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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祝英台近(十一)

(十一)

在桃枝上休息得够了,我和英台便一起往马家花园飞去。这一次,吸取了上次蛛网的教训,我飞得比较慢,眼睛四处查看,生怕再一次撞到了蛛网上。

英台伴在我的左右,也是一样的飞得慎重。

最后,我们在马家花园的月季花从中安了家。因为这花丛刚好对着马家的正对门,便于我随时随地的看着,马文才任何时候从外面回来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此外,月季花是所有的花里面花期最长的花,它们可以开到夏天的九月,我们不必担心它一两月就凋谢,以致于我们要被迫迁移。

安定下来,英台开始变得开朗。终日在阳光下花丛中飞舞,恢复了当年在万松书院的天真浪漫性格。

而我,随着时间的延长,我的心情越来越焦燥。我知道马文才也许明天后天就回来了。他回来了,我该怎么办。我一只蝴蝶用什么办法才能杀了他,以报当年的夺命之恨呢。

我苦思冥想,可是,却想不出任何可行的办法来。

可惜英台却不知我心中苦恼,她在花丛中玩累了,就飞到我身边来,和我翅膀挨着翅膀的靠在一起。总是跟我说,梁兄,想我们在万松书院的时候多快活啊。那时候——

她总爱回忆在万松书院读书时的生活,仿佛那三年的时光是她一生中最可纪念和怀想的日子一般。我也不得不在她回忆的话语中,整个心思沉浸在回忆里。

记得那时,我苦苦等待,盼着第二年夏天快点到来,我好确确凿凿的验明英台的真身。而夏天,终于,在我加倍艰辛的等待中,终于来临了。到了三伏天,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英台再也受不了穿着那么厚的衣服入睡,开始随着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她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再加上我这一年来,在她面前老实憨厚的表现,让她彻底的放了心。到了一年中最热的一个晚上,我的贤弟英台,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汗衫睡了。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为了安全可靠,我也还是等到了深夜。到了深夜,白晃晃的月光从敞开的窗户中透了进来,照得房间一片清亮。也有风从外面吹进来,带进来丝丝凉意。这个时候,是这三伏天里最好入睡的时候,所以我敢肯定英台是熟睡了的。

房外的知了还在有气无力的叫,它们仿佛不会睡觉似的,不知是在为我鼓劲加油还是在声竭力斯的制止我。可是我再也顾不得了,我等了近半年,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是我一定要知道答案的时候了。

我慢慢的坐下来,然后轻轻的侧过身子,低着头俯视着熟睡中的英台。她发出香甜的鼻息,胸部也跟着呼吸一起一伏,两鬓的头发粘着汗水,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看久了让人有一种莫名的诱惑。我只得苍促的转开了视线。看向她的腰间。

腰间照样系着带子,但是这次不一样,在最外面就是一个死结。我知道肯定是太热了,她受不了,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衣服。

幸好她是平躺着睡的,死结在腰间的左边,我轻轻伸出手,拨弄着那个死结,希望找到较为松垮的地方,把这个结打开。

也还是找到了的,我两只手都伸了出来,右手捏住那个松垮处,使劲的往外拉,终于拉了出来,死结被我解成了活结。

然后我一拉,腰带应力而开,我用手轻轻的掀开了她十字对襟的衣衫。

里面,里面是红色的,我拿起衣衫的一角慢慢的往外拉开,整片红色映入了我的眼帘,红得耀眼,红得让人紧张,红的缎面,金丝的刺绣,掩着洁白如雪的肌肤。

这个我认得,这是女子当时的亵衣,肚兜。

我开始心跳加速,其实答案已经揭晓,英台肯定是女儿身了,哪有男人贴身穿肚兜的。可是到现在,我却控制不住自已,我被极致的yu望驱使,我要挑开这肚兜,看个仔细。

后来想到这件事,我也是带着笑自责的。

颤抖着手,寻找肚兜的打结处,可是前面没有,估计是在背部。可是她平躺着,我无法够着。看着她黑亮的长发有几缕垂在胸前,映照着赛雪的肌肤,还有她的呼吸带来的胸部的起伏。我看着那隐隐略见轮廓的高山,既使如今目测,我也知道英台虽然别处消瘦,而这胸,估计是大得无人能比的了。

我试着拉起肚兜的下摆往上面翻去,翻开来,红色过去,是白得耀眼的腹部,和平坦如镜的肚面以及小巧精致的肚脐眼,再往上,隐隐看到两个弧。可是再也看不到了,再往上翻需用力,用力的话,害怕会惊醒了英台,我无法收场。

可是正当我无助的时候,英台却有意助我一般,翻了个身侧卧着,将背部面对着我。我无声的一笑,颤抖着手解开了那个结。

肚兜从她的身体上脱落下去,我便看到了我想像中的那一幕。但是,她比我想像中还要美。

两座乳峰映着月色发着皎洁诱人的光,顶上的红心因着她的呼吸微微的动着。我突然感到下身鼓胀,身体里开始有了疯狂的念头。

几疑是梦,不相信眼中看到的这一切,我伸出食指去触摸,她的****在我轻轻的触摸下变得硬挺,她在梦中发出轻轻的呢喃声。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英台是女的,英台真的是女的。我终于看清了这一切。

而此时身体内原始的yu望变得迫切,让我害怕。我要逃离这一切,我最后掀开她的裤子,看了一下她的****,然后叹了口气,匆匆的帮她穿戴好,急急的下床去了。

我知道,再耽搁半会,我就没有信心能把持住自已,我肯定会干出要对英台负责的事来。我不爱她,所以我不能这么做。

那一夜,我彻夜未归。

而英台,仿佛也有所察觉一般,再看到我时,更是红了脸,而且在第二天晚上睡觉时,在我和她的床上,我与她之间,放了一碗水。

也就是说,只要我再像以前一样,一越界,那碗水就会洒出来。

我看她如此张罗,警惕的望她一眼,但是她的眼里看不出任何表情。我也无话可说,缩在自已的半边床上,合目放心睡去。

英台是女的,我发现这一切的时候,那时候正是我们来万松书院一年的时候。

想我真傻,到一年后才确定,可是传说中把我说得更傻,说我与她同睡三年也还不知道。真是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