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若是两情久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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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姜阿基分开她的双臂,把她推到一边说:“滚开!强扭的瓜儿不甜。”

“难道你一点也不怜悯我,一点也不理解我的心情吗?”郑娟芝心里想要是他抛弃自己和孩子,她将会流落街头成乞丐,过着艰难贫苦的生活。腹中怀着的姜阿基孩子,定能把他的爱心复活起来。她的眼睛里闪动着泪珠,用柔和恳求的语调接下去说,“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好事情呀。”姜阿基没有快乐,没有欣喜。他的语言中含着讽刺。

“好事情?”郑娟芝皱着眉头反问。

“生孩子麻烦,你生吧!随你便。”姜阿基无所谓地答。

郑娟芝的语言强硬起来了,脸上的肌肉渐渐绷紧起来,她高嚷:“随我便!你说得倒轻松,你得和我结婚!这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姜阿基冷笑道:“你休想结婚!”

“休想?”她眼盯着他说,“你忍心让孩子出生下来就没有父亲。”

姜阿基蔑视着她说:“你生孩子与我无关。”

郑娟芝的心痛了一下,尽管她已经预感到他的这种态度,但当她听到他对她这样亲口说出来,还是感到难于接受。姜阿基的绝情已经到了如此程度,连他的亲骨肉都不在话下了。这怎能不使她感到痛心呢?她的心在流泪、在渗血……

“为什么与你无关?这是你的孩子。你真的就这样无情无义?”

“什么情?什么义?”姜阿基满脸通红两眼发白地瞪着她。

“你这冷血畜牲!”郑娟芝锐利的目光直射向他。

“你骂我畜性,那我再畜牲一次!”

姜阿基一步一步逼到郑娟芝跟前,一把撕开她的外衣,外衣上的扣子应声落地,当即露出她的内衣。她不知他要对她做什么,有些吃惊问:“你要干什么?”

姜阿基咬牙切齿地一把撕开她淡黄色的内衣,紧贴其身的那只白色乳罩也被一起撕了下来。她用双手迅速护住自己的****,觉得他们的爱情已经出现了裂痕,带来的是粗野痛苦加肮脏,她瞪着大眼睛凝问:“你为什么这样粗鲁?”

姜阿基厉声喝道:“谁叫你送货上门,我要让你少管我的事。”

郑娟芝并不畏惧,扬起脸坚持说:“我就管,我就要管。”

“闭嘴,你这****。”姜阿基野兽一般的目光变得更加野蛮,她不由得开始后退了,一直退到了床边。他愤怒地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郑娟艺质问:“你要干什么?”

“我要教训教训你!”姜阿基一双无情的手狠狠摁在她肩膀上,她感到这双手是僵硬的,她的双肩也是僵硬的。她把全身的力且都集中在她的双肩上,她要用全身力气来支撑她的双肩。

这时,他开始用双手去解她的裤带,她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说:

“你别,你别,我怀孕九个月了,别弄坏了孩子……”

“孩子……谁的孩子?”姜阿基狞笑着仍没有停下手来,反而他做得更加野蛮和疯狂。

郑娟兰抵抗着他,但她毕竟不是他疯狂野兽的对手,他把她一把揪住掀倒在床上,猛地撕破她的内裤压了上去,对她说:

“你这是自找的!我才不管你怀孕呢!让孩子见鬼去吧!”

郑娟芝挣扎着:“畜牲!畜牲!我正怀孕,我肚子怀着你的孩子!你不能这样!你这个畜牲、畜牲……”她心里充满了屈辱和痛苦。此刻,她朦胧中看见门帘后面没有藏住的两脚动了动,就扯开那扇门帘,现出了胡丽珍半裸的身体。

姜阿基猛地从郑娟之身上滑下来,伸出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抱住胡丽珍。

郑娟芝边穿衣服边愤怒地冲着他们大骂道:“流氓!畜性!

强奸犯!******狂!”

姜阿基得意地转过头,瞧着郑娟芝冷笑道:“X你妈的,你还压根儿配不上我这个流氓强奸犯呢。”

痛苦,羞愧,狂怒——焦躁,讨厌,憎恶似乎在郑娟芝乌黑的眉毛下涨大的瞳孔里,暂时进行着一场使她为之颤抖的搏斗,万饭穿胸跳起来高嚷:“姜阿基,你这个缺德的恶魔。”她鼻翼翕动紧攥双拳,站在床前虎视眈眈地瞪着胡丽珍。

胡丽珍猛地从床上跃起来瞪着郑娟芝尖叫:“你要干什么?

给我滚出去!”

姜阿基慌忙穿着衣服,横阻在她们中间。

郑娟芝火烧胸膛,脸色铁青,嘴唇变紫,牙齿咬得咯咯直响,顾不上骂姜阿基,先得对付胡丽珍。

“我要你滚出去!”郑娟芝尖着嗓门大叫,“他是我的老公。”

“老公?”胡丽珍冷笑了一声,“老公嘛?意思是老是公给人家女人用的。”她更来了情绪,上上下下打量着郑娟艺:“阿呀呀,阿基喂,你老婆模样不错喂,标准的国宝大熊猫呢。对对对,听你讲过,她是个知书达理的洁纯女神,今天一见,像一个找老公的醋婆子呢?吱吱,阿基哟,她真给你丢脸,真是个夜叉子,近临产了还要找男人,真是不要命的****!”

“你……”郑娟芝气得出气不匀,目眺欲裂。

“你凶什么凶什么?要咬人?”胡丽珍双手叉腰,一脸悍相,“告诉你,我不像你乡下的土包子争风吃醋。哼,怀孕的母猪……

你闹呀,你老公不是就在这里吗?看看看,好端端的,没谁动一根头发。呶,我现在把他还给你啦,你把他领走啊!”胡丽珍嬉笑怒嘲,如入无人之境,然后绕着郑娟芝的身子走了一圈,便穿上衣裤说,“喂,阿基,你摊上这么一位老婆真是福气啊。哈哈哈哈……”她打开门站在后阳台上。

姜阿基的拳头攥紧,松开,松开,又攥紧。他不是生胡丽珍的气,而是气郑娟芝。多少日子了,他为了引诱年轻美貌的胡丽珍来饭店****,装尽了孙子,耗尽了才智,大功马上告成,不料郑娟芝横杀一枪,若是把胡丽珍气跑了,失去一棵摇钱树呀!你这个狗养的郑娟芝,鼓着大肚皮又挣不了钱,留着你有什么用?他想到这里双眼充血,一步步逼近郑娟之说:“你又不是我合法的老婆,谁要你无端吃醋寻衅?”突然他扬起手臂.一巴掌狠狠打在郑娟芝的脸颊上。

郑娟芝眼冒金星,两耳轰鸣地瘫坐在地上。疼痛的不是肉体,而是紧缩的内心,她做梦也没想到,海誓山盟的姜阿基用这么狠毒的耳光来打骂一个怀孕的女人。

郑娟芝强咽着痛苦的泪水,所想到的不是什么法律和公正,而是如何补救和挽回这未婚先孕的羞耻。为了自己和孩子的生存,她必须勉强系着残缺的、脆弱的、痛苦的夫妻纽带。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姜阿基,我要结婚……死也要与你结婚!”

“结婚?!”姜呵基冷笑道,“结婚,好呀,你必须刮掉孩子去卖钱。”

“以肉体款待顾客,办不到。”郑娟芝勃然大怒,她蓦地站起身来吼道“姜阿基,你卑鄙。”

“是,我卑鄙。”姜阿基扳着睑孔说。

“你无耻!”

“是,我无耻。”

“是流氓!”

“是,我是流氓。”姜阿基冷冷一笑,阴森森地说:“我是流氓,是我先解开了你的裤于不假。可是我只那么一搂,你就让我解开了,谁敢保证你那裤子以前没让人解过?”

“……”这回轮到郑娟芝发愣了。她惊诧恐惧地盯住他。那模样活像是一只羊或一只鹿在盯着一头渐远渐近的狼或豹。

“你不愿****就给我跳个脱衣舞吧。”姜阿基心里想只要她拼命地跳舞,非折腾得流产不可。他又道,“在丈夫面前跳脱衣舞总算可以吧!”

“太冷了受不住。”

“你不是说爱情的力量是火热的,能催人奋发图强,那么你对我没有感情了。”姜阿基咧开嘴一笑,“我给你脱。”他凶狠地扯开她的衣服。

郑娟芝感到浑身发冷。突然,、一阵钻心的肚子疼痛,便昏迷在地上。

姜阿基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支烟,斜躺在沙发上。

胡丽珍从阳台上走过来,像一朵含苞的荷花缓缓地开在姜阿基的面前,伸出一只温柔的手搁到他的肩头,决心要消除他的惊恐,使他得到安慰似的。她伸了伸腰站起来,搔首弄姿地从橱子里又拿出了一瓶酒,斟了满满一杯,递到姜阿基面前,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我的好男人哟,再喝两口,原先喝的大概都被吓跑了吧。”

姜阿基苦笑着轻轻地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然后接过满满的酒杯一饮而尽。

“从今大起你就把郑娟芝的名字从记忆中勾掉吧!”胡丽珍又倒了一杯,扭着腰肢递到他的面前说。

姜阿基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郑娟芝道:“要把她从我的生活中勾掉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听说她死去的娘还留给她老古董的龙凤护身符,很值钱呢。她家里还有一间房子,也可以卖些钱。”

“你呀!就是有这个弱点,从来不认输。钱!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口不离钱。那个可怜虫为爱情死心塌地缠着你,并怀了孕,而你却抛弃了她。当你年老的时候,你就会后悔的,明白了吗?也只有到那时候,你才会得到真正的爱情。”

姜阿基大声叫了起来,把装得满满的酒杯狠狠地摔到墙上,杯子像他的愿望一样粉碎了。

在酒杯的碎裂声之后,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在寂静中郑娟芝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咬紧牙关爬起来,可一个趔趄又倒下了,只好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蠕动着。眼尖的胡丽珍看见这一幕,用手指捅了捅姜阿基,他便从沙发上跳起来冲郑娟芝大喊了一声:“郑娟芝,快爬起来,滚出去!”他见郑娟芝吭吭哧哧地躺在地上,猛地蹿过去一把将她扯起来。她站立不稳踉跄几步又倒下去了。姜阿基烦怒地用烟头烫她的脖子,烫得她反射地从地上蹦起来:“哎唷唷……哎唷唷……哎唷唷……”地吼叫。

胡丽珍“咯咯咯”地大笑着拍手鼓掌高喊着。“美极了,我欣赏了一幕美容术!姜阿基,你再用烟蒂美容她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