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后就是贤妻良母了?上楚枫岚一头黑线,这母后心思实在太明显了,他绝对不要做个被安排命运的人。
“别乱动,睡觉!”上楚枫岚声音略微有点沙哑,制止了千颜雪的乱动。软玉温香在怀,洞房花烛,偏偏新娘太小。其实也不算小,看得出还在发育身体,可就是这样不大不小,那才煎熬。
“恩。”千颜雪安静了下来,妖孽哥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那她不动了,闭着眼睛,鼻尖都是妖孽哥哥的味道,千颜雪越想越兴奋,一点睡意都没有,静了一会便又耐不住了,“妖孽哥哥,我睡不着!”
上楚枫岚终于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没事干嘛答应娶她和亲呢,应该等她长大的。
“妖孽哥哥,我以后还叫你妖孽哥哥吗?我们成亲了,我是不是要换称呼了?”千颜雪很认真地想着。
“那你想叫什么?”上楚枫岚觉得自己忍得都快飙鼻血了,可还是得忍着。一遍一遍提醒自己,她现在太小了,不适合。
“恩,我想想哦,枫枫?岚岚?相公?”千颜雪蹙起眉,好怪!
上楚枫岚嘴角抽了抽,睿睿?相公?“还是叫妖孽哥哥吧!”
“恩,妖孽哥哥!妖孽哥哥!”软软的音调,染着胭脂的唇瓣上下开阖,上楚枫岚咽了咽口水,一把攫住那红唇,狂暴席卷着,倾诉那满腔的****,手却不敢乱动。
半晌,上楚枫岚才气喘吁吁放开那张已经红肿的菱唇,霸道地说:“活该!”真当他忍耐力那么好啊!看得到吃不了,那种感觉,叫非人的折磨,“睡觉!”上楚枫岚径自转过身去。
这次千颜雪不敢再乱动了,妖孽哥哥好像很生气,可刚刚的感觉好奇怪哦,酥麻酸麻的,她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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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发的深了。秋浓转冬的夜,一层的冰凉。淡云掠过,月西斜。
皇宫御书房,灯火通明。
“禀皇上,沧月军队离开了拢云关,继续朝白歧方向行进。”一身戎装,风尘仆仆的探子恭敬地单膝跪在地上,禀告着。
上楚君乾端坐在鎏金龙椅上,眸光凌厉地望着那探子,“确定离开了拢云关?”拢云关是沧月军队此处停歇的地方,也是攻打天晗在西部的据点,离开,那就是不攻打天晗了?
怪怪的,上楚君乾总觉得很怪,但是具体哪里怪说不上来。千颜凌峰敢来,不可能没有动作的。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看来得先下手为强。
“靖西王的军队在凉城的西河岸边驻扎,随时候命!”又一探子单膝跪地,不拖泥带水地禀告。
凉城外的西河岸边,不过一日的路程。
“很好,继续查探!”上楚君乾一挥手,两个探子便叩首告退了。
夜风飒飒吹着,一片阴寒。在风中抖落的枯叶一卷卷扫过,残留一地凄冷。
皇宫偏殿浮云殿,灯火早歇,一片静寂。
然而,月色斜透过窗户,洒在窗口那一袭镶金衣襟的褐黄身影上。那刚毅的脸庞透过窗户望向东面的那一座宫殿,即使那一座宫殿不在视线之中,却望得有丝痴迷。那个方向,直指皇后寝殿,坤宁宫。
“王,现在如何做?”几道黑色身影站在他身后,笼罩在黑暗之中,犹若不曾出现般。
“静观其变!”淡漠地吐出四个字,犹如月色之冷,眸光依旧直勾勾在那坤宁宫的方向上。
“上楚君乾名为邀请王多停留些时日,实则是想软禁王,待到我军和白歧交战,兵乏马困之时再坐收渔利。难保他不会对王下暗手!”黑暗中的声音再次响起,也是冷冷的。
千颜凌峰嘴角轻扯,勾勒出浓浓的讽刺,“谅他上楚君乾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我们这一步棋。欲擒故纵的道理他也许想得到,会防患我们在天晗西部的大军,可是当手里的王牌变成死神时,就算他猜得到,也莫可奈何!”
“王上英明!”整齐不二的声音,不响亮,却震撼,声声掏自肺腑。
“继续暗中盯好,给他带去消息,一切按计划行事!”千颜凌峰手空中一挥,淡淡道:“我出去走走,不必跟来!”
“王上!此刻危险!”
千颜凌峰冷眸一扫,那些黑衣人顿时不敢再多言,只得说,“王上小心!”
缓缓的步伐,踏碎一地的清辉月冷,桂花轻轻飘落肩头衣上,带着沁鼻的清香。孤独的夜,寂寞的花,凄寒的月,还有失眠的人。此处,可遥遥望见那坤宁宫殿。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千颜凌峰伸手接住那一朵朵小花,掌心还来不及握起,一道银剑咬着月影朝他直面扑来。
千颜凌峰侧身闪过,顺势将手中的桂花往来人身上撒去,那小花骨朵顿时如一道道暗器袭向来舞着剑花的来人。
“苏倾宇?”千颜凌峰借着月色望了一眼眼前之人。白衣在月色烘托下犹为的高雅,那张淡然清华的脸庞在月色朦胧中,透出一股空灵的气势,那本该清润,此刻却闪着仇恨的星眸,跳跃着火花。但是那五官,却是如此的熟悉。
苏倾宇不理会千颜凌峰的询问,眸光越发的幽冷,反手一提,剑身在手中翻转一圈,银色剑花在空中华丽地盛开,旋转着直逼千颜凌峰。
千颜凌峰连连后退,这招他接不住,但那速度也快得他躲不过。千颜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