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冷哼一声,众人急忙憋住笑,只听青年说道:“不知这几年,她是在哪里过的,又是如何从那老者手上逃脱的。”
“逃?”一黑衣蒙面人笑了起来,“我看,只怕是赶出来的吧。”
一言出口,众人又哄笑起来,直是点头,“是的,是的,十有八、九是赶出来的,看那神情、语气,和小时候如出一辙呀。”
“谁见谁头疼!”
“小霸王作风依旧!”
“也只有你还这般宝贝着她,不要命的千赶万赶的赶来。”
“一如既往呀,啧啧啧……可恨之极,”
众人的话还未说完,青年又冷哼一声。
“嗯……嗯……她还是一如以往,那般可……可爱。”数名黑衣人急忙见风使舵说着。
青年笑意盈盈的看着众人,继而淡淡的语气带点威胁,“这么多年啦,那老者的身份连未央城都查不出个一、二来,看来,未央城还真得重组一下了。”
见众人噤了声,青年继续说道:“第一件事:她既出现,那老者终会出现,这次务必查出那老者的真实身份。第二件事:她拿了北极国的玉玺,想办法拿过来,还给人家,不要惹起不必要的麻烦,同时查清楚,魏烈在北极国行乞的真正原因。第三件事,这里的热闹凑完后,引她回东傲,可不要再迷路了。”
语毕,青年轻咳起来,身子似乎有些摇摇欲坠。
“你还好么?”众人齐齐上前搀扶,语气焦急异常。
“我没事,只是要先休息一下。”盯着人儿离去的方向,青年轻叹一口气,“按事先计划的,你们去罢!”
数名黑衣蒙面人闻言,齐声应‘是!’后,不见了踪影。
在天字一号房,青年和聂天好笑的听着隔壁房中三人的言语,首先传入耳中的是人儿所谓的二个老婆的声音,“相公,你怎么啦?”
“我没事。”人儿极微弱的语气,“我只是在想,在教导你们的时候,在哪个方面出了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
“唯恐天下不乱的问题。”
“可是,不是相公说的,如果想要赚钱,就要乘着动荡之机,相公不是还说什么百废待新的时候,就是发财的好机会么?”
“……”
听着三人的对话,聂天笑得,捂着肚子,弯着腰,媚眼横飞似的看着青年,“听听她和那二个所谓的老婆的话,啧啧啧,她一个祸害也就罢了,又教出来两个。”
青年满脸苍白,但嘴角笑意甚浓,“终于安静些了,现在呢?”
“看热闹去了,大皇子他们来了,和亲的队伍到了。”
青年沉思了会子,“不知道武长亭和龙吟风他们认不认得出她来?”
闻言,聂天以戏谑的神情挑了挑眉,“怎么,担心了,怕青梅竹马?”
青年瞟了聂天一眼,“不要打趣我,要知道,她若再从你们手上失踪一次,我不会轻饶你们的。”
聂天闻言,摸了摸鼻子,正好,人儿回来了,要急急的离开,和所谓的二个老婆的对话再次进入二人耳中,二人诧异之极,不明白人儿何以不凑热闹。
一会儿后,掌柜的拿着人儿的字条来了,青年交待了些事后,掌柜的躬身退出。
青年沉思了会子,笑了起来,“居然不想凑热闹了?”
聂天诈舌,“不像她的本性呀!”
“这就要看孰大孰小了。”青年猛地醒悟,笑了笑,“再去几个人……”用手勾了勾,示意聂天近前,“在城门口制造混乱,保她出城,玉玺在她手上,我可不想让她栽在了北极国。”
聂天闻言,挑了挑眉,苦笑不止,“你不觉得,太纵容她了点么?”
闻帝后星起担心
命令一帮下属保护着人儿,青年回了东傲国,怀着激动的心情见到了静远大师,“大师,果真是她,她出现了,而且……而且……”
看着青年激动的神情,静远大师看着一脸笑意盈盈的青年,“清之,恭喜你了!”
闻言,青年笑了笑,“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大师现在可相信我和她的姻缘了?”
“命中注定?”静远大师抚了抚须,蹩眉看着青年,“若真是注定,她……应该是今朝的帝后星!”
“你说什么?”青年震惊的看着静远大师。
静远大师看着青年,叹了口气,指着天空,“近来,我夜观天像,帝后星离帝星越来越近了。”
“大师上次不是说,可能是南澹的公主么?”
静远大师摇了摇头,“上一次,我只是不知道这颗帝后星是否是四年前失踪的那棵星,如今,按它运行的轨迹来看,正是四年前失踪的那颗帝后星,按此推论,四年前,南澹公主与当今圣上根本就不认识,更不可能一直在圣上身边了。”
“帝后星?帝后星?”青年懊恼的后退二步,继而抬起头,自信满满,“即使她是帝后星,我也要逆天而行。”看着静远大师震惊的神情,青年挑了挑眉,笑了笑,“在这件事上,我终有负今朝,所以……以后无论是什么事情,我会站在今朝这边,帮他排除万难。”
“可记得我上次与你说及的龙之九子的星宿?”静远大师见青年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可还记得负犀的个性?”
“负龙……今朝么?”青年漫不经心的,“性极贞烈,从一而终!”继而脸色惊疑之极的,“从一而终?大师,你是在暗示我什么么?”
静远叹了口气,“按天像,可以肯定的是,你的王妃是帝后星无疑的。”
青年闻言,闭上眼睛,手握成拳状,“大师此言,莫非是想告诉我,之于她,我不见得能得到了?”
“天意难违?”
闻言,青年猛地笑了起来,“大师可曾听说过……天作孽、犹可违的话?”看着静远震惊的神情,青年自信满满的,“之于她,我一定要得到,哪怕丢掉性命,我在所不惜。”
“囚牛?囚龙?数恶排第一,无人排第二。”静远大师叹息着,见青年似露出不屑的神情,“你此举,是逆天而行,以后,终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代价?”青年不屑的笑了笑,“之于我而言,只要不再让另一个自己出现,只要守着她,一生已别无他求,自不会付出什么惨重的代价的。”
“也许……”似有不忍的看着青年,“也许,你会失去血肉至亲。”
“大师所言太过了。”青年笑了笑,“我的血肉至亲,我都会保护得好好的,何以会失去他们,现在之于我而言,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了,我更是会令人好好保护,所以,她更不会从我的面前消失。”
静远叹了口气,“时机未到而已。”
“大师,我知道,您是玄机门的人。有洞晓过去预知未来的本领。若我命中真有劫……”青年自信的看着眼前如师如友的人,“要不,您给我算算,该当如何避过方是。”
从梅山寺归来,青年的心有些沉重,静远大师的话响在他的耳中,“如果以后你有后的话,最好是过继给他人,不能随自己的姓,这……是你逆天而行的代价。否则,你可能终身无后!旦凡出生的,终是……不能存活!”
“我不信,我不信!”青年笑着摇了摇头,正好,下属进来,交与青年一封飞鸽传书,青年展开,笑着轻叹一口气,“在南澹又玩上瘾了,看来,我得到南澹一趟了。”继而望着天空,“你是帝后星我也一样要得到你!”
南澹国,南颜酒楼。
“爷,你到了。”聂天迎了上去。
一身雪衫的青年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东傲的事已是处理完了,我不放心,赶来看看。”
聂天好笑的看着青年,“对我们你还不放心。”
“不是对你们不放心。”青年好笑的看着一众手下,“只是,她若真要闹起来,你们几个哪会是她的对手。”
众人闻言,相互挑了挑眉,也是,她自小就是小霸王一枚,严不准、疏不行的,他们可伤脑筋呢,确切的说,是伤他们那个主子的脑筋,主子护人儿也太……
“这段时间,她还好么?可有闹事?”
聂天摸了摸鼻子,“南澹国中,有一个皇室的亲戚,叫赵子明的,人称小恶霸,被她整得够惨。”
“噢!”
聂天笑嘻嘻的看着青年,“那赵子明欲强抢民女,小祖宗看不下去,和赵子明称兄道弟的,暗地里却将赵子明点了穴,还引来马蜂将人家扎了满头胞,啧啧啧,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青年笑了笑,“这场景可以想像了,只是称兄道弟的又是为哪般?”
聂天笑了起来,“我看,是小祖宗打的迷糊汤呢,赵子明,她什么时候见过?一上去就攀上人家的肩,亲热得紧,那赵子明分不清状况,上了小祖宗的当,着了小祖宗的道。只当是认识的人呢!”
“她攀了赵子明的肩?”青年的话有些不悦,蹩了蹩眉,“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