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相爱的眼泪
小瞧回想一阵,忆起一些东西,却不明说。
“她呀?你问她做什么?”
“我、我、、、、、、”他是装傻吗,我能在这个时刻问起这个人,他应该明白什么意思的。
小瞧唇边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继续讶异:“你问她做什么呢?莫非你吃醋?”
我双脸涨得通红,非要我说出来不可吗?
“你跟她、你们什么关系、、、、、、”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我自己都听得不是很清楚。
“反正不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小瞧轻描淡写。
好家伙,跟我打太极。说来说去我连他们什么时候认识,怎么认识的都还不清楚,这就是他给我的交代吗?
“那——我们什么关系?”我换个问题问他。我把自己作为第一当事人,且现在就在他怀里,看他还怎么婉转?
“我们?”小瞧皱皱眉头,“我们关系不就是仆人跟小姐?我是仆人,你是小姐,就这么简单。”
“你!”我生气地挣开他,执意下马。哪家小姐会跟仆人坐在一匹马上,还任由仆人对自己搂搂抱抱?
“真真!你回来!”小瞧急了,也立即跟着下马,扯住我的手。“开开玩笑不行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在抬眼看他时,眼里已经储满泪水。毕竟王樱提这根刺儿已经扎在我心里面够久了,现在问他,他却这样说。
小瞧见不得我哭,一把拥我入怀,轻拍我的背。
“真真,别哭了,我都是逗你玩的!我把一切都告诉你还不行吗?”
我靠在他的肩膀点点头,听他在我的耳边嘀喃。
“她爹是中州城里的大夫,每一次你受伤生病我都会去他们医馆抓药,就这么简单。要说认识她,还不是因为你?你不生病,我怎么会知道中州城里有一对医术高超的父女?”
“可是她喜欢你,还给你做衣服做鞋子。”我仍旧不依不饶。这样的女子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娶回家去做老婆的。王樱提效应我早就见识过了。
“无论她给我做多好的东西,我也只能用一个人给我做的东西。”小瞧把我一步步收紧,几乎是咬着我的耳朵说,“你给我做了十多年的衣服鞋袜,手艺比她可好多了。”
“你又没有见过她做的东西,怎么知道我的手艺比她好?”我见过,王姑娘的针脚细致,做工精巧,堪称巧女。
“看过你的就不用看别人的,在我心中没有人能比你的手更巧了!”
“真的吗?”我的心底像开满鲜花,没想到在小瞧心中我竟如此能干!可是我等不到他的回答,只能听见他的轻哼。他已经完全埋入我的脖颈了!
“小瞧,你干什么?”从未经历人事的我觉得亲吻算是最最最羞赧的事情了,没想到还有揉、捏、啃、咬?
“真真,你愿意吗?”小瞧的声音低沉好听,像叩击在我心上的曼妙音符,我的心着实重重颤了一下。
“什么?”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可又不十分明白。对于男女的风月情事,我只听仙竹略略讲过一些,从未弄透彻过,当然更不好意思问下去。
“我的女人。”小瞧说完这句话,暂时停下自己的动作,我知道他在等着我回答。
我的思想经过激烈的斗争,最后咬唇点点头。我不想步上娘亲的后尘,可是为了小瞧我把一切都抛弃,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我相信小瞧会对我负责,也会对我们将来的孩子负责的。
小瞧难掩狂喜,竟大笑着将我抱起来抛耍。
“别闹了。”我嗔他一句。
“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有多久!”小瞧万分激动,我却分明看见他的眼眶里有泪光在闪动?
“包藏祸心呀!”我戳他,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我一下子想起他为我上药离开的那一晚,他同样也有过这个动作。
他尽量不让眼泪滴下来,却在我轻轻靠上他时滚滚滑落。他这一反常表现弄得我手足无措,又不知用什么话安慰他。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伤悲呢?
“小瞧,你怎么了?”我为他擦拭眼泪,他却横抱我开始点足飞翔。我们在空中接吻,拥抱,我从来不知道爱情还可以这般美好,花样百出!
小瞧带我来到一片幽深无人的山谷。这里有碧绿的草地,五颜六色的鲜花,潺潺的溪流。它们在暮色中展示远离尘嚣的宁静,我一来便深深喜欢,欣喜地采集各种野花。小瞧从背后一把拴住我,轻轻说:“现在,好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同意的意愿,毕竟这些都是难以启口的事。可是我知道他在等。
“这里、、、、、、那你的马要怎么办呢?”
“它们过一会儿会寻着我们的足迹自己过来。”小瞧的呼吸愈发急促,我的心也被他呼吸得漏掉一拍。我在他的怀抱里转身,把头藏进他的胸膛。我想我的意思已经够明白了。
他笑笑:“你就爱乱扎我的胸口,碰得很疼,你不知道吗?”
我被他羞得无语,狠狠闭上眼睛,发誓再也不要看见他那张令人呼吸不畅的英俊的脸。
小瞧用食指轻挑我的下巴,他说:“真真,我爱你。”
我刚刚才发誓,不敢现在就违约,闭着眼睛回答:“我也是。”
“真真,看着我说。”小瞧呼唤我。
“不,我要闭着。”我执拗地不睁开眼睛。
“睁吧,求求你。”小瞧说话越来越富有磁性。
我刚刚睁开眼睛说:“我也是。”小瞧的吻就落在我的眼睛上。他最后一次跟我确认:“真真,你真的愿意现在就做我的女人?”
“我、、、、、、”
我“我”了半天,低着头,主动抱住他的腰,声若细蚊:“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做好一切的准备了!小瞧则像对待一件举世无双的宝物般,轻轻褪去我的衣衫,把我装进他的大袍。他的手牵引我的手伸进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身体,待我可以不再羞愧逃避的时候,他才开始对我的身体进行反复抚摸。
我们在草地倒下来,我“啊”一声吓坏小瞧。
“你怎么了?”
“我们会不会把它们压死呀?”我看着身旁我们碾过的小草真可怜,全都软软地贴在地面。
“真真,你专心点好不好?”小瞧怒嗔我一句,眼底却尽泄爱意。“你担心自己吧,担心草?”
“什么?我会被你、、、、、、”我的嘴巴被小瞧封住,他的吻尽扫我身上每一片肌肤。我被他吻得通体火热,却不怕他的火热和他紧紧相拥。
突然一阵疼痛席卷我的身体,我痛得把指甲深深掐进小瞧的肉里。“小瞧、、、、、、”我知道他已然挺进我的身体,这就是班仙竹言辞闪烁间却不乏笑意所讲的男女交合?
他也意识到我的痛楚,放缓身下的动作。但是他好像根本不管我的死活,脸上居然绽放奇异的光彩。
“真真,你是、、、、、、”她竟然还是处子!他简直不敢相信!可是手绢上沾染的点点腥红又不得不令他欣喜若狂!可是那天晚上和方子登一起的女子是、、、、、、
不管是谁,他只知道班迎月欺骗了他!而眼前这个女子仍然是他纯洁无比的妻子!他却误会了她那么久,还差点放弃她!
“是什么、、、、、、”
“没什么。”他的动作愈发轻柔,“相信我,第一次都是这样,很快就不会痛的。”
我点点头,小瞧的话我是信的。我向他确认:“新婚夫妇洞房花烛夜也是这样度过吗?”
小瞧为我理理额前湿漉的头发:“是的,真真。”他把我搂得更加严密,仿佛我会化作一阵风从他身旁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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