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若是两情久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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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哥哥把我搂在怀

金钱系着我的心,

淡淡的爱淡淡的情,

揣着金钱把你爱,

几分钱来几分爱

“好,好,唱得好!”高瘦个子拍手鼓掌着说。

“再来一个。”粗壮汉两眼泛着淫光说。

“谁陪我,我就唱给谁听。”花脚女脸色红润泛彩流艳地朝高瘦男子一笑。

“我陪你。”高瘦男子伸出红润的舌头在嘴唇四周轻柔地环舔了一圈。

“让哥陪你。”粗壮汉抢上前紧紧地抱住花脚女。

“妹子,我比他们功夫深,不相信,试一试。”一个矮瘦个子踮着脚尖叫。

“妹子,我是厂长,钱比他们都要多,中不中。”倜傥潇洒的男子晃了晃手上的金光闪闪的戒指。

“我们大家今晚随便乐一乐。至于我吧,陪厂长了。”花脚女挣脱了粗壮汉的怀抱,风一样地飘到厂长身旁。

三个女人柔情四溢地各自带着男人走了。

郑娟芝看到这一切,心里像塞进玻璃碎片似的剧痛,含着眼泪想花脚妹他们岂不是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吧?****的妇女要坐牢,弄不好还会杀头。自己决不能走她们这条通向耻辱和毁灭的路,不能走向堕落呀!应该去派出所揭发她们,不,还是少管闲事。控告林森木坐牢,自己得到什么呢?是背井离乡和寄人篱下!生命似乎太短暂了,不应用来结仇和记恨。人生在世谁都会有一身罪过。社会不像学校这样纯清,闭只眼开只眼吧!

“上楼呀,站着磨磨蹭蹭干啥?”姜阿基笑嘻嘻地伸手拉了拉郑娟芝的衣角。

郑娟芝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就跟着姜阿基上楼了。

突然,花脚女房间里传出了鬼哭狼嗥的惨叫声,郑娟芝赶忙推开她的房门,只见一张黑脏的破床上,花脚女四肢百节抽搐成一团,一只手使劲地攥着翻身欲走的嫖客的下身,手越攥越紧,嫖客痛得大汗淋漓地高嚷。不一会儿,她像死去一样无力地松开手,翻着白眼磨着牙齿,吐着白沫。嫖客害怕得发颤。

郑娟芝惊慌失措地喊道:“阿基,阿基,出事啦!”这时,姜阿基和黑皮以及一高一矮的粗壮汉子都冲了进来,一个高汉子满脸横向气汹汹地抓住那嫖客的衣领嚷道:“你,你咋把她弄成这样子?”

嫖客满腹狐疑地望着奄奄一息的花脚女,哆哆嗦嗦地说:

“我……我没咋着,她就挨我……挨我的下身……”

姜阿基诡秘一笑:“你把她弄死啦,闯下大祸,公了还是私了?”

“公的是啥?私的是啥?”嫖客乞求地望着姜阿基。

姜阿基不紧不慢地说:“公吗?你弄死人,告到法院你非得坐牢。私啦?你乖乖地拿出一万元丧葬费。”

“不,不,这是阴谋,阴谋?”嫖客结结巴巴地说。

“阴你娘的谋!”黑皮一拳打在嫖客的眼睛上,他头昏眼黑地滑倒在床下。

“阴谋阴谋的,你弄死人是事实!把他抓起来送公安局。”姜阿基狠狠地瞪着鼻青眼肿的嫖客,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一高一矮的粗壮汉子一齐使猛劲儿,嫖客“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身体被压得匍匐在地。他们就用绳子把嫖客五花大绑地绑起来。

嫖客乞求道:“放开我……放开我……我掏钱,掏钱!”他无可奈何地掏出了上万元钱,挣扎出被绑的绳索爬起来就跑了。

两个粗壮汉子扒开花脚女的嘴,黑皮用药粉倒进她的嘴里。

不一会儿她就恢复原状,一骨碌地坐起来笑吟吟地说:“好兄弟,谢谢你们给我吃药。”说完她仰躺在床上呻吟起来。

姜阿基手捏一叠钱迈出门,黑皮开着摩托车拉客去了。一高一矮的男子脱光衣服与花脚女周旋。郑娟芝满腹狐疑地走出房门躲在外面窥视着他们。只见高个子压在花脚女身上,矮个子穷凶极恶地冲上去一把扒开汗水淋淋的高个子,高个子一拳击中矮子的后脑勺道:“滚开!”

矮子转过头生硬地说:“你滚开!”

高个子用力地推开矮子。

矮子一拳打在高个子鼻梁上,鲜血直流。

高个子暴跳如雷地一脚踢翻矮子,矮子瘫坐在地上。高个子气冲冲地扑上去,双手用力地掐着矮子的脖颈,即刻矮子翻白眼斜鼻子变嘴巴扭曲了五官,奄奄一息。

郑娟芝看得心颤肉跳害怕出人命,便一脚踢开门愤怒地喊道:“住手!出人命啦!”

高个子用袖子擦了满脸上的血迹,听到花脚女的呻吟声,又扑过去。郑娟芝拔腿转身就走,矮个子追赶出来拉着她的衣襟说:“妹子,我们玩玩吧!”

“呸!”郑娟芝一口唾沫啐在矮个子身上,随即扬起手,一个耳光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

“花香自有蜂蝶来。”郑娟芝的到来,“来不思家旅店”旅客比往日明显增多,他们的目的就是多瞟上几眼秀色可餐的郑娟芝,被姜阿基看在眼里,自然也非常高兴。他时常对郑娟芝表现出特殊的关怀,给她添点衣服首饰,她打心眼里感激姜阿基。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郑娟芝感到恶心,反冒,呕吐,总想吃酸酸的东西。有一天闷热的晌午,她端着一盆油光光的红烧肥肉,心里像盘着毒蛇滚动似的恶心难受,她强忍住。

姜阿基看见郑娟芝脸上的血色正在消失,他颤动着额上的小红肉瘤问:“郑娟芝,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郑娟芝对他声音中那种刺耳的关心并不领情,她的胃在翻腾,难受得呻吟了一声,向前踉跄了几步。

姜阿基连忙接过郑娟芝手中的盆子,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色,微微皱了皱眉头说:“娟芝,你的脸色咋这样苍白?是不是受冷感冒?”

“没有什么。”郑娟芝痛苦地抽搐着嘴角,“我只觉得全身乏力,闻到油味就恶心反胃。”

姜阿基把盆一放,迅速转到郑娟芝身后,双手举上她的肩头,轻捏慢拿地按摩起来,十分关切地说:“娟芝,你脸色苍白,真的病了。”

郑娟芝微微地点了点头,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脚不住地抽筋,太阳穴“突突突”像被钳子紧紧地夹着一样难受,心里反胃、恶心、呕吐……她紧紧地咬紧牙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喃喃地说:“姜经理,我……我……想休息几天,你就扣我工钱……”她突然感到天昏地转,莱盆、碗筷、锅子以及客人的脸都飞旋起来。她踉跄着走了几步,慌忙伸手想抓住什么,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哇”的一声,呕吐物喷出几丈,吐在花色塑料地毯上。

姜阿基来到她的身边,一只手把她的头发从她脸上向后撩开,一条胳膊搂住她的肩膀,扶起她走进房间坐在床沿上。他俯下身子帮她脱了鞋,她就晕眩地躺在床上。他那双滴溜溜的小眼睛转动在郑娟芝身上,便自育自语地说:“我要使她成为我的摇钱树,摇钱树……”他诡秘地一笑跨出门槛。

郑娟芝似睡非睡地躺在床上。姜阿基抱来一台电视机椎了推她说:“娟芝,劳累一天了,看看录像,轻松轻松吧。”他打开了电视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武打片,正当郑娟芝看得津津有味时。姜阿基换了一盘录像带,只见屏幕一启,“性犯”的片名映入她的眼帘。姜阿基半眯起眼睛,咧着嘴亲呢地对她说:“香港片子,全是男女做爱的镜头。”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心跳脸热,既兴奋又紧张,屏幕上一个个男女欢爱的画面使她感到浑身不舒服,她起身要出去。姜阿基伸手拉住了她。郑娟芝又急又羞,心中乱成一团,挣扎着说:“别拉住我,请你……”她使劲往后缩,要收回被他握住的纤纤玉指。

姜阿基松开她的手,突然双臂一张,一下紧搂住她浑圆光滑的肩头,非让她看黄色录像。看着看着,郑娟芝欲摆脱他的搂抱,但又觉得全身酥软,她似乎想喊,但不知为什么没喊出来。随着剧情的发展,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姜阿基把她抱得越来越紧,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姜阿基死死揽住她,浑身颤栗着,嘴里还低声地呼唤着:“小天使……小星星……小月亮……我爱死啦!”

姜阿基那柔情绵绵的语言使她眩晕不已,一种原始的躁动在她体内深处慢慢扩张翻腾,使她不能自持,顺从地伏在他的怀里。她又觉得害怕忸怩不安起来,“我,我怎么了……”

“娟芝,你就嫁给我吧。”

“我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月。”

姜阿基却十分“机灵”,眼珠子一转强词夺理道:“一滴水反映出太阳的光辉,一寸光阴一寸金,一天等于二十年……都说明这个道理。我们虽只有几个小时的恋爱,未必比不上人家谈了三年五载的。再说,法律上只有婚龄的规定,并没有恋爱的时间长短的限制,你就勇敢地嫁给我吧!暧,娟芝呀,只要我们俩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夫妻同心,黄土变金。”

几句话,把郑娟芝的心说得甜丝丝如饮蜜糖,她觉得自己的心灵上与他有某种相通的心电感应,她喃喃地说:“你真的爱我吧,万一发现我是块臭肉呢?”

“管******,是块臭肉还是香肉,我爱你。郑娟芝,如有半句是假,你让我天诛地灭!”姜阿基答得慷慨肯定,“我爱你,我们俩有缘,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我早就梦见与你一样的仙女下凡到‘来不思家旅店’啦!娟芝,你是我的心肝、血液、脉膊,离开你,我就像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啊,我们生生死死守在一起!”

一番炙手可热的情话后,郑娟芝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了梦乡……不知什么时候,她又被一股粗重的呼吸惊醒,睁开眼惊恐地发现姜阿基压在自己的身上。突然,她的脑子里闪出了林森木强暴她的一幕,“轰”的一声体内凝聚起一股巨大的力量,双手猛地一抬,用力地向姜阿基的脸上推去。

姜阿基没有一点防备,一时措手不及,眼睛云里雾里酸胀发黑,身子就从床上滚到地下。

郑娟芝“腾”地翻身坐起,姜阿基跪在她的床前,双手按住她的双膝,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如果人的心脏可以捧出来,我立即掏出心脏,让你看我对你的忠心有多诚呀?我姜阿基从来没有向任何女人这样求爱,没想到你却是铁石心肠,要我忍受着感情的煎熬,我怎么这样苦啊……”他竟大声地哭了起来,两串热泪滴在她的脸上。

男儿有泪不轻弹,像他这样有经济头脑的人,与同龄人相比,他还是个有知识的能人,慢慢做他的思想工作,别把旅店办成淫窝点,要用爱情的力量感化他。再说,自已被人糟蹋,不嫁给他谁还肯要……她的心开始软了下来,便想把林森木用暴力强奸她的事告知他,可耳边响起人们无端的咒骂。她再也忍不了人们的讥笑和冷落,使她陷人痛苦的深渊中忍受煎熬,她张张嘴化作一声叹息溜了出来,没半句话语,便把强奸案事件裹在剧痛的心失上。她那紧紧抵挡着他的双手,也渐渐变得软弱无力。

姜阿基见她放弃了反抗,他心里也浮现出一片慎重的欢乐;“哦,我的好娟芝。”他抚摸着她的头柔情蜜意地说:“娟芝,我的好老婆,你放一万颗心。你是我生命中的生命,也是我金钱中的金钱。如是没有你,那我就活不成了,就得直挺挺地躺在你的坟头,像一只忠实的狗那样去死。”他欣喜地模仿着录像中的镜头,像香蕉剥皮,很精心,很艺术地把郑娟芝慢慢剥得半裸,便衬出冰雕玉琢的胴体的美妙。

“我敢说全中国没一个人能与你比美,你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娟芝.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你是否知道我生命中最大的思念就是你。即使其他一切都毁灭了,独有你留下来,我依然还是我。假使其它一切都留下来,独有你给毁灭了,那整个宇宙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陌生人,我再不像它的一部分,我……

我深深地爱着你,我求求你嫁给我吧,娟芝!”姜阿基激动地抱住她狂烈地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