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提高办事效率36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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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有效提高单位时间利用率(1)

“假如你只有三天的光明,你将如何使用你的眼睛?”“人生太短暂了,”所以,“要多想办法,用极少的时间办更多的事情”。

用更少的时间做更多的事情

运筹时间的关键就是提高单位时间利用率。提高单位时间利用率,就是通过提高利用时间的质量以赢得时间,从而以质量胜过数量,这是时间运筹艺术中的精华。古今中外的杰出人才都想方设法提高单位时间利用率,并创造了许多合理组织时间利用过程的方法,做到最大限度地提高时间利用率。

集束思维法:“用志不分,乃凝于神”,不管什么事情,只有集中精力,才能做好。十八世纪,法国启蒙思想家、《百科全书》的组织者和主编狄德罗,在动笔写作时,他的思想高度集中,有时甚至达到头脑发热的程度。由于他工作效率很高,从1746年正式接受编纂任务算起,至1780年发行最末一卷,在这30年中,他不仅为《百科全书》承担了大量的组织、编辑、审样工作,而且亲自为该书的历史、哲学、伦理、美学,尤其是应用科学撰写了一千多篇文章和条文,监制了三千多幅插图。与此同时,他还在哲学理论、文艺批评、戏剧艺术以及小说创作方面留下了不少杰出的成果。

最适点法:主要由一个人每天的学习时间与学习收效的关系而定。在一天之内,花费了一小时的学习时间就有一定收效,花了两小时,就能学得更多的东西,但如果一天学20个小时,那么你就会筋疲力尽,收效甚微。中国科技大学年轻的副教授温元凯在介绍运筹时间经验时说:“要经常琢磨一下你的效率高不高,因为有用功等于时间乘效率。老是开夜车,死拼时间,夜半三更,头昏眼花,实际上大脑吸收率已趋近于零,还在那硬记单词,能有效率吗?时间数再去乘上一个接近于零的数,还不就等于零吗?”中外成功者运筹时间的诀窍就在于使自己一天的工作学习尽量接近最佳适度点。

一箭双雕法:哲学家艾思奇,早年在日本留学时,除了钻研他最喜欢的功课外,还必须学习日文等课程,他虽手不释卷,仍感时间不足。怎样提高学习效率,学到更多的知识呢?他创造了一种一箭双雕的读书方法。他买了一本日文版的《反杜林论》,一边学日文,一边学哲学,而后,又买了德文版的《反杜林论》。这样,哲学、日文、德文三个方面同时并进,既把《反杜林论》这本书读透了,日文和德文也有了显着提高。他24岁就开始写作脍灸人口的《大众哲学》,后来又着有《哲学与生活》等书。

按质用能法:俄国着名地理学家奥勃鲁契夫,他把自己的每个工作日都分成“三天”。“第一天”是从早晨到下午两点,他认为这是最宝贵的时间,用来安排最重要的工作。“第二天”是从下午两点到晚上6点,在这段时间做比较轻松的工作,如写书评或做各种笔记等。“第三天是从晚上6点到夜里12点,用来参加会议、看书”。奥勃鲁契夫的“按质用能法”启示我们,提高单位时间利用率,不应顾此失彼,而应以珍惜全部时间为前提。在学习和工作中,每个人都会有低效的时候。怎么度过它?任它消耗或者坐等高效时间的到来都不可取,而是要像奥勃鲁契夫那样按质用能,合理组织时间能量利用过程,做到既提高了单位时间利用率,又最大限度地开发了时间能源。

欲得必失法:桥梁专家茅以升说过:“我看,业余教育是这样,8并不如2+6。如果每天有两个小时学习,来改变不懂科学、生产效率低的状况,企业领导者就会很快发现,这正是一种投资,决不是浪费。”在这个问题,茅以升是有发言权的。1916年,他考上清华大学后到美国康奈尔大学学习,一年后获硕士学位。然后他到匹兹堡桥梁公司做工人,工作了一年半,但同时天天晚上去加利基理工学院上夜校。1919年,他从夜校毕业,成为这个学校历史上第一个工学博士。茅老关于“8并不如2+6”的公式告诉我们运筹时间的这样一个哲理:学习莫忘工作实践,工作实践是提高学习效率的风帆;工作实践中莫忘学习,学习又是提高工作效率的翅膀。

提高单位时间利用率的方法还很多,诸如掌握自己的生物钟,利用最佳时间法;转换工作学习内容,争取最佳效果法;掌握科学方法,取得最佳效率法;进行积极休息,赢得时间质量与数量的双重优势法等。但是,没有远大的理想和明确的生活目标,即使你手里掌握着运筹时间、提高时间效率的尖端技术,也会使时间付之东流。

法国哲学家爱尔维修说过一句颇有哲理的话:“实际上,大多数人的幸或不幸,主要在于这十个或十二个小时使用是否巧妙。”让我们学会巧妙运筹时间,向效率要时间吧!

教育家蔡元培在《我的读书经验》一文中讲到:“唯有专心致志,把心力集中在学问上,才能事半功倍。”

人们不论干什么事情,都要讲求效率。效率高者,事半功倍,反之,则事倍而功半。

在学习中,怎样提高效率?蔡元培讲到,唯有专心致志,心力集中。宋代着名学者朱熹也曾对他的学生说:“余尝谓读书有三到: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则眼看不仔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漫朗诵读,决不能记,记亦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岂能不到者乎?”朱熹的所谓心到和蔡元培讲的心力集中,都是讲注意力问题。按照高级神经活动学说的解释,注意力这种心理现象,是由大脑皮质活动的重要规律之一——“神经过程的诱导律”所支配的。人在做某一件事时,大脑皮质的某一区域就会发生一种兴奋过程,其他相邻的区域则相应发生一种抑制过程。这样,一个兴奋,一个抑制,就构成了注意力的高度集中。一个人在读书时,如果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书的内容居于他的意识中心,兴奋区域高度兴奋,它就会抑制各种外界干扰。反之,读书时注意力不集中,书的内容只居于他的意识边缘,那他的学习效果肯定不好。苏联有个教育学家说过,注意力是“心灵的唯一门户,意识的一切都要经过它进来”。

历史上凡是事业有成的人,工作和学习时总是注意力高度集中,达到如痴如迷的程度。着名的物理学和化学家居里夫人有着非凡的注意力。她小时候读书很专心,完全不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即使别的孩子为了跟她开玩笑,故意发出各种使人不堪忍受的喧哗,都不能把她的注意力从书本上移开。有一次,她的几个姊妹恶作剧,用六把椅子在她身后造了一座不稳定的三角架。她由于在认真看书,一点也没有发现头顶上的危险。突然,“木塔”轰然倒塌,引起周围的孩子们的哄笑。至于大科学家牛顿把怀表当鸡蛋煮;黑格尔一次思考问题,在同一地方站了一天一夜;爱因斯坦看书入了迷,把一张价值1500美元的支票当书笺丢掉了等类轶事,都是这些伟大人物注意力高度集中、事业上成功的宝贵经验。

怎样使注意力高度集中呢?一个必要的条件就是:使刺激引起的兴奋强烈起来。爱迪生在实验室可以两天两夜不睡觉,可是一听音乐便会呼呼大睡;苍蝇是四害之魁,瘟神之首,可是在仿生学家眼里,苍蝇竟成了“彩页”。可见,注意力与兴趣有着直接的关系。兴趣大的事情,对人的刺激就大,兴奋程度就高,注意力就容易集中。

排除外界干扰,也是提高注意力的一个重要方面。这里有两条办法可供选择,一种是闹中取静,像李政道那样。李政道小时候常到茶馆去读书,形成习惯之后,无论多吵的环境,他也能定心读书。一种是闭门谢客,像诗人普希金那样,把自己关进书房,闭门苦读。小说家契诃夫则既能在喧哗的环境里写作,又能在宁静的书屋挥笔。英国科学家培根指出,演算数学题可以使人专心,因为做数学题稍一分心,就会做错或者根本做不出。如果你对数学没有兴趣,那就抄书吧!几张纸抄下来,注意力也就慢慢集中了。法国伟大科学家居里则说:“当我像嗡嗡作响的陀螺一样高速旋转时,就自然排除了外界各种因素的干扰”。在这里,高尚的志趣,顽强的意志,完全可以对注意力的集中发生巨大的作用。

古语说:“书痴者文必工,艺痴者技必良”。注意力的聚集所迸发出的智慧的火花,点燃了科学史的引擎,又推动着事业的前进。学会使自己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实在是提高时间利用率,使自己学有所长的一个重要方法。当然,由于工作性质的不同或学习是在业余时间进行的,长期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个方面不可能,那就需要把注意力恰当地分配,同时注意几个方面。这样可能吗?当然可能。爱迪生从1869到1901年中,正式登记的发明有1328种之多,有许多发明是同时进行的,而且各个项目在进行中又是互相交叉、互相启发的。有的人认为,一个人在一段时间内可以平行进行的项目,最多为7项,怎样分配自己的注意力呢?一种是“阶段性突击式”的分配方法,即在一段时间里集中注意力从事一个项目。另一种是“课程表式”的分配方法,它是一种每天有节奏地在不同时间里进行不同的工作方法。前苏联有一个着名的科学院院士,每天严格规定上午从事严肃的着作,下午写科学普及等较轻松的作品,晚上进行学习。这样,积年累月使他在很多方面都有可观的成果。

重视你的学习方法

有一次,一个青年苦恼地对昆虫学家法布尔说:“我不知疲劳地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花在我爱好的事业上,结果却收效甚微”。法布尔赞许地说:“看来你是一位献身科学的有志青年”。这位青年说:“是啊!我爱科学,可我也爱文学,对音乐和美术我也感兴趣。我把时间全都用上了”。法布尔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放大镜说:“把你的精力集中到一个焦点上试试,就像这块凸透镜一样!”

亚里斯多德说过,时间是“运动的数学”。时间的数学是那么的简单,又是那么的复杂,千变万化。有的时候,单位时间效率高,整体时间效率也高,表现为加法或乘法;有时候,单位时间效率高,整体时间效率却低,表现为减法或除法,一加一减,一乘一除,相差十万八千里。其中的关键是学习方法要对头。

古今中外谈论学习方法的人很多,但归纳起来,无非是两个方面:泛读要博,精读要深。根据人的知识结构,读书可分为“纵”向深入和“横”向发展,所谓“纵”,就是由浅入深,专攻一个方面;所谓“横”,就是在有了一定基础知识或某一方面的知识后,以它为中心点,用自己的思维触角渗入其他领域,恰似“滚雪球”一样,扩大自己的知识面,逐步到达“博”的程度。当前,正处于知识爆炸的时代,学习如果不采取窄化专业,纵向深入,就会把有限的精力白白耗费掉。北宋着名文学家苏轼在《又答王气书》中写:“书富如人海,百货皆有之,人之精力,不能兼收尽取,但得其所欲求者。故愿学者,每次作一意求之”。马克思也认为,研究学问,必须在某处突破一点。歌德曾这样劝告他的学生:“一个人不能骑两匹马,骑上这匹,就要丢掉那匹,聪明人会把凡是分散精力的要求置之度外,只专心致志地去学一门,学一门就要把它学好”。无论苏轼讲的“作一意求之”也好,歌德讲的人不能骑两匹也好,还是鲁迅讲的专搞一门也好,都和法布尔讲的“聚焦”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