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黑色的灵魂
“原来释也在啊!”祭宇青露出一抹温泠的笑容。
月释幽瞪着大眼睛看着突然闯入的大叔叔有些茫然的看向妈咪。
月玄雅见到他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你来做什么?”她忍不住开口问。
祭宇青对她露出温柔的笑意,然后缓缓的走到病床边坐下,“你叫幽儿对不对?”
月释幽对他露出同样温暖的笑,“我叫月释幽,叔叔好。”
“幽儿真可爱。”祭宇青赞赏的摸摸她的头,“叔叔有礼物送给你,要不要?”他将礼物送到她的面前又拿开。
“要,当然要。”月释幽高兴不已的伸手去拿。
祭宇青将礼物交到她的手中,“打开来看看喜不喜欢。”
“幽儿不要随便接受别人的礼物。”月玄雅上前阻止。
月释幽喜悦的神情尽失,一脸失望的看着月玄雅,“妈咪,我知道了。”
“妈咪一会给你买更漂亮的礼物好不好?”月玄雅不忍见女儿失望不由开口哄着女儿。
“好,谢谢妈咪。”月释幽展笑开来。
祭释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缓缓的走到窗边靠着窗勾起一抹淡不可闻的笑。
祭宇青将礼物塞到月释幽的怀中,“是十二花仙子娃娃,很漂亮的,妈咪可是买不到的。”
月释幽看看礼物又看看妈咪,最后摇摇头,“妈咪不让我随便接受别人的礼物,对不起叔叔。”
“妈咪说的对,幽儿当然不能随便收别人的礼物,可是叔叔不一样,叔叔是你的爸爸呢?”祭宇青语不惊人死不休。
月玄雅突然睁大眼睛,“你不要胡说。”她简直不敢相信他所说的话。
当一个人跑到你的面前对你的女儿说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时,身为男人他也许该愤怒,也许会不可置信,但是绝对不可能无动于衷,可是祭释天就是了,他的眼中闪动着一抹诡光,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却无言。
月玄雅看向祭释天后,然后嘲讽的笑出声来,是啊!对他来说幽儿不管是谁的女儿都无所谓,所有想解释的话在这一刻变的全无意义。
月释幽看看妈咪再看看爸爸,突然用力的推开祭宇青,“你才不是我爸爸呢?我讨厌你。”
祭宇青温残一笑,走到祭释天的面前,“我猜你肯定不敢相信吧!其实我也不相信呢?但是这是事实。”祭宇青突然将一张DNA化验单拍到他的胸口。
祭释天拿起DNA的化验单当着他的面缓缓的撕成粉碎。
祭宇青扬起温柔的笑,走到月玄雅的身边,“也许我们可以从头再来。”他执起她的手。
月玄雅冷着脸看着他,突然挣开手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你真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恶魔。”头一次她嘶声力竭的大吼出声。
祭宇青偏开头,“七年前你打了释一个耳光,七年后你又打了我一个耳光,你与我们兄弟之前的感情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月玄雅僵在原地冷冷的打着颤,颤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七年前的那天晚上我还记得的,莫非你忘记了。”祭宇青嘲弄的笑出声来。
七年前,月玄雅突然抬头看向祭释天,她看到了,他在生气,虽然他看起来没有生气,但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知道他在生气“那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释也看到了吧!释,你相信那天什么也没有发生吗?”祭宇青的目光温而冷的看向没有什么反应的祭释天。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月玄雅突然心凉到了骨子里,“你们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们,我再也不愿与你们兄弟有任何的牵扯,女儿不是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她是我一个人的,生我和她在一起,死我也和她在一起,她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一个故意导演了一场她人生悲剧戏,一个不相信她竟然袖手旁观,哈哈!
月释幽突然像一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般栽到地上,祭释天迅速的将她捞入怀中放到床上。
“幽儿。”月玄雅大惊失色,“医生,医生,快救救我女儿……”月玄雅绝望的哭喊出声。
很快医生就闻声而至。
祭释天冷冷的看了祭宇青一眼,开门出去,祭宇青也跟着一块出来。
祭释天突然一个旋腿狠狠的踢了祭宇青一记,“我们之间的斗争不要将她牵扯在内,你我心知肚明她对我们意味的是什么?”
祭宇青重重的擦着受伤的唇角,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沉默的走开,他只是不甘心啊!
……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既不是初一,祭家也没有死人,为什么老爷子会想见我们呢?”祭宇青温残的眼中闪动着的是某种深沉。
祭释天的眸光沉的看不到边,“老爷子一向诡异。”
“你们终于来了,老爷子可是等了你们半天呢?”祭月残倚身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俩。
祭释天勾起温慈若佛一样的笑,“似乎等了半天的人不只是老爷子呢?”
祭月残风情万种的走到他们的身边,“老爷子,虽然被称作老爷子,但是他一点也没有老糊涂,所以你们啊……呵呵!”祭月残缓缓的收握着手指,“翻不出他的手掌心。”突然她将手送到祭释天的眼前用力一握后笑开来。
祭宇青突然伸手捉住她的手,右手突然多出了一把白森森的手术刀,他将手术刀亮到她的面前,“你是知道我是学医的,我可以将一个人的手活生生的切下来,再将那只手接回去,不知你想不想试试啊!”他一脸跃跃欲试。
祭月残突然媚笑出声,果断的抽回手,“老爷子等你们呢?迟了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喔。”
祭释天深意十足的看了一眼祭月残后缓缓的进了门。
“等等。”祭月残突然含笑的出言唤住他们。
祭释天顿下脚步,“接下来要说的才是你在这儿堵我们的真正目的吧!”
祭月残妩媚多姿的走到他们的面前,突然倒入祭释天的怀中,张口轻轻的含住他的耳朵呢喃:“最近老爷子的身体有点问题,你们呀!别气到他了。”说罢,她一把推开他便离开。
“老爷子。”
“来了。”祭祺谦的目光若有似无的看向墙上的壁钟,一秒不多,一秒也不差。
“老爷子有什么指教?”
“听说最近你们因为老二的黑街势力而闹的不可开交。”祭祺谦精锐的目光向毒一样射向祭释天,“还闹得九帮十八会损失不小,祭家的生意也一落千丈,股票、期货、证券、基金等具受影响。”事情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他不得不出面了。
“一点小事,不敢劳老爷子费心。”
“小事?你们不会不知道,九帮十八会对祭家意味着什么吧!”祭祺谦冷肃的望着眼前的二个人。
“老爷子教训的是。”祭释天与祭宇青恭顺的低下头。
祭祺谦缓缓的站起身来,围着他们走了一圈,“释,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祭释天平板的回答。
“那么宇呢?”祭祺谦突然立在他的面前瞪着他。
“也没有。”祭宇青低下头。
“那么……这件事就此了结。”祭祺谦似是有些累了,缓缓的走到椅子里坐下来。
“是老爷子。”祭释天勾起一抹令人难解的残笑,温而冷,慈而残。
祭祺谦从来最讨厌的就是他这样的笑,这样的笑总让猜不透,掌握不住,“你们要尽力恢复九帮十八会的势力。”
“是老爷子。”也许现在才反应过来,是否有点晚了呢。
“还有你们最近似乎经常去医院啊!你们最好还是小心点,那间医院最近可不大安全呐!”祭祺谦满布皱纹的脸上出现了笑意。
“是老爷子。”祭释天突然用那种透明到什么也没有的眼神直视着他,唇极缓的勾起笑来。
而祭宇青则是扬起温沉的笑意,“是,老爷了。”
……
月释幽的病情急转恶化,她已经看不到东西,产生了严重的抗药,这一情况让月玄雅完伪装的坚强完全崩溃。
“不要怕不要怕我的娃娃,一朵花一粒沙就是天涯,不要怕不要怕赶快长大,等太阳的光芒带来希望,呜噻啦呜噻啦娃娃笑啦……”痴痴的坐在病床边,痴痴的看着越发消极虚弱的女儿,痴痴的拍着女儿身上的被子,痴痴的唱着希望。
祭释天缓缓的打开门站在门口深沉的看着她。
“还来做会什么呢?我们再无任何的牵扯。”月玄雅空洞的声音在他踏进房间的一瞬间响起,她竟连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似乎你还差我解释。”以前不懂她,现在他更不懂,但是她愿意说,他就愿意相信。
月玄雅空洞的笑了,“你也需要解释吗?”
祭释天想了一下点头。
“那么……”月玄雅猛然抬头瞪着他,“我也需要解释。”
祭释天的目光诡异的落到她的脸上,许久后转身离开。
月玄雅对着空气笑出声来,“走了好,走了真好,从以前和现在,只要和你们兄弟扯上关系,我就会从天堂跌到地狱,我再也不要这样了,一个人就好,一个人有什么不好,不对,我还有幽儿呢?对我的幽儿,我的宝贝呢。”
开门声又响起来,月玄雅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你们兄弟还真是奇怪。”
“我还欠你一个解释。”祭宇青缓缓的走到她的身边站定,用那双怜惜的眼神看着她。
月玄雅回以同样的冷漠,“我不需要你的解释。”
“七年前,七前后……”祭宇青缓缓的开口,“你不愿听也罢,但是我想我还是想说。”
月玄雅轻轻的抚着女儿苍白如死的脸色,“幽儿,从此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所以你千万不能离开妈咪,否则妈咪会活不下去的。”
“七年前也许一开始我们是有玩弄你的感情的意思,但是……你所知道的并非全部,还有许许多多也许有一天你全懂的,七年后,你所知道的也不是全部,也许有一天你也会懂。”祭宇青无奈一笑后缓缓的转身离开,“我想我欠你一句对不起。”然后病房再次恢复平静。
月玄雅清冷凄凉的笑出声,“有一天,是哪一天。”
门再度被开启,月玄雅已经无力去猜来的人会是谁。
“我想你该吃点东西。”祭释天端着食盒走到她的身边。
月玄雅的心一震身体在他的声音中逐渐僵硬,许久后她猛然抬头怒瞪着他,“我就是饿死了也不会吃你的东西。”
祭释天眸光透明的看着她,突然出手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你听着,不要再想反抗我,我知道你很委屈,但是我希望你活着,用尽一切的心机让你活着。”
“你……”月玄雅突然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为什么他的话总让她听不懂,却总让她打心眼里感动。
祭释天突然掐住她的脸,月玄雅痛苦的张开嘴,祭释天将台子上的肉粥一点一点的喂入她的口中。
虽然难受,但是月玄雅依然痛苦的将东西咽了下去,粥混合着着泪咸的让她难受得哭得更凶。
终于一碗粥见底,祭释天放开她,退身一旁,“你自己小心。”说完后他直接跳窗而去。
月玄雅涨红的脸色瞬间刷白迅速奔至窗边,直到见他安全着地后她才软软的顺着墙壁滑跌坐在地。
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今天的他总让她觉得似有许多难言之隐与苦衷,好乱,明明还是不能原谅他,可是为什么一颗心却……
……
虽然祭释天为幽儿找了最好的陪护,但是月玄雅依旧不太放心,匆匆回到家里梳洗了一下,熬了一锅鸡汤后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准备去医院。
“嘣”的一声传入耳朵,月玄雅心一跳,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她赶紧跑到窗边观看,却见夜色依旧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接着连声同样的响声传入耳里,枪声,月玄雅震惊不已,听这枪声不大,该是很远吧!
突然间门外传来几声怪怪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撞到门板发出来的声音,月玄雅不由得紧张起来。
没有声音了,月玄雅紧张的随手拿起厨房的酱油瓶防身,缓缓的走到门边,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一个小缝,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腿,月玄雅吓得将门狠狠的合上,她看到了一条伸得直直的腿。
深呼吸以后却见门外一点动静也没有,她不由得奇怪,再次将门拉开,看到了还是那条腿,那条腿一动也不动,月玄雅将门再拉开了一点,这一惊非同小可,瞬间她用力拉开门冲了出去,“释,释……”
祭释天浑身是血的靠着墙跌坐在地,听到她的叫唤他缓缓的将眼皮拉开,“嘘。”
月玄雅脸色苍白的小声开口:“我扶你进屋。”
祭释天点头便闭上眼睛,“将门外的血清一下。”
“好。”月玄雅用尽全力扶起他,吃力的走进屋,将他安顿在她的房间,又匆匆跑出去清理屋里屋外的血迹。
自七年前,她就有一种习惯,家里的药箱从来没有空过。
“你中枪了。”月玄雅颤抖的看着他腰侧上一片血肉模糊,紧紧的咬着唇。
“没事,只是被子弹擦过。”祭释天无力的安慰她。
月玄雅专业认真,仔细熟练的为他处理伤口,说来讽刺,当初就知道他的世界总是充满着她所不知的危险与血腥,他经常会带着一身伤来她这儿,为此她十分心疼和难过,所以专门去学了一些护理的知识,也看了不少这样的书呢。
祭释天忍着痛,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但是凝看她的眼神却多了许多深沉复杂的东西。
从以前到现在月玄雅都很想问问他,为什么会总是受伤?是谁伤了你?为什么不能去医院?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伤口痛不痛?可是每一次他受伤之后,她总是会唠叨他许久,但是想问的却从来没有问出口。
“没有想到七年后的你,还是那么喜欢打架,还是喜欢将自己弄得一身伤。”本来想沉默的为他处理完伤口,但是唠叨的话还是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口。
“你都可以去当护士了。”祭释天一反常态的回了口。
“你的肉都跟着你受罪。”月玄雅突然加重动作。
祭释天的肉抽动了几下,但是脸色如常。
“为什么你总是在流血,每一次都流那么多的血,但是为什么你的血却总是流不尽呢。”月玄雅轻轻的为他擦拭着身上的血,忍不住呢喃出声。
祭释天无言了,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
“其实我很想对你说,请你以后不要再受伤流血好不好?但是……”月玄雅检查着他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我没有资格,以前就知道。”
祭释天欲言又止。
“你为什么会讨厌幽儿?”月玄雅察觉自己的失控转开话题。
祭释天沉默了好一会,“因为她和宇很像。”
月玄雅身子一僵,“你不相信我?”是什么疯狂的撕扯着她的心,她只觉得自己被绝望狠狠的掳住。
祭释天再次沉默下来。
“不相信我为何来找我。”月玄雅冷笑的直视着他。
祭释天似是万般疲惫的闭上眼。
……
诡异的看着小家里阴暗的角落处那盘开着淡淡清香,开着深深诡异,开着沉沉绝望,散发着恐怖的死亡气息的花儿。
月玄雅带着淡笑走到他的身边,“它活得很好。”
“它还活着呢。”似乎十分的意外,他脸上有笑,那笑类似苍白。
月玄雅捂着胸口退后一步,这样的祭释天竟然是那么的令她心疼,“你不高兴吗?”
“高兴?”祭释天回头凝看着她,“它还活着不是吗?”
月玄雅细看着他的神色,“你为什么独独喜欢这种花?”
“因为它懂我所做的一切。”祭释天缓缓的伸手去触碰它的花儿。
“不要。”月玄雅突然出手抱住他的手臂,“有毒。”
祭释天突然将她搂入怀中,紧紧的,“七年……你还是不懂,还是不懂,你竟然还是不懂。”真的很辛苦呢,真的很矛盾,总是希望她能懂,但是一想那背后的一切,他却又希望她什么也不懂。
懂什么?又不懂什么?月玄雅突然间有一种渴求的欲望,“你说它懂你所做的一切,那么你所做的一切是什么?”似乎只要懂了它,她就能懂他一样。
“黑色曼陀罗,是颠沛流离的爱,是无间的爱和复仇,是绝望到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情,是凡间的无爱与无仇,是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是生的不归之路。每一盆黑色曼陀罗花中都住着一个精灵,他们可以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但是,他们也有交换条件,那就是人类的鲜血,只要用鲜血去浇灌那黑色妖娆的曼陀罗花,花中的精灵就会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只能用鲜血浇灌,因为他们热爱这热烈而又致命的感觉……”祭释天缓缓的呢喃着,目光变的迷离。
月玄雅听的心惊胆战,就在刚才她好像触碰到了他的灵魂,刹那间她颤抖起来,她颤抖的不只是心,还有一颗不安的灵魂,“你想告诉我什么对不对?”她急切的询问。
他是在像她预示着什么吗?他想表达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短短的一段文字却让她听到的不止是绝望,似乎有着更多的……她似懂非懂的记下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心中不安的感觉一发不可以收拾。
祭释天轻轻的抚着她的脸,无限的爱怜,“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住在黑色曼陀里的精灵,你是如此的纯洁美丽,但是我却只能用血来浇灌才能得到你。”
“你的愿望是什么?快告诉我。”月玄雅突然间打了个激灵,脸色因他而变得苍白。
祭释天缓缓的附身在她的额间印上一吻,“你,从来就是你。”但是得到她真的太难了。
深情,那是他的无限深情,她从来都没有感受过他的无恨深情,但是也正是这样的深情让她更加的不安,“释,你想告诉我什么?请你快告诉我,不然我会疯掉的。”她泫然欲泣的抓着他的手,无力的哀求着。
祭释天缓缓的低头轻轻的吻着她,轻吻着藏着的却是排山倒海般的渴望。
月玄雅缓缓的抱着他,回吻着他,似乎七年前他们间的一切都沥沥在目。
祭释天缓缓的放开她,“你和宇那天……”
“没有,什么也没有,真的。”月玄雅紧紧的抱着他,“相信我,幽儿真的是你的女儿,因为是你的女儿所以我才生下了她。”她总是那么容易的就原谅了他,总是那么轻易的就将一切都交给了他,总是那么不顾一切的继续爱他。
“那天我……真的很……”祭释天试着想解释什么的,但是话才一说出口才发现解释对他来说真的太陌生了。
月玄雅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我知道。”
“可是那我……”祭释天不懂的望着她。
“那天我准备给你一个惊喜的,听到敲门声我以为是你,哪知一开门就发现宇他喝的烂醉如泥的倒在我的怀里,还胡言乱语的说了许多莫句奇妙的话,然后就……我抵死不从,拿起桌上的水晶瓶就将他打晕了,就这些,真的。”月玄雅直视着他的眼睛解释。
“我相信你。”祭释天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缓缓的抱起她走入房间。
“释……”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有无尽的秘密,似乎每一个秘密都与我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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