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鬼符是真的？这我就不懂了，是真的为什么不灵呢？薛鸿心里各种的想不通。
韩玉蝶看着薛鸿惊讶的表情，明白他的疑问。
“你想知道，既然驱鬼符是真的，为什么赶不走我？”
薛鸿呆呆地看着韩玉蝶，点了点头。
“因为我不是鬼，所以这驱鬼符对我不起作用。”韩玉蝶说着，拿起驱鬼符指点着，“这符文画得相当标准，而那三滴血也很关键。给你符的人，不是骗子。”
“等等。”薛鸿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你懂玄术？”
“不懂。”
“据我所知，古代玄门异术纷繁复杂，门派诸多。既然你不懂玄术，又怎么知道这驱鬼符是真的？”
“这才是重点。”韩玉蝶站起身来，踱了几步出去，转身道：“这灵符的画法正式子莫那一派的。”
“什么？”薛鸿满脸狐疑，“你确定吗？这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能区分出来？”
“当然。子莫修习玄术的时候，经常会在我们面前表演，炫耀他的本事。他练习画符用的时间不短，我虽然不会画，但却能看懂他们门派的符。”
薛鸿大喘了一口气：“难道那老道是子莫一派的？”
“子莫的本事全部由其父亲，绿柳先生所教。他们所承门派的年代相当久远，且技艺精湛，但并不像其他门派那样，广招弟子发展兴旺。他们从来都是一师两弟子，学成之后两弟子会进行比试，胜出者可为师收徒，败者虽可以继续修习和使用玄术，却终生不得收徒。”
“子莫的父亲是绿柳先生，”薛鸿掰着手指头算着，“绿柳先生教子莫玄术，所以子莫算是他的一个弟子，也就是说，他还有另一个弟子。”
“是的，他还有一个师兄。”
“那，给我驱鬼符的老道，会不会就是子莫那一脉的弟子呢？”
“当年的比试，子莫输了。”韩玉蝶抬起眼睛看着薛鸿。
薛鸿一脸的诧异，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总听韩玉蝶说，子莫这个，子莫那个，还以为他有多厉害。而且按照韩玉蝶的思路，自己可能就是子莫的转世，以自己的学习能力，怎么能输给同门师兄。
“所以说，那个臭老道应该是子莫师兄的，呃，不知多少代的弟子？”
“可是……”韩玉蝶紧皱眉头，不解地说道：“他那师兄在后来的一场恶斗中死了，当时还没有收徒弟。”
薛鸿觉得自己快要被绕晕了。两个人比试，赢的那个死了，输的那个不许收弟子。那收了自己一千八的老道，又是从哪学来的独门本领。
“会不会是子莫破了戒，偷偷收了徒弟呢？”
韩玉蝶摇了摇头：“我被封禁的时候，子莫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后来的岁月发生过什么，我也不知道。”
薛鸿狂喜：“不管怎么说，老道是那个门派的弟子，一定知道该怎么把你从绯月的身体里弄出来。我们去找他，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韩玉蝶表情沉重，一言不发，除了来回地踱步，就只是一个劲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