穿过树林和庄稼地。

夜色浓郁岑静,一路灯火无明,蓝黑色的夜空狭月微明,繁星闪耀。跟在南成远身后,不时跟他对斥闹骂几句,江雪并不觉得害怕。到了树林入口,南成远勒住缰绳,示意江雪跟上,凛厉精亮的目光四下寻视。江雪见他很谨慎,心中不由惊颤,勒着马紧靠在他身边,警惕的目光向周围张望。

“有人跟着我们。”

“不是你的护卫吗?”

南成远拧着眉头斜了江雪一眼,刚想讽刺她几句,呲呲的声音传来,好象有人放箭,南成远忽然转身,抱起江雪滚到马下,箭羽射空。沉重稳健的脚步声向他们奔来,南成远抽出长剑,隐于马下,把江雪护在身后。闻到他身上冷冽清雅的香味,江雪深吸一口气,大敌当前,她却心柔如水,没感觉害怕。

十多个黑衣劲装的男子包围他们,包围圈外还有两个手持金黄色弓箭的黑衣女子。南成远看清来人,把江雪推于马下,飞身跃起,抖开长剑,向黑衣男子刺去。黑衣人亮出白森森的弯刀,与南成远缠斗在一起。这群刺客功夫不弱,身后还有两个女子时刻比划,南成远跟拼了几十个回合,勉强打成平手。

激烈的打斗惊动了两匹健马,健马腾起四蹄向前面跑去,掀倒了江雪。她抽出匕首,爬起来,砍下一根树枝握在手里比划着,准备择机帮助南成远。黑衣人发现江雪,从包围圈中分出两个来对付她,两个黑衣女子也撑起了弓箭。江雪舞动着树枝,三招两式,树飞被削飞,她也被两个黑衣人的刀光缠住了。

南成远扫到江雪处于危急,虚晃一招,跳出包围圈,长剑向制住江雪的黑衣人划来。两个黑衣人应声倒地,其余的黑衣人又攻上来,两个女子也拉开弓箭,射出细小晶莹的冰箭。南成远把江雪护在身后,长剑攻击黑衣男子,还要躲闪黑衣女子放出的冰箭。黑衣人急攻,黑衣女子换了位置,又射出冰箭向南成远攻击。

晶莹剔透的冰箭闪着寒光向南成远飞来,冰箭就要射到他的时候,江雪的身体突然离地,几只冰箭射入江雪的身体。江雪惊叫一声,倒在地上,又气又急,怒视着南成远。危难时刻,他竟然拿她的身体当靶子挡箭,太阴损了。

黑衣人见南成远应付困难,又一次围住了他,攻势更加猛烈。南成远疲于攻斗,又担心倒在地上的江雪,稍现弱势。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阵阵马嘶划破寂静的黑夜。几个影卫飞身下马,急速扑来,相助南成远,与黑衣人斗在一起。

“交给你们,一个不留,查清来路。”

“是,王爷。”

江雪倒在地上,脸如火烧,头重脚轻,身体发飘,好象醉酒一般,风情妩媚到极致。她极力收拢思绪,摸着冰箭射入的地方,没感觉到疼痛,只有一点热乎乎的麻痒。她知道自己中毒了,忙挣扎着从袖袋里掏瓷瓶,半天也没摸到。她这才想起那晚在腾龙国北宫,她把身上带的解毒治伤的丹药都给了南宇沧等人。

南成远扶起她,检查她身上的伤,发现她身上无刀剑伤,微微一笑,抱起她,招来一匹健马,飞身上马,把她搂在怀里,向城门奔去。江雪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心里含恨,双目冒火,举手便手,被南成远握住了双手。

“你竟然用我挡箭,你……”

“不要紧,这种箭叫‘媚箭穿心’,你是女人,中一百箭也死不了。”

“什么是媚箭穿心?”

“你精通药毒,没听说过吗?”

媚箭穿心一定是毒药,而且听名字象带毒的药,江雪追问几次,南成远仍微笑不语。江雪见南成远卖关子,更加生气,她拼尽全身力气,推开南成远,滚到马下。南成远下马,想扶起她,看到她张牙舞爪的架式,摇头大笑。

“你不想走?那就在这里等着媚箭穿心发作吧?”

“什么是媚箭穿心?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

“我不是不敢告诉你,只是觉得告诉你没意义,反正你也中箭了。唉!我告诉你,媚箭穿心是一种巨毒,男人一旦中毒,会瞬间发作,就象因马上风而死,症状象是精尽人亡,无药可解。女人中了媚箭穿心,就是一种剧烈的春H药,药效比海棠春睡厉害得多,不过很好解毒。这帮刺客把我和你都当成了男人,所以要用媚箭穿心对付我们,我用你挡箭,可以救我们两个人,要不你也会被杀。”

“你……可恶。”

“媚箭穿心是毒,不角海棠春睡那么柔和,你现在要赶紧找男人解毒,否则也会死得很难看。我想带你回城,你不愿意,想在这里让我帮你解毒吗?本王习惯高床软枕,从没试过在荒郊野外,在这里让我帮你解毒,太难我了。”

“呸!你、你无耻。”

江雪咬紧牙,想狠狠怒骂南成远。她的牙齿突然打起了哆嗦,转瞬之间,身体虚飘起来,一种原始冲动好象来自生命的底层,迅速在她全身漫延。一股暖融融的潮水慢慢升温,从她心底涌出,冲击着身体每一个毛孔,洁白无瑕的脖颈的手臂泛起浓浓的红晕。她咬着酸麻的牙齿,眼底情思充溢,身体很想靠向南成远。

南成远别有意味地看着她,笑得狡黠得意,问:“想让本王帮你解毒吗?”

……

三匹健马从海州城门飞奔而出,冲进浓郁的夜色,惊起归鸦宿鸟,张惶飞落。

“四皇子,沐九小姐会晚上回来吗?”

“听丫头说她跟亲戚去了锦鳞国,从锦鳞国回海州的船亥时进港。要是今晚接不到人,我搭明天一早的船去锦鳞国,你们回海州,注意那些人的动向。”

“属下明白,四皇子放心。”

“四皇子,前面的打斗声。”

“过去看看,成皇叔和慕容公子计划今晚回来,我担心他们遇伏。”

“是。”

三匹健马四蹄离地,嘶叫飞奔,向着传出打斗声的树林奔去,激起阵阵惊嚎。

心潮如酥,欲沟难平。

江雪艰难地撑起身体,感觉全身上下燥热难安,身体好象在岩浆之上浮游,暖流濡动,迅速漫延全身。两腿之间一股热流泛起,好象一条游蛇,在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游走。游蛇所到之处,麻痒难耐,好象身体被掏空了一般。

热流泛滥脑海,慢慢吞噬她的意志,阵阵眩晕袭来。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抿灭,她双手互掐,指节渗出血丝。疼痛让她的大脑保持了清醒,身体仍在欲海中拼力挣扎,身心随时都面临被欲火吞灭的危险。

南成远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双手划过她的脸颊,揭下她脸上的白玉膜,装进袖袋。他一脸得意,洋洋坏笑,手指不时划弄江雪的眼角眉稍、鼻翼唇瓣,揉摸她的耳轮,挑弄她的发丝。手势暖昧,脸带嘻然,挑逗更是极有情致。

“你意志很坚强,不过你忍不了多长时间,最多一个时辰,你不解毒,就会死。”南成远抱起江雪,声音满含磁性,低沉出语,“本王很想为你解毒,没有高床软枕,没有锦幔纱帘,也可以将就。地为床、天为被,又有海风轻鸣,肯定不错。我从尝试过跟一个女人在荒郊野外做,把我的第一次给你,我很乐意。”

江雪闭着眼睛,昏昏乎乎,抓住南成远的手,按向自己的胸部。南成远半推半就,隔着衣服抚弄几下,顺着衣襟伸进衣服里面,细细揉捏。在她摸抚之下,江雪浅喘低吟,脑海瞬时清醒,身体也舒服了许多。她双手勾住南成远的脖子,身体紧紧贴住他,睁开眼睛,突然抓住南成远的手,狠咬了一口。

南成远吸了一口冷气,甩开她,揉着被她咬伤的手,皱了皱眉,“你干什么?”

“不许你碰我,不许――”

“这里没有第三双眼睛,天地鬼神做证,是你欲火难熄,勾引我。没有抚爱你,你能这么快清醒吗?不过你的清醒不会持续很长时间。你在发作,本王绝不碰你,让你尝尝有多么难受。我忘记告诉你了,中媚箭穿心之毒而死的女儿跟狂淫致死一样,到时候让南宇沧看看,你死了,他也会厌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