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天关客星”:欧洲文献表现反常,难怪西方历史被质疑
不久前,金灿荣质疑古希腊文明与亚里士多德,不出意外的迎来一堆“板砖”,比如被批“学术义和团”、“反智”、“民粹”、“自嗨”等。总之,在“言必称古希腊”、“言必称西方”看来,质疑中国历史叫“独立思考”,质疑西方历史就是“反科学”。
实际上,并非中国人不能“承认别人更优秀”,并非不能接受西方古今一直牛,而是西方古代历史的确问题很多,经常违背正常逻辑,就比如本文所谈的“天关客星”,欧洲文献记载就很“反常”,由此也就不能不让人怀疑西方历史。
欧洲文献表现反常
北宋至和元年七月,即公元1054年,宫廷天文学家杨惟德发现星象巨变,在白天竟然发现一颗极为闪亮的新星。由于它突然出现在天关(金牛座)的方向,宋朝司天监的官员们将它命名为“天关客星”,意为做客天关之星。
《宋会要》记载:“至和元年七月二十二日,守将作监致仕杨维德言:伏睹客星出现,其星上微有光彩,黄色。初,至和元年五月,晨出东方,守天关,昼见如太白,芒角四出,色赤白,凡见二十三日。”在宋史仁宗本纪与天文志、续资治通鉴长编等史料中也有记载。
根据文献记载,天关客星在白天可见时间持续23天,在夜晚可见的时间则持续了一年十个月,此后才不见。以现代人看来,天关客星其实就是一次超新星爆发,它留下的遗迹正是今天的蟹状星云。
毋庸置疑,“天关客星”是星象一次重大变化,而且持续时间比较长,而且白日可见,任何具有天文传统的文明或国家,都不会错过,必然会将之记录在案,这是正常历史逻辑。
然而,中国有记载,阿拉伯有记载,偏偏欧洲却没有丝毫记载。直到17世纪之后,欧洲戴维斯在那里看到了一个雾团——天关客星爆炸后的遗骸形成了蟹状星云,并在1774年收录在梅西耶星表中成为第1号天体。
西方历史令人费解
根据西方历史叙事,文艺复兴获得古希腊典籍前,西方天文学虽然发展缓慢,基督神学占据统治地位,但在这一时期里天文学之所以仍然被列为必修课,主要为了教人学会计算复活节的日期等。换言之,因为欧洲存在天文学传统,故而后来才能接续古希腊天文学。
还有,公元前45年古罗马制定儒略历,一年被划分为12个月,四年一闰,平年365日,闰年366日为在当年二月底增加一闰日,年平均长度为365.25日,此历法被一直沿用到1582年。儒略历一直被使用,说明当时欧洲必然有人了解天文。(儒略历比汉武帝时的太初历晚半个世纪,太初历一年等于365.2502日)
问题在于:既然欧洲存在天文学、天文官,而且至少比较重视,按理常理应该观测、并记录天关客星,这是最最正常的逻辑,但事实上却为何没有呢?
如果只是一般星象,或会出现遗漏的现象,但像天关客星这样重大星象变化,说遗漏显然很难让人信服。既然不太可能是遗漏,那么又是什么原因呢?
真相已经难以知道了,但这种既重视天文、却又不记录重大星象,如此矛盾让人费解,进而对西方历史叙事产生怀疑,因为这太不合常理了。
最后,关于本文话题,还有三点值得一谈:
首先,按照西方历史叙事,欧洲古代天文极其辉煌,比如古希腊天文学,又比如古罗马儒略历等,但据说欧洲第一座天文台由丹麦第谷建立,时间是在1576年。没有定点天文台的长期观测,却有极其辉煌的天文学,以及先进的历法?
其次,周代以来的重大星象,只要能看到的,中国文献基本皆有记载。但西方叙事一边说古代天文辉煌,一边却又漏记重大星象,这种违背常理的现象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其实,西方历史类似现象层出不穷,到底是古代西方文明过于“特殊”,还是另有原因?
第三,如今很多人质疑西方历史,实际上与现实无关,而是因为西方历史中的确存在太多违背常理之处,比如欧洲对天关客星没有记载,因此想要让人不质疑,维护者首先要给出合理解释或证据,否则这种质疑声浪只会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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