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敛财为上:极媚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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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与深爱她,她也挚爱的男人相拥,她觉得踏实舒适,脑海中晃动着火热激情的画面,比春宫图还振奋人心。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江雪此生无悔。南宇沧也是第一次,没经验,她也是第一次,却经验十足,要调教处男了,她隐隐兴奋。

南宇沧知道江雪中了毒,抱她上马之后,点了她身上几外大穴,防止毒性漫延。媚箭穿心的毒性早已漫延全身,现在点穴只能阻止毒草的毒性。江雪本想以毒攻毒,南宇沧封了她的穴道,恰如其反,她吃尽的毒草全吐出来了。

“江雪,别晕,别晕,我带你去找郎中。”

“不要,宇沧,我要回家,我要、我要……”

“好,江雪,你坚持住,我送你回家。”

“宇沧,我、我中了媚箭穿心,我难受,我……”

江雪话没说完,就昏倒在南宇沧怀,双手仍紧紧搂着他的腰。南宇沧一手抱着她,一手勒紧马缰绳,快马如飞,象海州城奔去。到了海州城,他没送江雪回小院,而是去了他下榻的地方,他想先为江雪找药解毒。

来到一所大宅院门口,南宇沧抱着江雪跳下马,径自向院里跑去。他抱进江雪跑进一座院落,吩咐丫头赶紧打水,送到厢房。他把江雪放在厢房的软榻上,跑到卧房找药。江雪窝在软榻里,心底一阵猛颤,她知道药生又要发作了。丫头送来木桶和温水,不等丫头来伺候,她就宽衣解带,跳进桶里,挥手让丫头退下。

她把身体埋进水里,洗脸洗头,用力扑腾,想用水降低身体的温度。她感觉身体好象有千万道细流在濡动奔流,潺潺汩汩,渗进血脉、融入筋骨,永不停息。她抬起头,大口大口喘着气,双手插到头发中,用力梳拢黑发。十指从发根划到耳轮、粉颈、峰起,细细抚弄,丝丝缕缕的舒适感觉传遍全身。

她的一番自我挑弄引起媚箭穿心更猛烈的药性,闷燥的热流横冲直撞,迅速漫延全身。她双唇干裂,喉咙生火,游滑的灵舌****着唇角,媚音撩人的浅浅低吟好象从心底发出。她双手用力揉着自己的双峰,又不由自主伸向两腿之间划弄。

“江雪,我找了最好的解毒药。”

南宇沧撞门进来,看到江雪泡在木桶里,顿时俊脸飞红,犹豫了一下,向前挪动了几步,把药递过来。江雪从木桶里站起来,她接过南宇沧手中的解毒药,扔进木桶。

“江雪,你……”

“宇沧,我中了媚箭穿心,是、是青楼之药,不,也是毒,你……”

南宇沧身体一颤,俊脸更红,笑意密布面庞,眼底义溢着浓浓情愫,心房内好象有一只脱兔,蹦跳不停。他扯过一条薄毯,罩住江雪的身体,把她从木桶里抱出来,向卧房走去。进到卧房,他把江雪平放在床上,转身去关门。他靠在门上,看着平躺在床上的佳人,平静片刻,向大床走去。

那日午后,久别重缝,他很想跟她跨越身体的界限。江雪同意,也很主动,令他很安慰,也很激动。可半路杀出了程咬金,坏了他的好事,令他这些天一直心存遗憾。今晚她中了春毒,他会帮她解毒,无所顾忌,一马当先。

他刚靠近床沿,江雪就跃起来,扑进他怀里,身上的薄毯也抖落了。两人的身体都微微颤抖,紧紧拥抱,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呼吸欲急。江雪松开南宇沧,很麻利地解开他腰间玉带。

……

“雪,江雪,为什么?”

“你想问什么?”

南宇沧捧起她的脸细细亲吻,呢喃说:“你明明没有失贞,他们为什么会说你失贞了?你为什么不反驳、不喊冤呢?”

“没必要,随便别人说什么,你不信就好。”

“我信了,可我舍不下你,不想在乎贞洁。”

江雪摸着他的头发,勾着他的脖子,暗自叹息。人们疯传她失贞,南宇沧相信了,却依旧不离不弃,仍要娶她为妻,这是爱,更是人性的超越。她蜷缩身体,窝在南宇沧怀里,想把自己完全融入到他身上、他心里。

“宇沧,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我?哎!你真要谢我?呵呵,我还要。”

“……”

天空泛蓝,两人才紧紧相拥着,沉沉睡去,身心相合,将快乐和美好带入彼此的梦中。不管将来路在何方,至少此刻的快乐和安逸他们此生都难以忘记。

敲门声惊醒了南宇沧,他迷迷糊糊翻了身,微疼酸麻的身体透着发酥的舒爽。他睁开眼睛,看着怀中酣睡的女子,眼含浓情,脸露笑容,回忆昨夜激情放浪,他心如甘泉涌动。他轻轻抱紧她,细细回味火热暴发时点点滴滴的细节,不由俊脸发烧。昨夜,他一次次索取,也把全身心交给了她,感慨激动自不必言。

门响再次传来,力度加大。他套好中衣中裤,披上衣服,下床后,放在床帐,才去开门。他打开门把飞花迎进来,看到飞花脸透暖昧,他顿然脸如火烧。

“飞花姑娘,这么早,有事吗?”

“早?都巳时了,王爷不让叫醒你们,好多臣子等着议事,你不能让众人等你一人,有大事不商量行吗?四皇子平时可是起得比谁都早,今天……呵呵。”

飞花加重了“你们”的语气,倨傲轻蔑的目光不时瞥向床账。南宇沧不想跟她多说,谦恭推脱几句,让南成远有事尽管议,不要等他。打发走飞花,他关好门,回到床边,看到江雪正揉着惺忪的眼睛,前额蹭着枕着发迷怔。

昨晚一******,至今一身酥麻酸软,不想动弹。南宇沧动作生疏,却温柔体贴,前两次她几乎手把手地教,调教处男,原来别有滋味。她翻了身,两腿之间仍有微微痛意,酥麻舒适自心底泛起,迅速传遍神经末梢。她躺平身体,收拢双腿,脸上荡漾着浓浓的笑意,一颗芳心如同蜜泡,芳甜酥软。

“江雪,你醒了?”

南宇沧坐到床上,片刻发怔,南成远和臣子议事从没特意请过他,当然他也从没晚起过。去议事,还是与心中挚爱的佳人亲昵?他几经犹豫,决定再做一次就去。令他全身舒爽、心泛蜜海的滋味他实在舍不得放下。

“江雪,还疼吗?我……”

江雪微笑摇头,掀开毯子,露出赤条精光的身体,扑到南宇沧身上,柔软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妖红的唇瓣印在他的嘴上,把他未说完的话吞进嘴里。南宇沧紧紧抱着她,热烈地反映着她的吻,双手在她身上轻重相交的揉摸着。

又一次激情火热,接下来要做的事水道渠成,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在江雪的帮助下,南宇沧迅速扯掉身上的中衣裤,重重的砸门声响起。

飞花充满恼怒、轻蔑和暖昧的声音传来,“四皇子,王爷亲自来请你了。”

两人都怔了怔,心脏狂跳,脸如火烧,南成远亲自来请南宇沧了。江雪冷哼一声,南成远一定嫉妒难忍,请人是假,讨人烦是真。南宇沧刚要下去,被她紧紧抱住了。

她媚笑几声,说:“劳烦飞花姑娘请成亲王到卧房就坐,四皇子正在忙碌,不方便出迎。”

床上,南宇沧被江雪缠住,挚爱已久、带给他火热激情的佳人陈于身下,两人肌肤相亲,难舍难分。门外,飞花叫门的声音透着蔑视与恼恨,而且听说南成远亲自来请他了。南宇沧很尴尬,犹豫不决,取舍只在一念间,他却难以选择。

听到江雪娇媚出语,南宇沧松了口气,身下爱人已经替他答复了,他无须再犹豫。他要认真用心、毫无顾虑地去做他们认为此时该做的事,别说南成远,就是天皇老子来了,要么门外等候,要么进房观摩,反正他和她都不会理采。

激情似火,融化两具紧拥的身体,快感如潮,波涌两颗相爱的心。磨擦撞击的暖昧之声和咿咿呀呀的长呼短吟在卧房中回荡,房外院内清晰可闻。

门响几声之后,重重的脚步声带着气恼愤愤离去。江雪听出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暗自冷哼,飞花真有心理障碍,变态程度比南成远更胜一筹。她一个人来了一次,知道他们在亲热,再来时竟然搬出南成远,就想破坏别人的床事。

她还以为南成远真来了呢,看来是误会他了。昨夜,因他想争一时之气,错过大好机会,到手的佳人不翼而飞。他必然嫉妒、恼恨、吃味,暗自谋划算计,却不至于不顾身份,跑来听房受辱,况且房中交欢者是他的侄子。

在彼此身心俱合、达到快乐颠峰时,一场激战徐徐落幕。两人浑身热汗淋漓,长喘低吟,紧紧相拥,享受着身体带来的无尚快乐。火热渐渐平息,两人亲吻调笑,互诉衷情,誓言期许,此情此心缠绵无限,相约今生来世长相厮守。

“江雪,你带着丫头和我搬到一起住吧!别在外面租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